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舔了……嗯呃又、又舔到了……啊啊啊迟迟的小穴要被哥哥舔化了……要喷了、喷了……呜呜呜呜呜……”
自穴里喷薄而出的水液尽数打在了小酌嘴里,太多了顺着他的下巴淅淅沥沥的淌进了他的衣服里,小酌的舌尖配合的戳弄着穴里的敏感点,延长了迟苜的快感。
直到迟苜因为颤栗的身体慢慢听下,他才抬起头,迟苜看到了他被自己淫水打湿的下巴和衣领,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小酌凑上来吻他,迟苜扭了扭腰,在亲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请求道:“唔……哥哥……嗯哈操进来……”
但是小酌拒绝了他,他抱着迟苜躺下,生涩地释放出了安抚性信息素。
“不可以操进去……你会受伤的,”小酌像是哄孩子一样,熟练地拍打他的后背,“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迟苜想要拒绝,可是被他抱着很舒服,他在小酌怀里打了一个哈欠,居然真的被抱着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倒计时啦
妍
第22章22 三人行邀请无肉颜
师江唤回家时,几周前莫名出现的那股信息素再度出现了,过去他不知道是谁的,现在他知道了,是付心酌的。
他沉着脸,循着味道最重的地方走去,却发现这是他和迟苜的卧室。师江唤扭开门,付心酌坐在他们的床上,迟苜在他怀里睡得很香,他的手放在迟苜的后背上轻轻拍抚着。
这段时间以来迟苜一直都睡不安稳,即使师江唤整日释放安抚性的信息素,可迟苜还是会做噩梦,半夜在梦里被吓到哭出来,他睡不好,也吃不好,人越来越憔悴。师江唤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恢复,医生却误以为这是怀孕初期的症状,给了他一本照顾手册没当回事。
他不忍心吵醒迟苜,只能升起信息素想要逼走这个堂皇入室的第三者。却见付心酌把迟苜轻轻放回了被子里,慢慢站起身。他无声道:“我们出去说。”
他们走到客厅,师江唤也没有给他倒茶,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他。付心酌不想废话,直截了当地说:“我不会放弃迟迟。”
师江唤:“滚。”
付心酌冷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有多爱他吧,说到底你只是喜欢操他而已,要是我先来的话这段关系还轮不到你插手。”
“没有如果。”
付心酌不在乎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没有了我,你猜会不会有下一个人?”
这一回反倒是师江唤沉默了,他的手指放在茶几上轻轻敲了几下,“说。”
付心酌告诉他:“你知道为什么迟迟要出来找我吗?因为你常年不在家啊,你满足不了他。”
“……我可以申请调回。”
“调回?”付心酌嗤笑一声,“你确定吗?就算你愿意,你觉得师家会答应?”
“为了一个Omega放弃自己的未来,”付心酌嘲笑他,“你扪心自问,你能为迟迟做到这份上吗?”
师江唤反问:“那你呢?”
付心酌直接答应了下来,“我可以。”
师江唤:“……你不是长子。”
付心酌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是啊,我不是长子。年长的你先我一步认识了迟迟,可该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师江唤没有说话,付心酌说:“这几年你也不一定能回来,说到底你未来十年,哦也可能是十五年,这么长的时候都只能三个月回来一次。倘若我也被迫离开了迟迟的话,迟迟不一定能耐得住寂寞,况且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你的血缘关系,说不定你还得再过几十年才能发现我们的事。”
“听起来你很遗憾,”师江唤指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做第三者对你来说是一种荣耀吗?”
付心酌无视了他这句话,“我不会和你一样去前线,我会留在中央星球。”
他们都沉默了许久,师江唤说:“如果你去前线……”
“如果我去前线,我最多也只能混到你现在的位置,”付心酌打断了他,“皇室不会允许师家出现两位掌实权的军官,所以我不如留在中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
最后师江唤问:“你想要什么?”
付心酌说:“我知道你不会把迟苜拱手相让,我愿意加入你们。”
师江唤下一秒想的是绝无可能,“你在开什么玩笑?”
付心酌正色道:“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他坐直了身体,与师江唤相似的面容严肃认真,“你不会和迟迟分开,我也不能放弃迟迟,不如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下去吧。”
师江唤只是说:“滚出去。”
付心酌也不打算久留,他整了整先前在床上有点凌乱的衣服,气宇轩昂地离开了。
师江唤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许久,过了一会,迟苜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下来。他好像在找着什么,环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耳朵失落的垂下。师江唤不说话,过了一会迟苜才看到他。他努力地提起了一点精神,走到了师江唤面前:“老公,你回来啦。”
师江唤搂住他,吻了吻他的头顶。迟苜靠在他怀里,两人一时无话,最后师江唤问:“你真的离不开他吗?”
只是这一句话,迟苜就明白他知道小酌来过的事了,不过他发现也是应该的,小酌没有注射任何信息素抑制剂。他的信息素就留在了空气里,甚至十分浓郁。
迟苜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迟疑了许久,“也许是吧。”
师江唤环住了他,这个高大的狼属Alpha难得露出了伤心的表情,“可是迟迟,是我先来的。”
“你的爱为什么给了后来者呢?”
迟苜却反问他:“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师江唤捡起了去年的记忆,他和迟苜刚刚结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有些忘记了,家庭的小事很多时候都比不上军队里的大事,那时他就算是刚刚结婚也把重心更多地放在了军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