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些吻痕池邵祈就来气,只见他磨了磨牙,然后直接含住了其中的一个小奶子,放在嘴里大口舔舐吸吮起来。

“嗯……啊……好舒服……再多舔舔……”醉酒状态下的青年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快感,他开始放肆地呻吟起来,甚至主动将自己的胸口往男人面前挺了挺,“还有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草!”池邵祈这次是真的爆了句粗口,“明明这么骚,还不肯让我操,就你这身体,真的能操别人吗?”

说着,他又转头含住了另一只被冷落的小奶子,而刚刚被含过的这只则是被他用一只大掌握在手里,任意变换着揉捏的动作,甚至指尖也一次次地摩挲过上面的乳头,上乳尖变得愈发肿大起来。

而池邵祈剩下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他直接单手解开了林霖的裤带,然后将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前端的肉棒因为酒精的缘故暂时硬不起来,但是下面的那个小逼却已经开始自发地往外面流水了。

池邵祈指尖戳了戳那个正在流水的小口,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真骚……”池邵祈说着,将手指从流着淫水的花穴里抽出来,又放进嘴里舔了舔,意料之内的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腥甜味,以及一股被他本人腌入味的淡淡的薄荷气息,还怪好闻的。

池邵祈就这么一边玩着两个奶子,一边又将手神到了下面,手指灵活地在那个才被干开没多久的花穴里自由地进出着,很快就从一根手指逐渐扩大到了三根,拇指还时不时波弄一下中间的那颗阴蒂,逼得底下那个花穴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而林霖迷糊中,只感觉有快感一阵阵地从全身各处传来,本能让他无意识地呻吟起来,甚至还主动扭起了腰,看起来浪得不行,时不时诱人的轻喘听得池邵祈鸡巴硬得不行,只想早点操进这口嫩逼里面。

初尝情欲的花穴哪里顶得住手指的猛烈攻势,没一会儿就高潮,大量的淫水一瞬间泻了出来,而它的主人更是抖个不停。

池邵祈看准机会,趁着青年还没从高潮当中反应过来的时候,速度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就这么将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给插了进去。

高潮的快感让林霖原本醉得一塌糊涂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可刚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穴里被一根粗硬灼热的东西给插入了。已经被操过一次的林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他再怎么反抗也是无济于事而且他看着也根本反抗不了。

于是他只能伸手扯下了改在脸上的衣摆,与池邵祈放大的俊脸面面相觑,然后再次无力地闭上眼,发出一句认命般的声音:“草……”

“喝酒误事”这句话确实没有说错,他早就该想到的,这个人觊觎自己屁股好多年了。

这下好了,他的屁股目前倒是还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他的逼已经连续被两个人操了。

【作家想说的话:】

艾草这件事,永远只有0次和无数次,所以霖霖你就认命吧

第260章13 影帝浴室狂草嫩批,对镜内射子宫颜

“池邵祈你个王八蛋,你这是趁人之危呜……”林霖下意识地就想开口骂人,然而却被池邵祈用力的一个深顶导致之后的话全部化作了腻人的呻吟声。

“我劝你现在还是少骂两句,”池邵祈低低地笑了两声,他的胸口紧贴着林霖,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微微的震动,“省得一会儿没力气叫。”

然而林霖依旧不依不饶,他都已经被人操了,难道还不能骂两句吗,于是他下一句就是:“池邵祈我操你大爷!啊”

伴随着青年的一声惊呼,只见池邵祈竟然直接将人两条腿给抬了起来,让青年就这么背靠在冰凉光滑的浴室瓷砖上,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就只有膝弯处的那两只手臂,还有底下那根插在自己穴里的肉棒。同时因为双腿被乍一抬起的缘故,他整个人都 因为重力而往下坠了一截,以至于本就已经进得很深的肉棒更是往里顶了一截,吓得林霖赶紧伸手抱紧了池邵祈的脖子,以防自己再往下滑下去。

这次的花穴只是被手指稍微扩张过一遍,所以里面还是有一些狭窄,水也不够多,夹得池邵祈都感觉自己有些进出困难。

而林霖也觉得自己的小腹涨涨的有些难受,像是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一般。

“放松一点。”池邵祈说着,伸手将林霖整个人往上颠了颠。

“啊……”林霖被颠得整个人往上荡了几分,然后又再次落下来,这种刺激的感觉让他汗毛都竖了起来,花穴更是用力地绞紧。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松得下来!”林霖有些气急败坏地大喊,甚至还想抬腿去踢池邵祈的腰。

然而下一秒,池邵祈将手往林霖两腿中间伸去,拇指按了一下那颗因为姿势原因而被迫暴露在外的阴蒂,然后用两根手指用力掐了一下。

“啊……”林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他只感觉一阵剧烈的快感骤然从下身传了出来,电流一般迅速传遍了全身,而花穴更是因为这股快感骤然缩紧,随后又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来。

有了淫水的润滑,肉棒在花穴里进出得明显顺畅了不少,而原本那种过分饱胀的感觉也在一下下的进出中减轻了许多,甚至逐渐变成了似曾相识的快感。

“嗯……哈啊……”阵阵快感从下身一股接一股地传出来,让林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他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池邵祈的脖颈,略带急促的喘息尽数喷洒在男人的脖颈上。

“现在觉得爽了?”池邵祈反问了一声,掐着青年纤细的腰肢,操弄的速度愈发加快了几分。皮肉拍打时清脆的“啪啪”声和“哗哗”的淋浴声混合在一起,像是一首怪异又和谐的交响曲。因为姿势的缘故,池邵祈每一下都顶得很深,敏感脆弱的花心很快就被肉棒捣得软烂不堪,淫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每一次被顶到深处,这口淫穴的主人就会跟着轻微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同时指甲在男人的背脊上留下一道浅淡的划痕。

青年很快就被操得高潮了一次,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他的全身都像是染上了一层粉色,乌黑的长发此时湿哒哒地黏在他的后背上,还有些沾在眼尾处,衬得眼尾愈发的红了。原本清冷矜贵的美人在情欲的浸染下逐渐变得勾人起来,眉眼间也都染上了欲色,嫣红的唇瓣因为喘息而微张着,像是在诱人采撷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含住那张软嫩的唇瓣,进而将那柔软粉嫩的舌头也一起勾进自己的口中舔吻。

而池邵祈也确实这么做了,他趁着林霖因为高潮而失神的时候吻住了那张柔软的唇瓣,清甜的味道一下子传入了他的口中,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唇瓣含在嘴里一遍遍地舔舐,而那软嫩的舌头更是被他勾进了自己的口中,仿佛什么极品美味一般翻来覆去地舔舐着,舍不得松口。而他身下的那根肉棒同时也在一刻不停地操弄着,并没有因为花穴的高潮紧缩而减缓速度,反而又加快了几分,让青年的高潮又延长了不少。

“唔……”林霖的手紧紧搂着池邵祈的脖子,时不时有意或无意地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和呜咽,快感持续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的思维都变得迟缓起来,只能下意识地搂紧了面前的人。埋在肉穴里的那根肉棒又硬又烫,像是要把他的小腹和大脑一同融化掉一般。而胸前和身下那炽热的温度与背后冰凉的瓷砖混合在一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快感变得愈发明显起来。

“怎么样?我是不是操得你很爽?”池邵祈一边用力操弄着底下那个柔软的肉穴,一边哑着嗓子询问道。虽然这个肉穴也同样夹得他很爽,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他的肉棒,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吸吮一般,尤其还有大量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地从深处流出来,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刺激得他恨不得将这口骚穴操烂,让他无法再去勾引其他人。

“啊……确,确实……很爽呜……啊……顶到了……”林霖并不是什么会忍耐欲望或是羞耻心的人,一旦他接受了自己被操的这个事实,那他就不会再自欺欺人,反而会自愿沉溺其中。

而林霖这副勾人心魄的模样也让池邵祈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操弄的速度也愈发快了。

“那我跟你新带的那个小艺人,谁操得你更爽一点?”池邵祈又加快了几分操弄的速度,一边发狠地顶弄着,一边哑着声音询问道。

“呜……你……是你……你操得更爽……太重了,慢……慢点……”深谙察言观色之道的林霖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犯错误,几乎没怎么犹豫就说出了答案。

“这还差不多。”池邵祈似乎心情顺畅了一些,动作也依照林霖说得减慢了些许。

接着他抬手将浴室的喷头关上,就这么抱着林霖来到了淋浴间外面的洗手台旁,连肉棒也没有从穴里抽出来,就这么将人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让他从正对着自己的姿势变成背对着自己,同时面朝着洗手台前的镜子。

“啊啊啊”龟头在穴心里旋转研磨的快感逼得林霖下意识尖叫出声,颤抖着身体又高潮了一次,大量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一路流下来,滴滴答答打湿了一片地面的瓷砖。

池邵祈将林霖整个人放在洗手台上,让他蹲在台面上,自己则伸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摔下来。可是林霖刚才连续高潮了两次,此时腿软得根本蹲不住,上一上去就忍不住要往旁边倒,池邵祈只好“勉为其难”将自己坚实的胸膛贴上去,让林霖得以靠在自己的胸口来稳住身体。

因为浴室是干湿分离的设计,所以洗手台面前的镜子并没有被水蒸气弄得满是雾气,此时更是能够格外清晰地映射出镜子面前的两个人。

镜子正中间是一个容貌昳丽的青年,青年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正泛着淡淡的粉,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上,原本清冷的眉眼此时充满了绯红的欲色,此时正迷离地半睁着,随便一个眼神就能勾人心魄,纤长的睫毛上也沾着水雾,也不知道是浴室的水珠还是从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水。而他那张嫣红的唇瓣此时正微张着,时不时就从里面泄出一两声甜腻的呻吟来。

然而青年白皙纤细的身体上却额外长了一套和他本身性别不符的器官,不仅胸口那一对小奶子圆圆鼓鼓,此时正随着操弄的动作一晃一晃地,惹人眼球,让人恨不得伸出手去抓上一把,底下那个小逼也是粉粉嫩嫩又湿哒哒的,下面的小穴里更是含着一根与它尺寸全然不符的粗大肉棒,正在以飞快的速度前后抽插着。而他身后则站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正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将自己的性器往那口小穴里面送。这可惜前面的那根肉棒还是处于半软的状态,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青年眯着眼睛盯着镜中那个被操摇摇欲坠的美人,也就是自己,轻轻舔了舔唇瓣,然后主动伸手,一手摸向了自己被冷落许久的小奶子,另一只手则是按上了底下的那颗阴蒂。

“唔……啊……”青年呻吟的声音愈发大了几分,脸上迷醉的神情更甚,像是彻底沉溺其中了一般,“嗯……好舒服……好爽……”

“草!”池邵祈忍不住骂了一声,他轻咬着林霖的耳垂问道。“你怎么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