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待他一向温和,此刻却对他的求助置若罔闻,只轻道:“你还没说玩什么呢,介绍商品,总不能只介绍一半吧?”

陆言殊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歪倒在他怀里,垂下来的那条腿甚至都够不到地面,绷紧了的脚尖在空中晃荡不已。

他的脑子热烘烘的像在煮浆糊,总觉得店长的话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但男人一直在催促,他仰起脖子,沉重滚烫的脑袋向后枕在了宽厚的胸膛上。

“玩、玩我的小逼……呼嗯……可以直接……玩这里、唔……”

“乖孩子。”店长忍不住亲亲他的发顶,被他扑簌簌抽搐痉挛的花唇夹住了指头,两指顺势捅入张合蠕动的逼口,碾过敏感的阴蒂背面!

“!”

陆言殊登时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也顾不得会弄坏店长的衣服了,双手无助地抠住质地极好的衬衣长袖,下意识地攥紧。

被意外入侵的逼穴绞也不是,松也不是,咀嚼一样地嘬那两根粗硬笔挺的手指,花核花唇已是扑簌簌疯狂颤抖,慌乱无比地翻飞。

“啊啊!”陆言殊大气都不敢出,店长陡地屈指一抠,尖锐的酸痒快感如海啸般袭来,不但把他从头到脚地冲刷了几遍,还自内而外、潮涨般冲出!

晶亮剔透的粘稠水液从花蒂周围的腺体处喷射而出,宛如失禁尿在了男人手上,还有不少溅到了镜子。

陆言殊浑身抖若筛糠,细腰猛然拱起,两只小乳震颤地顶在衣服上,透出被揉捏成鲜艳的红。

店长没有再动了,他的胯部却像有自己的想法那样前后挪动,在无边无际的快意之中将两根长指吃进吃出,窄小的穴口和男人的指节都被大量汁水洗刷得透亮。

“呜呜……唔……哈、嗯……对不起……嗬啊……”陆言殊无法控制地让自己的小逼吮了好一会儿,屁股被黏液浸得热乎乎的。

店长的裤子也湿透了,性器的形状更加分明,但陆言殊抹着眼泪,哭得很投入。

完了,他肯定要为店长的衣服打好久白工了。

【作家想说的话:】

走过路过,随便吃点儿,欢迎点梗

本文类型可参考专栏《漂亮队长》的小黑屋番外

Y

第2章02被店长指煎处女膜,扇逼抽阴蒂,“你现在是高中小男生”颜

陆言殊抽抽噎噎地哭了五分钟,沉浸在没法赔店长衣服的巨大悲伤中。

他第一天就觉得店长身上的休闲套装很好看,虽然说不上来哪里好,但店长举手投足间都像在发光,陆言殊认为绝对有那衣服的一份功劳。

小土包子陆言殊很是羡慕。

于是他偷摸着拍照搜图,发现单是衬衣就要上万,贵得把他自己给卖了,他都买不起。

陆言殊在乡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还是远近闻名的脑袋不灵光,不会挣钱,搁谁家都不能把女孩儿嫁他。

就这样没市场的“五不青年”陆言殊,价值绝对比不上店长的一件衣服,自然也比不上被他弄脏的那条裤子。

但他哭着哭着,就感觉到有东西不安分地往他体内钻,陆言殊软绵绵哼了一声,又听到店长在笑:

“可真多水,眼睛里流了那么多,逼里还有那么多。”

陆言殊的后背靠着店长炙热的胸膛,店长说话时,胸腔里磁性震动,震得他肩胛骨痒酥酥的,一直痒到了耳根。

他缩起肩膀,想起身,至少不能再把店长的裤子坐得更邋遢。

然而穴道里那两根手指又不安分地抽送起来,店长转动着手腕,在潮腻湿热的逼穴里到处抠挖。

陆言殊呜咽着,被粗糙指节搓碾得腰部抽搐,竟然胆大包天地伸长胳膊去拉店长的手,“别、别挖了……里面没东西的……”

他第一次碰到店长的手掌,比他的要宽大许多,骨节块块清晰,感觉能一把就捏住他两只手腕。

所以陆言殊拉也没拉动,两人力量悬殊,他的身子还歪歪扭扭的,酸软着使不上劲。

只能让手指又往里摸索着前进。

店长漫不经心道:“好像真的没东西。”

“怎么没摸到你的处女膜,被别的男人弄破了?”店长的鸡巴戳着他滑溜溜的股缝磨,找着角度想塞到两团臀肉之间,但总因汁液打滑被弹出来。

陆言殊毫无抵抗力地被颠顶得前耸,他产生了危机感,但笨蛋脑子还在处理店长的提问:“没、没有被……”

店长拉长声音“哦”了句:“那是小陆同学自己捅进去了?”

“小陆同学看着挺乖,私底下也会经常自慰吗?”

陆言殊都高中毕业好几年了,此刻被左一句“小陆同学”,右一句“小陆同学”的,余光里还是自己穿着短窄校服的样子,莫名觉得又回到了校园里,被恶霸同学堵在厕所欺负。

“我没有……那个……过……”陆言殊脸上热得能煮鸡蛋,“你、你别冤枉我……”

身后那个恶霸同学又转着圈搅弄他的逼穴,搅得咕叽咕叽响,陆言殊的腿合不拢,手掰不开,只得扭着腰臀躲。

软嫩嫩的白屁股在鸡巴上碾来碾去,按摩似的把水淋淋的汁液都涂抹上去,浑然不知那根鸡巴被蹭得又胀大了一圈,柱身上遍布狰狞蜿蜒的青筋。

店长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被陆言殊坐得小腹胀疼,抽出手指一巴掌扇到面嫩水滑的小逼上:“那小逼是天生没长处女膜了?所以才总痒得到处磨吗?”

“啊!唔……”陆言殊被他扇到了花蒂,修建齐整的指甲又恰好从蒂尖剐过蒂根,划燃引线似的,在泥泞的唇肉间放了把火。

烧得小店员抽噎两声,低声下气地解释:“我、我也不知道的,我自己没有……碰过这里……它之前也,也不痒……”

但店长没放过他,跟个真正的恶霸一般,大手掌往糯白的蚌肉上一下下招呼:“不痒?那怎么把我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的?听,都是你流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