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殊懵懂地点点头。

店长在街上把他捡回来的时候,告诉他内衣店还没有线下开业,只在网店里上货卖东西,所以陆言殊这几天都在做模特,以及打杂清扫,还真没见过客人。

他想着自己没有上完培训课,肯定是不能做销售的,估计今天有客人来时,他也只需要在一旁站着端茶送水就好。

但是店长拿出一件长到他大腿的白衬衫,笑眯眯地说:“这是那位客人感兴趣的商品,特地指名要你穿给他看看的。”

“真空男友衬衫。”

陆言殊瞳孔地震。

真空是指,衬衫底下不能穿别的吧?

他的大腿僵硬地绷直,膝盖撞到一起,虽然用纸巾擦过了,但黏腻的汁液触感仍旧残留在皮肤上。

臀缝间的濡湿也愈发明显,像是有水液在争先恐后地漫出。

店长对他委以重任:“这是难得的实践检验机会,小陆同学,用上你昨天学到的东西,和我一起拿下这笔单子吧!”

陆言殊将眼睛瞪得更圆:那……他要戴着肛塞,透湿着小逼,穿真空男友衬衫给客人看吗??

【作家想说的话:】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感谢来自阿墨送出的牛排全餐、菠萝吹雪送出的草莓蛋糕*6、词也诵玫瑰(黑奴打工版)送出的玫瑰花!

比一个【小陆元宵限定版】可爱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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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05客人面前玩奶磨桌角自慰,真空男友衬衫臀肉扇肿肛塞肏射颜

陆言殊被推进试衣间换衣服,他才脱掉裤子,就听到外面店长热情洋溢地招呼道:“邹老板,您先坐,我给您倒杯茶来。”

客人已经来了,陆言殊被赶鸭子上架,慌慌张张地换上那件男友衬衫。

衬衫对他来说大得不行,即便扣上了最上面的扣子,领口处的深V还一直拉到胸口,粉红色的小奶头若隐若现。

而且因为是情趣款式,这件衬衫只有寥寥三个纽扣,下摆虽然长得能遮住陆言殊的半截大腿,然而只要他一走动,衣角飘荡,里面的皮肉色泽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离得稍微近一些,或许还能看清他腿心的莹莹水光。

陆言殊趴在镜子上看了半天,心理建设还没做好,店长就在试衣间外轻咳一声:“小陆同学,邹老板已经喝了两口茶了。”

意思让他别再磨蹭。

陆言殊本还想把肛塞弄出来,等客人走了再插回去,但是店长催得这样急,他连拿纸巾再擦擦小逼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咬牙走出去。

“那个,你、您好……”他没料到那人就坐在正对试衣间的沙发上,陆言殊刚掀帘子,便直直对上男人赤裸裸打量的目光。

被叫做邹老板的男人模样俊朗,看着不过三十岁许,一身笔挺西装,两条长腿交叠着,漆黑锃亮的皮鞋差点闪到陆言殊的眼。

陆言殊讷讷地打完招呼,这位邹老板也不吭声,修长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看过来的目光倒依旧直接,烫得陆言殊觉得自己都要被烧出洞来。

店长站在邹老板身后,比着手势让他抓紧时间,陆言殊没再多忸怩,尽量大方地走到苏老板面前,默念了一遍昨天店长教他的:

多挖掘衣服的价值含义,踩到客人的痛点。

他不敢多靠近邹老板,只怕自己又粗心大意地弄坏人家的衣服,于是赤着脚,足尖微微点了点地上的那只皮鞋。

“老、老公……”陆言殊没谈过恋爱,但短视频里很多女孩都管自己男朋友叫老公,他便也照猫画虎地喊。

邹老板挑了挑眉,眼中微讶,但并没有排斥。

陆言殊壮着胆子摸上自己的小乳,“这件衣服好宽松,是、是老公的尺码……我自己,偷拿来穿了……”

这件衬衣的料子确实优质,是邹老板这种身份的人会放进衣柜里的。

陆言殊稍微一按,宽大衣服勾勒出瘦削又有曲线的身材,细腰薄乳,软嘟嘟的两粒奶头翘立。

胸脯起伏间,乳头也跟着在衬衣后边磨,酥软得陆言殊咬住下唇,都没能忍住轻软的一声,“哼……”

昨天被乳夹别肿的小奶还没好全,现在被衣服磨着,又刺刺地疼痒,陆言殊向后微靠坐在木桌的边缘,白皙的脚趾又戳了戳男人的皮鞋。

“为、为什么要偷穿……是因为……呃、想你了……想老公……”

他搜肠刮肚地自问自答,后坐时肛塞撞到桌缘,被吮得滚烫的金属杵到前列腺,底座还把湿软的花唇压扁,拥挤到膨硬的肉核。

“哼……”陆言殊无意识隔着衬衫抓捏胸乳,大衣服摇摇晃晃,下摆掀起,露出他骨肉匀称的大腿。

腿根的弧度很是柔软,感觉几下就会被撞得绯红,甚至还容易淤血破皮。

邹老板盯住那里若有似无的水光,终于开口问:“有多想我?都怎么想的?”

他的声音性感醇厚,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听得陆言殊耳根泛红,小腹也又热又紧。

细窄腰胯不自禁微微扭动,让肛塞底座一下下碾磨在桌缘上,有节奏地顶撞隐藏在褶皱后的酸胀软处。

“就……就很想……”陆言殊小呆子一样,拇指和食指捻着前胸,表情微怔,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光了。

虽然微翘的阴茎还被衬衫盖着,但是从逼穴里团溢出来的汁水已经糊满了腿心,由他的屁股压着,将衬衫浸得又湿又皱。

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证明那个“很想”,陆言殊颤着指尖解开最上面的扣子,把手伸进去搓揉乳尖,“想老公……这样弄我……嗯……好痒……”

他的脑袋稍向后仰,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脖颈和锁骨上的线条互相连接,被拉得分外纤细颀长。

但由于衣服还好好挂在他肩上,即便他两手已经煽情地捻揉得乳珠完全膨起,乳晕殷红,白软的胸肉像面团一样被各种挤压拉长,一站一坐的两个男人都看得并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