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酌的脸一下就潮红了,他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这太……”

迟苜笑道:“逗你玩的。”

他们之间又说了几句话,小酌告诉迟苜他明天就要去学校了,之后的半个月可能都只能1在晚上和迟苜有交流。迟苜说没关系,反正这半个月他也不一样有空理小酌,光是应付师江唤就够呛的。

挂断了视频通话,迟苜找了一个大盒子把这些发卡都塞进去放好,塞着塞着很快就想起了一件事。他又将先前那张照片发给了师江唤,甜甜地发语音说道:“谢谢老公,礼物很喜欢。”

一个多小时后师江唤才回到:【嗯。】

迟苜心想这一次居然不回“1”了,真是难得。

他把发卡放在了梳妆台显眼的位置,虽然他平时不出门,出门了也不一定能戴,但是可以自己在家里臭美一下,每天戴一个夹子。他拿了最开始戴的蓝色云朵,很高兴地夹在了右耳上,换了一身学生气一些的衣服,走下楼去找饭吃。

吃完了饭因为身上不舒服,他就趴在床上找了一部偶像剧看,耳朵软软地搭在脸颊旁,他因为剧里的片段笑得开心,没有注意身后卧室的门被打开的动静。

一直到浓郁的酒味信息素包围了他,他才回过头发现了师江唤坐在床边脱衣服。

迟苜吓了一跳,翻了一个身期期艾艾地说:“不要了,下面被操肿了。”

师江唤脱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他从床头拿出一管药膏,“上药。”

迟苜想要抢他手里的药,“我自己来。”

然后没抢过还被拖进了师江唤怀里。

迟苜在他怀里抖着腿,哭喊着说不要了,师江唤很快就脱掉了迟苜的裤子,说一不二地将他压在床上给他的小穴上药。迟苜以为自己要被操了,哭唧唧地叫着,最后师江唤拍了拍他的屁股,放出了身下半勃的肉具。

“帮我舔。”

迟苜知道不想屁股被玩坏就得听他的,于是乖乖地翻身跪坐在床上,握着师江唤的肉棒帮他泄欲。他红着脸,舌头先是压在敏感的马眼上面来回扫荡,把泛苦的腺液都舔掉了,手下也撸动着勃发的阴茎,脸畔夹着发卡的耳朵时不时轻轻触碰到柱身。

细白的手指软软地摩挲过虬结的青筋,后方的卵袋也没有放过,轻轻揉捏了一下储蓄着精液的睾丸。师江唤的呼吸粗了起来,迟苜看了一眼,然后张嘴努力地吞吃着大肉棒,师江唤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含得深一点。

“唔……”

迟苜的嘴太小吃不下整根,只能深喉了几下后就吐出来从龟头一点舔吻到囊袋,手口兵勇地纠缠着大鸡巴,啧啧的水声让迟苜整张脸都红透了,他媚眼如丝地抬头与师江唤对视,看到他喉结微动,空气中的酒味更浓了。

迟苜浑身都颤抖起来,玫瑰的味道也在空气中纠缠着酒味,他的嘴上舔着舔着又去吞吮整个阴茎。喉咙绞紧了龟头,潮湿温热的口腔让师江唤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在迟苜想抽出来做下一步时,师江唤抓着他的头,阴茎在潮暖的口腔中撞击了几下。

迟苜被插得眼眶里流出了眼泪,嘴里可怜兮兮地发出了哀鸣声,所幸师江唤很快就抽了出来,握着他的小手给自己撸动阴茎,迟苜张开嘴,让龟头一次次地撞进自己的嘴里。很快师江唤的囊袋抽动几下,肉棒塞进了迟苜的嘴里,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瞬间就在他嘴里炸开了。

师江唤射了一会才抽出来,迟苜含着一大口精液,很难受地吐在了地上。

“不舒服。”

迟苜哑着声音说,师江唤敷衍地应了几声,抱着迟苜将再一次勃起的阴茎塞到了他的腿根间,将刚刚为自己口时小穴流出的爱液抹到了腿根里,借助大腿内部的嫩肉为自己疏解,迟苜的大腿被他“啪啪”地撞着,屁股很快就被撞红着,并拢的双腿也有些难受。

迟苜咬着自己的手指愤愤地想:“为什么高等级的Alpha性欲这么强!”

明明昨天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今天居然还想要!

师江唤让他跪在床上,囊袋拍在他的腿根上,腹肌把迟苜的屁股撞得肉波不断起伏,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也把两人交合出搞得泥泞不堪。他从背后搂着迟苜,将迟苜垂在脸畔的左耳捞过来轻咬着,低哑着声音问:“迟迟水很多,也很想要吗?”

迟苜艰难地撑着,浑身被干得抖动不断,翘着的屁股被一次次的撞到穴口让他呻吟就没停过,“唔……哈啊没有……迟迟下面不行、不行的……呜……小穴被撞到了……嗯哈……”

师江唤咬着他的耳朵含糊地问:“真的不想要吗?可是迟迟的小穴张着嘴很色情。”

迟苜的身体随着他操弄的速度来回摆动着,闻言摇着头道:“没有……没有呜哈……唔……”

师江唤掐住他的屁股,循循善诱道:“那插进去试试看好不好?”

迟苜被蛊惑着说了一声好,下一秒大鸡巴直接撞进了红肿的甬道内,他眼睛瞪大,耳朵朝上竖了起来,浑身颤抖着射出了稀薄的浊液,捂着脸崩溃地哭了:“不要、不要……啊啊啊老公里面会坏的……不行呜呜呜呜……里面被、被操到了啊啊啊啊……老公不要了不要了小骚兔真的要坏了呜呜呜呜……”

师江唤咬着他的后颈,“就操一次,就一次,迟迟是最乖最漂亮的小兔子,对吗?”

迟苜嘴上哽咽着说不要,但穴里喷水不断:“不是,我不是……老公不要了……”

他的反抗没什么用,最后还是被干了一个爽。洗澡的时候他缩在浴缸里面敢怒不敢言,瞪了师江唤好几眼。师江唤当看不见,捞着他洗干净了放回床上,先前夹在耳朵上的那个发夹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迟苜有些心疼地捧在手里不舍的丢掉。

师江唤看到了,淡然道:“丢了吧,我给你买新的。”

迟苜又瞪了他一眼,把碎掉的发卡找了一个小盒子藏在了床头柜里,师江唤不是很懂他的固执,但也随他去了。过了一会送餐的人到了,师江唤下楼拿了餐上了,迟苜犹豫着说:“吃不完。”

他点了一份清淡的滋补餐,对于迟苜来说可以吃两餐。

师江唤说:“吃不完给我。”

于是迟苜拿着勺子吃了起来,师江唤坐在他身边,迟苜一边吃一边发现他阴茎又勃起了,被吓得浑身一颤。但师江唤不太在意自己勃起的下身,比小酌大一些的狼耳永远直直地竖立着,他打开了光脑处理事情。

在迟苜吃到一半的时候,师江唤突然道:“接下来半个月我会在瓦伦西亚学院担任集训总教官。”

“诶?”迟苜的进餐的动作停了一下。

“可能会晚点回家,”师江唤说,“不过集训结束后算上发情期假我还可以在家里待上半个多月。”

师江唤难得在床上和自己说这么多话,迟苜咬着勺子点了点头,“嗯……”

但他心里一瞬间就想到了小酌。

师江唤会遇到小酌吗?

迟苜觉得不会,怎么说瓦伦西亚学院一个年级也将近有三千人呢,小酌只是三千分之一,哪有那么巧刚好就遇到小酌呢?就算遇到了他们也不会知道彼此的身份的。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迟苜趁师江唤帮他解决剩下的饭菜时还是悄悄给小酌发消息:【如果有人问起你的屏保,你就说是网上找的。】

小酌秒回:【好。】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