严?汌按在前穴的手指在涨红的阴蒂上缓慢揉动一下,手指缠上透明的水液,他滑动指尖,摸上李检腿根上耻骨的凹槽,缓慢挪到他的股缝。
莹着光泽的水液被手指抹上紧闭的后穴,李检下意识并了下腿,却冷不防将穴里塞着的一把烟吞得更深。
“啊……”
烟头擦上穴肉,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李检的声音并不清亮,张嘴喘息着控制因陷入情欲而狰狞的表情,他压抑着的嗓音被烟长年累月地侵蚀,显得异常低沉,像烟雾在空中变化出无形的尾钩,每一掷都精准勾上严?汌稳速跳动的心脏。
严?汌笑着舔了下齿尖,握了硬起的性器磨蹭在李检稍被揉开的后穴。
缝隙被顶开时细密的刺痛让李检下意识将十指拳紧,他别开脸,深深蹙起眉头,被严?汌握着胯骨不轻但也算不上重地往下拖去。
在后穴紧致的甬道猛然被撑开的瞬间,李检手腕上绑着的棉带被人松开,他蜷缩着的手指被强硬地打开,严?汌耸动着腰身在他腿间起伏,扣紧李检一双薄且瘦的手。
李检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漏出嘴唇,他大敞着双腿,花穴里插得并不算深的烟头随着严?汌用力捣入的动作零零碎碎地掉出。
严?汌握着他大腿内侧的白肉,拖了李检的后臀迫使他不得不向下滑来,用穴口缓慢地将性器吞吃。
房内没有开灯,敞着窗帘的阳台落地窗正对着一片被白雪落满的庭院,一阵风吹散天空飘散而下的雪,厚重的云层遮挡了白日。
严?汌扣着李检的手指,将他的两臂高抬着压在两侧,钉地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撞碎李检半遮半掩的呻吟。
他再次俯下身,将一片阴影完全笼罩了李检,舌尖勾缠着湿软的唇舌,硬齿磕撞发出清脆的响。
两人在不算明亮的天光下接吻。
李赢早已经吃完饭,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阿姨给他调出的动画。
门被吱呀一声拉开,李赢猛然回头,看到穿戴整齐却面色不虞的李检拉开门站在那里。
在接触到李赢目光的瞬间,李检脸上的寒意散去,嘴角弯起淡淡的弧度:“猪猪我们去滑雪好不好?”
李赢踩着厚实柔软的羽绒鞋,从宽大的沙发上吭哧吭哧地爬下来,跑到李检腿前,抱住爸爸的长腿,乖巧点头。
李检穿了一身纯黑的滑雪服,衬得整个人修长挺拔,他手上抱有一个严?汌方才递给他的防风头盔,应该是怕还会有狗仔跟到雪场来拍照。
他蹲下身把李赢坐乱的衣服整理好,说:“叔叔怎么还没有出来,我们去里面叫他。”
李赢幅度不大地点头,防风镜把他大半个脸都遮挡住,仅露出一点绵白的小脸。
李检垂下手臂让他牵住自己的手指,拉着李赢走向方才出来的卧室。
卧室的床单已经被人换过,严?汌不在里面。
李检下意识扫向一旁紧闭着的通往庭院的玻璃门,已经换好衣服的严?汌正身形挺括地穿了件纯白的滑雪衣,面无多少神情地望着廊檐外纷繁而下的大雪,有几缕白烟从他指尖袅袅而起。
或许是李检盯着他太久,严?汌敏锐地察觉到他们的目光。
他半转过身来,隔了厚重的静音玻璃板朝李检抬了下两指间夹着的长烟,挑了下一侧的眉,把烟尾送到唇间,深深吸了一口,薄唇轻动,吐出一股淡淡的烟。
李检联想到一小时前发生的事情,猝不及防地红了耳根,瞪了他一眼,收回视线,把头盔戴在脸上。
二十分钟后,一个名为【已有家室 勿扰】的词条冲上热搜。与此同时,早晨就已被压下去的有关严?汌出柜与平权运动也接踵再次攀升实时热搜榜。
在李检不知晓的词条中,一位加了金V,由【严?汌】的认证改名为【已有家室 勿扰】,向来只会例行转发或发布公务有关的账户发出了一条配有图文的消息
【已有家室 勿扰:我的一生仅由两个字组成。】
这条文字下发出的唯一照片上是背身立在茫白雪峰之尖的李检。
天地共为一色,戴着头盔的李检身着一身墨黑,长身玉立地望着脚下苍茫的积雪,远处有成片雪落满梢的森林。
严?汌本身并非娱乐圈的明星偶像,他能登上世界各榜热搜也仅仅是因为与近日势头正盛的影后有关。他的性向一直都属于商圈里公开的秘密,甚至在公司官网变更婚配时也注明了严?汌的另一半并非【wife】而是【partner】。
但他在严左行死后被剔除萨昂股份继承的身份,明面上早已与萨昂或辰昇都无关系,萨昂集团的股份并不会因此而产生巨大变动,不过最受影响的是严?汌以本人名义注册的那家玩具公司。
随着前萨昂继承人公开出柜的消息流传,LGBTQ群体的平权运动再次引起热议,A.L.ove的自由、热爱、公正、平等理念被几度传扬。原本为儿童设计的玩偶在这次热度中被互联网的营销效应波及,引起大批关注,订单直线上升的同时也引来了部分保守派与保守国家恐同人士的抵制。
前不久刚上市的公司股票曲线起起伏伏,跌跌涨涨,在消息发出后的两小时后呈稳步上升趋势。
三小时后,全部与严?汌有关的词条又消失地了无踪迹,搜索栏关于李检的关键词也被屏蔽。
短短三小时,严?汌强势登顶又果断消失,表面上是一场浩荡的出柜宣言,细思却发现他身体力行地证明了哪怕是虚伪地声称着言论自由的国度,舆论仍旧永远被资本掌控。
而这一切,李检都毫不知情,他正叉着腰陪李赢在儿童雪区堆雪人。
一声清脆的口哨让他本能地回头,冷风疾驰着横扫而过,伴随着一道闪走的人影,李检看到严?汌毫无防护地弓腰朝最大的雪坡高速滑去。
严?汌驶向的是极限运动爱好者才会选择的最危险的坡度,因为太过陡峭,一整个上午除了李检刚刚去峰头看了一眼外,再无人踏足。
坡下是险峻密林与厚实的积雪。
若是失足摔下去不一定会死,但也会变成十八级伤残。
严?汌笑着收回看向李检的目光,面色变得冷漠,目光却异常地闪烁着兴奋的光斑,他持续加速朝坡上滑去。
“那边的小朋友,家长注意一下红衣服的小姑娘!”儿童滑雪区的安全员举着话筒指向一个调皮要滚下雪坡的孩子。
正在聊天的家长在远处听到他的声音,及时捞住小朋友的帽子。
李检的视线从那家人上收回来,看了眼一旁守着的阿姨,轻轻点了下头,走向安全员的位置。
不出三十秒的时间,一声快要震出雪崩的声音从话筒里响起,安全员专业地用安全线内最高的声音,看向李检指着的方向:“穿着白色滑雪服的严?汌先生,穿着白色滑雪服的严?汌先生,你的老婆在儿童滑雪区和你走散,你的老婆在儿童滑雪区和你走散,请速来领取你的老婆,请速来领取你的老婆!”
严?汌穿着与雪层融为一体的白色。
在他们几乎要分辨不出究竟身处何方的陡峭雪坡上,一道身影停下即将落向崖底的动作,他顿了一下,回头望了眼发出声音的地方,毫不留恋地离开那座雪峰的至高点,加速朝儿童滑雪区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