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水横流,双眼无神地流着眼泪,嘴里啊啊啊地呻吟着:“干死我,呜呜,干死我,好爽,好爽,肉棒好厉害,呜啊……老公,老公,啊!啊!啊!!!”

他抓着rush,自己狠狠闻了后又放在项诚鼻子下面,项诚呼吸急促,根本没有注意到rush,深深吸了后顿时整个人如同发狂的野狼一般,猛地将他翻至侧身,扛起一条腿直接撞了进去。

林景一阵颤抖,呜呜地攥紧了被单,身体被一次次地完全贯穿,他又发出一身浪荡的呻吟,肉棒完全变动了位置,再度肏干起来。

闻了rush的项诚像是彻底开启了野兽模式,林景近乎崩溃,伸长的腿骤然变僵,整个人开始高强度地颤抖着。

他射精的高潮还未停歇,一股稀薄透明带着点乳白的颜色喷射出来,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那异于射精的高潮震傻了林景,他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身体里的肠肉疯狂收绞,这样无意识的动作无疑取悦了项诚。

项诚低吼一声,将人直接翻身压在身下,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从后面发了疯似的干他,林景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了生死临界点上的快感,后入式能让肉棒插得更深,那巨屌已经完全征服了林景。

他哭泣着呻吟,求饶,扭着屁股喊着老公,一边尖叫着不要了不要了,一边又迎合着男人不要命的肏干,而项诚则贴在他的耳边,一边亲他一边温柔地喊着老婆,胯下更是把林景往死;哦干!

他瞳孔收缩,已经完全没有了焦距,整个人被那快感完全支配。

身下的肉棒随着项诚激烈的抽插撞击而时不时射出一道汁液,每射一次,林景就濒临崩溃一次,这不是射精,却分明比射精还要恐怖,这是前列腺高潮……

从最开始异样的快感到后来循序渐进,逐渐攀升到无法用身体和神智去抵抗的快感。

林景受不了了。

随着项诚又下剧烈地撞击,林景整个人跪不住,被肏到趴在了床上。

他哭喊着想要往前爬,抠着床边的指关节发白,他呜咽着,求饶着,哭喊着,想要从这样可怕的快感中挣脱。

他竭力爬着,项诚也没有动。

他一点一点地爬向床边,将肠肉死死裹紧的肉棒慢慢从身体里抽出来,每抽出一寸就让林景崩溃一点,他摇着头,哭着啊啊啊地尖叫,最后肉棒抽出大半截,只剩一点就能从身体里抽出时,项诚动了。

他没有任何犹豫,在林景尖叫的抵抗声中霸道地握住他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然后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操!

足足有前臂粗细长度的肉棒直接撞入了他的身体,整个人也顺势趴在了林景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更深,更紧,林景发出一声夸张的惨叫声,嘴里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什么,身下的被单迅速晕染开一片湿润的痕迹,他被肏尿了。

林景崩溃的大哭起来,脸被粗暴地扳过。

“老婆,老婆,我爱你……”男人的唇吻了上来,堵住了他所有的呻吟,身体里的肉棒继续狂抽猛插,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息的机器般,以最高的速度和最绵密的肏干将林景一次次推上了高潮。

林景被项诚折腾的死去活来,房里呜咽声哽咽声,喘息声,求饶声,哭泣声,濒临死亡的尖叫声和激烈的惨叫声一次次地反复在房内重复。

第一百零二章 偷窥着自己爱人一步步的沉沦 章节编号:6835967

第一百零二章 偷窥着自己爱人一步步的沉沦

高大强壮的男人将身体削瘦少年感十足的青年压在床上反复贯穿,将人干的胡言乱语,姿势换了一套又一套,林景被迫跪在床头,啊啊啊地迎接着男人肏干。

后来又被握住脚踝一路拖到了床尾,张开双腿,男人站在床上,整个人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被男人自上而下的肏干,肚子上不断浮现出男人胯下巨物的痕迹。

他被反复抽插,倒立,跪趴,战栗,后入,侧身,林景一晚上被折腾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项诚在床上根本不会几个动作,但就是这最原始的几个动作却把林景一次次地送上了高潮。

麻木的快感控制着他的大脑,让他一次次顺从地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迎合还是在抗拒,他只知道这样的快乐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他哭过,求饶过,最后还是像个婊子一样撅高屁股仍由男人进入。

安全套用了一个又一个,最后干脆直接摘下套子无套猛肏,当那炙热的精液在体内中出时,林景睁大眼睛,迷恋上了被人内射的滋味。

内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林景第一次被陆兆烽内射,几乎是一瞬间就迷恋上了内射的姿势。

此时被项诚内射,他更是爽到了极点,他整个人被那巨物钉在了床上,不容他挣扎,鲜明地感受着那蓬勃的生命种子一次次地激射在他的肠道深处,炙热的快感伴随着前列腺的高潮让他要死要活,在生与死的濒临线中反复横跳。

陆兆烽慢慢抽出肉棒,张子扬已经昏睡了过去,陆兆烽就坐在床头,抽着烟,看着自己老婆被项诚干成了母狗。

他的心脏疼的厉害,自己的东西被反复占有,甚至那契合自己的肠道已经被项诚在一夜的努力下干成了项诚鸡巴的形状。

陆兆烽眼睛闪烁,无声地流着眼泪,身下射了无数次的肉棒却固执地勃起着,不肯疲软。

他能感受到林景的臣服,能够感受到项诚赐予林景的是自己不曾给过的快感,他过去常常把林景操的哭天抢地,却从未操成这副模样。

陆兆烽心脏如同被刀割般反复切割,他知道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他就不该让林景碰项诚,因为项诚随时都有可能夺走他的林景。

林景抽着烟,看着这一切,把睡着的张子扬的脑袋抓过来,报复性质地把张子扬的嘴巴贯穿,像是抱着一个飞机一般开始抽插。

陆兆烽一边哭一边喘气,偷窥着自己爱人一步步的沉沦。

这边,项诚一次性给的太多,林景无法承受,他不是个处,但此时却仿佛被人开苞一般。他哭着往前爬,手掌刚抓住床沿,一张大手残酷地握住他的手腕抽回来,以无比霸道的姿态将他压在身上,继续贯穿。

′32033594O2

林景也不知道项诚到底是装醉还是真的酒后发情,但是他不想管了,也受不了了。

天边破晓,光亮照进房间,林景面向墙面,被强迫着站立,双腿止不住地发抖,却被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一下子贯穿了身体,让他只能如此罚站。

直到被项诚肏到什么都射不出了,整个人像是一滩软泥般从墙上滑落,跪在了地上。

项诚也跪在了他的身上,将他困在自己与墙之间,又来了一次。

这一次无比的漫长,林景看着阳光慢慢爬过自己的脊背,终于,他感受到男人浑身一震,林景身下的肉茎可怜兮兮地挤出一点精液,他达到了没有任何水的干性高潮。

身体里的肠肉不知疲倦地吮吸着那肉棒,将精液榨的一干二净,项诚低吼一声,整个人直接伏在了他的身上,再无动静。

林景转头看,项诚闭上眼睛,趴在他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

他竭力抽出肉棒,身后被肏松了的屁眼直接一张,仿佛拉稀般噗的一声喷出了男人射了足足一晚上的精液。

林景崩溃地大哭一声,看着地板上黏腻腥臭的精液,努力将视线移开,然后将男人用力抱上了床,转身想要去洗澡,却看到了地上的那滩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