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热又那么湿,你的子宫也会失禁吗,嫂嫂?”小叔子代替老公抠他的肚脐眼,把流到阴茎上的水都再刮起来,抹回去,美其名曰要给他的肉洞润滑。

小嫂嫂用力捏着老公的手,不让他再作怪欺负自己的小腹,还得分神反驳小叔子:

“才、才不会……但不要再弄我肚子了……真的想尿尿……”

酒喝多了吧,满屋子的味儿,房间外都能闻到。

燕涵青眼神微暗,反倒又加多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在小嫂嫂的肚脐眼里插进插出,鸡巴却挺着不动,柔声在他耳边道:

“不要从里面弄吗?”

陆言殊嘶声阵阵,被撩拨得乳头酸痒,缓了动静的子宫也酥麻不堪,腰臀不由自主地后撅,软糯糯的甏肉扑簌着去含小叔子的鸡巴根部。

“手……手不要弄……”他拽着老公的几根手指给自己捏奶子,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囔,“老公揉这里……嗯哼……这里可以揉……”

仿若在暗暗嗔怪新婚丈夫们不懂事,还得他来指导。

小新娘自顾自搓奶扭腰,越来越得心应手,即使被龟头剐到宫壁,也呻吟喘息得没那么尖锐了。

“就这样……这样子弄……”尾音上扬,哼声断断续续,呼出的气息灼热不已。

老公用指甲刮他的奶孔,把膨大的乳珠摁进奶包里,再让它自己弹起,小新娘就胸脯乱抖,无意识地将奶子又往男人大掌里塞。

没力气的大腿给小叔子压得像小青蛙那样弯曲打开,正面亲密地贴在老公身上,背面拱着屁股塌着腰,任小叔子又亲又摸。

当夹心饼干中间那团甜腻腻的馅儿。

但小叔子亲得好用力,舌头隔着层纱巾舔他的背沟,还使了牙,咬得他背胛生疼。

子宫里的那根鸡巴也凿击得越来越用力,不再像之前那般大发慈悲地迁就,而是随心所欲地顶撞花心,把软嫩的宫肉锤得变形。

“呼嗯、嗯啊……慢一……嗯、点……啊……”

陆言殊的花蚌被小叔子的体重碾到老公的鸡巴上,湿软绵热的蚌肉左右撇开,水淋淋的肉蒂碾着老公的龟头,花核尖端被带着不住地往马眼上捣。

邹衍被他坐得胯部火烧火燎,不自禁也配合着小新娘蹭压的频率,向上挺动,用阳痿鸡巴肏他的膨硬花蒂。

叫胖乎乎的花唇被重复拍扁撞红,吃着另一个男人鸡巴的肉口也情动地缩咬搐动。

“啊……老公……嗯唔唔……别……”陆言殊被如此前后夹击,承受内外双重刺激,只觉身子灼热得如同着了火,体内血肉都溶化成了水,给两个男人颠来倒去地晃。

老公听到他这么说,不乐意了,向上颠肏得更快更凶,还分别用两指拧捏陆言殊的奶头,提醒他,“刚才还说想被老公肏的,不肏你还哭,现在就不愿意了?”

“小家伙,还挺阴晴不定。”

陆言殊被他旋扭得眼冒金星,口干舌燥,磕磕巴巴地解释:“没……哈啊……想给老公肏……嗯唔……”

但他刚说完,小叔子也不情愿了,“只想给老公肏吗?”

嫉妒的鸡巴全进全出地奸淫他的子宫,犹如烧火的铁棍,通过夯捣敏感脆弱的宫口,点燃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嗯唔!啊、好快……也嗯……也给小叔肏……呼啊……”

陆言殊身上的汗出了一轮又一轮,颊边黏了几缕黑发,头纱歪歪扭扭地挂在脑袋顶,中间糊了点小叔子的口水,粘着裸白的脊背。

现在肏逼的速度力道骤然提上去,那顶头纱也掉落到床铺上,捂着陆言殊的半条腿,像刚脱下来的婚纱裙。

小叔子轻笑一声,似乎莫名高兴,嘴唇贴到他汗湿的耳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气音说:“嫂嫂,新婚快乐。”

而后硕大鸡巴深深钉入软烂子宫,给水蜜桃榨汁一般,杵得嫩肉水液肆意横流,重峦叠嶂的腔壁陡然颤抖出连绵的波浪。

“啊啊!”小嫂嫂骑着老公的阳痿鸡巴,被这一下深凿送上高潮巅峰。

泼天酸软酥痒兜头浇下,把他溶成泡影的理智从内往外冲,跟着淋漓酣畅的剔透淫液一起,在肉逼穴洞煽情舒张的瞬间,淅淅沥沥地淋了老公一身。

但小叔子却没有放过他。

而是趁着他潮吹的时候,加倍蛮横地穿凿那口肉洞,将扑簌殷红的逼肉肏进捣出,整根鸡巴都被潮水浸得油光水滑。

“不要了……啊!不要……呜呜……哈啊、啊……小叔嗯嗯……”

可怜的小嫂嫂趴在新婚老公身上,挣动着想并拢腿,却被心细的老公发现,轻轻松松就用两个膝盖将他的大腿隔开,把软弱泥泞的痉挛肉穴分享给自己的兄弟使用。

他兄弟也不客气,把小嫂嫂的处女子宫肏成自己龟头的形状,完全变成为自己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

接着才畅快地将粗热性器甩嵌进最幽深的密处,根部要把嫂嫂穴口撑爆一般,马眼钉在嫩壁肉上噗噗射精!

让小嫂嫂由里到外都被打上男性荷尔蒙的烙印。

“呃啊啊!”陆言殊尖叫着,自头发丝到脚趾都在触电一样疯狂抖擞。

他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蓄在眼眶里,水盈盈的倒映着他老公又疼惜又餍足的表情。

在新婚老公面前,被小叔子肏得短时间内二次潮喷!

……

陆言殊的初夜被肏到昏睡过去,又呜呜哭着醒过来,狼藉甬道内总插着小叔子那根东西,厮磨不止,潮涨火热,烘得他逃避沉睡的大脑都不得安生。

刺眼阳光照到他摇摇晃晃的脸上时,他还以为被新婚丈夫的弟弟肏了一整夜,没节制地做得太阳都升了起来。

睁眼却是呆怔,好半天才眯瞪着望向旁人。

“……钟警官?”

眉眼锐利清傲的男人正在开车,在路口红灯停下来时才偏头看了他一眼,视线重点落在他被捏揉肿的乳头上。

陆言殊这才发现自己只披了件制服外套,是钟警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