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自顾自的从沙发旁边的小桌拿过一只小木盒,拉开夹层,从里面取出一只古巴雪茄,用剪刀剪掉茄帽。

金凉儿十分有眼力见的拿起火柴盒,火柴头擦过磷面,燃起红蓝色的明火,将那抹火苗凑向烟头,烟丝被点燃之后,漂亮的腕骨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将熄灭的火柴棍放进烟灰缸里面。

另一端的年轻男人眉头低垂,薄唇紧抿,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神色。

洪震崖吐出一口眼圈儿,摸着女人细腻的手臂,眼底是藏不住的阴狠,突然发难,“和公子知不知道,被你们端掉的那条线,令我损失巨大,每每想起,就夜不能寐。”

和昼表现得极为冷静,只有简短的两个字,“我赔。”

“和公子的人马,将我佛馆围得跟个铁桶一样,这就是和公子的诚意吗?”

戚喻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线。什么举报,要赔什么。

毒品吗?

和昼与这帮人,是同流合污的毒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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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

和昼与戚喻被软禁了起来,洪水珍吩咐把他们分别关到两个房间。

但和昼把人抱得很紧,也不吭声,更不愿意松开,气得负责看押他们的诺帕拔枪对准他的眉心,用蹩脚的中文命令他把人放下。

被枪口指着眉心的男人,眼睛都没眨一下,轻蔑的望了那名泰国人一眼,抱着女人主动迈进房间里面。

因为大小姐不准伤人的命令,诺帕气到太阳穴突突狂跳,牙根磨得咯吱响,但又无可奈何。

房间没有墙,所以没有任何采光,唯一的光源只有顶上那盏昏黄的小灯,但好在有床还有卫生间。

“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戚喻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挨了一顿打,然后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被绑来了泰国。”

“还有……你刚刚说……”

“嘘!”和昼拧了一下眉头,示意噤声。

戚喻立即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和昼把人放到床上,薄唇擦过她的耳垂,轻声落下两个字,“监控。”

女人两侧的脸颊肿得很高,上头还有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他眸色微痛,强忍着怒气,脱下女人被磨出洞的帆布鞋,脚踝擦伤不算严重,严重的地方在她的右手臂上。

胳膊被擦掉了一大块外皮,露出的红肉掺了好多细碎的沙石在里面。血液干涸成了黑红色的硬血块,和昼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清水出来。

“会有点疼,你忍着一点。”

戚喻眉头用力拧紧,咬住牙根,“没事。”

洪水珍就算惦记着那男人,但头脑十分清醒,不会拘泥于小情小爱。

但是吧,还是会心痒痒,尤其现在,正与三个男人激战正浓,眼前忽然浮现出白天男人那张禁欲的脸蛋。

顿时觉得现在正在伺候的这三个男人索然无味,身上香浓的脂粉味臭到她想吐。

她推开他们,披起睡袍,从床上起身,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吩咐人过来房间把这几个拖去喂她的宝贝鳄鱼。

那三个男生不过刚成年,被“熟人”骗来电诈,一开始还费尽心思计划逃跑,经历过被抓回来毒打,灌肠,电击等折磨手段,终于学会乖乖听话。

今天晚上因为姣好的皮囊被大小姐看上送来佛馆的时候,几人还沾沾自喜来着。

结果“美”了还不够一个小时,就要被抓去喂鳄鱼,吓破了胆子,齐刷刷跪到地上磕头求饶。

可洪大小姐不会对这些猪奴感到丝毫的怜悯,还觉得聒噪极了,“太吵了,拔了舌头再丢进鳄鱼池,不然吓到我的宝贝了。”

都说男人的鸡巴大不大,就看他的鼻子,鼻子又高又挺,那底下那根鸡巴绝对粗长。想着男人高挺的鼻梁,多情的桃花眼,配上严肃冷峻的气质,既矛盾,但又中和得很好。

越想心就越痒,干脆去酒窖取了两瓶葡萄酒,独自一人前往男人被关押的房间。

一个华国商人,对洪震崖来说不足为惧,多少华国商人折在他的手上,哪回新闻报道不是沸沸扬扬,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区区小儿,竟然妄想在他的地盘上挑战他的权威,哼,不自量力。

与那些人相比,不过是更有钱一点,但那又怎么样?泰国是他的地盘,阎王来了都要脱层皮。

而埋伏在外面的那帮人,自以为藏得很隐蔽,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出现的那一秒,侦察兵们已经全盘锁定他们的方位,现在已经全部都被收押进地下水牢。

洪水珍顶上还有一位哥哥,名叫洪水富。

这人长相猥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没有什么大才能,但因为是儿子,要比洪水珍得宠得多,离经叛道到老子的女人也要尝一口。

洪震崖今晚要与泰国国会主席吃饭,四点就出了门。

这不,终于被他逮到机会,趁着洪震崖出门之后,将肖想了半个多月的女人堵在房间里面,把人压到身下。

而金凉儿见怪不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眉眼勾人,吐气如丝,主动拿腿勾住男人的腰身,方便他撩起裙子进入。

为什么她敢那么大胆?还不是因为老爷子授意,所有人的动态他通通了如指掌,儿子的贼心自然也一清二楚。

在他眼里,女人罢了,还不如他一颗佛珠来得值钱,只要有钱,女人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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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不介意我们的床事,有观众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