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便走过去抱着她,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这里在顶层,视野极好,眼下从这里望出去,尽是密布的屋顶街道和人流,天高地阔,江戍心里绷着的弦缓缓松弛下来。

“以后你有任何想做的事,都有我了。”他突然开口。

有些话从来不需要说得多明白,孟槐烟几乎立刻知晓了他进门后的反常来自于哪里。

她笑着摇摇头:“最想要的,我现在都有了。”

江戍无法去填补那些空白,只能将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耳后,再慢慢滑落到纤细的脖颈。

这是她的敏感处,孟槐烟被轻轻柔柔的吻惹得瑟缩起来。江戍右手虎口卡在她的下颌,她便动弹不得了,他手下微微用力,那片嫩白便全然曝露在眼前。

江戍低下头去,火热的唇瓣和带着凉意的脖颈甫一相碰,就使得孟槐烟颤颤着欲躲开,然而受了他的挟制,只能将这处像是主动送到他眼下一般,任他拿唇上下蹭刮着来狎戏。

江戍敛眸,盯着那颗在一片白皙中格外显眼的小小的痣点,忽而探出舌尖去舔弄一下,她避让一寸,江戍便进一寸,唇舌交替着在上头留下暧昧的水迹。

孟槐烟被舔几下就受不住了,无力地用手肘支着窗台,屁股这下却是离江戍的下腹又近一分。直立时裙子只到膝盖,如今她屈膝抬着屁股,明明是无意,却像是故意露出一大截紧实细嫩的腿来。

江戍贴她更近,挺动着胯慢慢磨她,手则握住她的大腿,而后沿着腿线从她的裙摆钻进去,轻轻捏着她的臀肉。

孟槐烟手背到身后按住他的,隔着布料触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怕他再动,又摁紧些:“会有人来的!”

江戍看一眼手表:“还早。”

于是继续两手一起包裹住她的臀肉揉捏,安全裤的手感自然不如人的肌理,江戍一使力,便将藏在裙下的安全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就在孟槐烟欲摁住裙摆的档口,江戍忽然蹲下身去,将裙边提起塞进她手心里,说:“抓紧了。”

槐烟快失去思考的能力,下意识就按他的指令行事,那片白皙软嫩的臀肉就这样无所隐藏地在他眼前了,轻覆着软软耻毛的逼穴也在他眼下露出大半。

他整个大掌分别扣住两侧臀肉,揉几下后向两侧掰开,孟槐烟只觉下体霎时一股凉意。

江戍看着随着自己动作慢慢分开的臀瓣,小小的菊穴紧张得正一缩一缩,手下移,饱满的大阴唇也跟着分开,嫩红色的软肉翻开,露出里头深红的小洞来。

江戍鼻尖蹭蹭穴口,而后忽然抬头径直舔上去,槐烟没料想到他会这样做,当即抖着身子喘叫出来,抓着裙摆的手也松开,便将江戍也一起笼在下面了。

本以为操她时体会到的已经是足够的嫩,现在将这处含在口中才发觉,她的穴竟温软湿热到了这个地步。江戍将她全部含进嘴里,而后猛然吸食一口,无论孟槐烟怎么挣扎都没松开,吸吮的动作直到一股淫水尽然喷洒在口腔里才停。江戍照单全收,舌面扫过穴口,把上头的水一齐卷进口中。

孟槐烟时隔许久又尝到了被他吃穴的快意,神魂仿佛都要被他吸食个干净,泄出来后下体的酸麻空虚反而一阵强过一阵。

江戍不知道槐烟此时的想法,只知她应当享受极了被这样侍弄。于是又探出舌尖去,轻轻拨开稍稍恢复贴合的小阴唇,接着一个用力将舌头刺了进去。

两样软和的物什触碰到一起,一个不放过一个。穴里的紧致几乎不肯让他进去一步,江戍便将嘴唇与阴阜贴得更近,软而有力的舌头破开绞在一处的软肉,来回刺探。穴兜不住被操出的水了,便从接合处稀稀落落地垂挂下来,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迹。

江戍起身,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拉链,一边去啃吻她的耳垂:“喜不喜欢?”

孟槐烟是彻底说不出话了,张着口无力地喘气,胸膛随之起起伏伏,答话时带了重重的鼻音:“喜欢……”

江戍笑,从拉开的裤链里掏出性器,手上缓缓撸动几下,若有所思的语气道:“喜欢啊……”

槐烟却对这一切浑然未觉,这样的后果便是等江戍突然换了粗大的性器插进她穴里时,她只能无措地惊喘出声,双手都撑在了玻璃上使自己不至倒下去。

江戍左手掌住她的腰大肆操干起来,上身前倾与她贴合到一起,将右手叠在她的手上。孟槐烟恍惚觉得自己已落为他的掌中之物,而后听得他低沉的声音道:“怎么这么多水啊,”他的力度愈重,“操一下就全是阿烟的水声。”

他说着放慢速度,每操一下,就顿一次,使得肉体相接的啪啪声与搅弄出的水声更清晰地教她听见。孟槐烟脸上早已潮红一片,被他这样一来越发羞耻。

“别这样……快点呀……”

江戍哂笑,如她所愿地更快动作起来,然而交合的水声反而更激烈,动静更大起来。

他坏心在她耳畔道:“小骚逼真是水做的。”

槐烟气极,可全身都在他的压制之下,除了夹紧了穴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意,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隐隐约约听见外头传来谈话声。

有学生来了。

14.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别给她镜头(在言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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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孟槐烟只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片混沌里漂浮,随着江戍的动作聚合,又很快被撞得散乱,直到外来者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传到耳边,陷入情事的迷乱顿时散去。

她清醒过来,向后推拒着江戍的小腹,自己则缩着身子向前躲,压低了音量慌乱道:“有人来了,快出去呀!”

谁知江戍非但不退,反而将她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上,握住纤细的腰肢向前贴得更紧。

性器刚拔出来一点随之复又插了回去,整根隐没进穴里被吃了个干净。粗糙的毛发磨到柔嫩的穴上,内里的满涨与外头细密的痒同时漫开,孟槐烟被刺激得呻吟险些被从喉间放大,幸而及时抬手捂住了嘴,方使得暧昧的喘息及时收住。

江戍整个身子笼着她,也将两人粗重的鼻息尽数兜下,越是听闻外人的动静越是抬臀将性器狠戾往深处插,本就柔软紧致的穴如今因慌乱而更为用力吮吸着自己,江戍被绞得差些交代出来,轻咬着怀里人的耳垂道:“嘘,别被他们听见,孟老师……”

这个称呼教人羞愤,孟槐烟恼了,却还得注意控制声量:“你……不许这么叫我!”

“好,不叫,”江戍在她耳边低声笑:“老公用做的。”

孟槐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穴里含着的肉棒突然快速捣弄起来,那样粗大的棍子就这样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原本还能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夹紧了它,可那根坏东西不断碾过凸起的敏感点,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跟着颤,怎么也没了夹它的力气,只能任江戍抬着自己的腿把鸡巴不断喂进来。

“爽不爽?嗯?”江戍喘息粗重,坏心问她,她不答,便继续用要把人操透的架势来问。

孟槐烟只得捂着嘴,断断续续的回答从指缝溢出:“爽……爽的……唔……”

“那换个姿势,继续。”江戍忽地停了,将她翻了个面儿,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来,“腿夹好了,抱紧。”

肉棒在体内生生转了个角度,把边边角角的地方也照顾到了,孟槐烟搂紧了江戍的脖子,腿也紧紧挂在他腰间,小屁股在他掌心里颤得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