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本不想理会,但白奚近些日子实在郁郁寡欢,总归宋子然要走了,临走前能让白奚高兴些也好。

白奚一愣,果然将递出的手收回,留下了宋子然的礼物。

陈越气得咬牙切齿,白奚房里他送的礼物无一幸免地被白奚砸得稀碎,宋子然的倒是愿意收下。

但总体而言,陈越还是高兴的。白奚见不到宋子然那玩意儿了,可白奚难过,他也不好表现得欢喜

陈越摸了摸白奚的脸,“乖一些,宋子然走了便走了,爷会疼你的。”

他难得真心高兴,向来冷峻的人笑得有种冰川消融的感觉。

宋子然和白奚的亲近一直是他心头一根刺,但想到定然不是白奚主动,也只得悻悻作罢。

他牵着白奚的手,“学堂过几日便开学了,爷带你去做些漂亮衣裳。”

白奚神色淡淡,并没有欢喜的意思,陈越也不在意。

这些日子白奚已经温顺许多,他迟早会习惯留在自己身边的,只要以后多顺着自己点,自然就觉出待在他身边的好了。

陈越果真如先前所说,并不那么在乎白奚的心意。

白奚若是喜欢他,自然锦上添花;若是不喜欢他,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只要乖巧听话,陪在他身边便是。

不听话便训得乖巧听话,管它强扭的瓜甜不甜,总归没有他陈越吃不到的瓜。

开学那日,依旧是陈越亲自送白奚去学堂。

白奚下车,正准备往里走,却看到门口来了位新老师,正在指引新来的学生。

那人笑容温和包容,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视线似乎往这边看了一眼,又似乎没有。

白奚却吓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如纸,这个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越闲着无事,便看着白奚的背影,想等他进去了才走。

白奚却突然回头,快走几步扑进了他怀里,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单薄的背脊还在微微发颤。

陈越一愣,这倒是近些日子以来白奚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陈越心里一甜,摸了摸他的头发,语气也就格外温柔,“怎么了?”

“我……不要去学堂。”

陈越挑眉,“舍不得爷?还是宋子然不在,便连学堂都不愿意去了?”

“我不去。”白奚拼命往陈越胸膛蹭,甚至恨不得坐到陈越腿上,像只向来矜贵的猫儿突然愿意亲近,甚至露着柔软的肚皮求人摸一摸。

陈越被勾得不能自已,连呼吸都快停了,只得咬牙道,“今天你说不去,便不去了,明天可不能这样任性了。”

白奚连连点头。他甚至根本没听陈越说什么,只要不去学堂,他什么都愿意。

【作家想说的话:】

~o(〃,▽,〃)o

来晚了一点,主要是今天出去打狂犬疫苗了。

然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很有风度的男人,下雨了路很湿,有一辆车开过,他一把拉住我将我护在背后,飞溅的污水滴全都砸在身上。

感觉挺不可思议的,这个年头还有这么好的陌生,男,路人?

我慌忙道谢,他只是笑着摆摆手说没关系,美丽的女士应该得到这个待遇。

我感动地说不然你留个联系方式,我把东西洗干净后还给你。

他没有拒绝,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一种异样的感情开始在心里萌芽,等他走后我开始仔细端详名片,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今天周一,给我的朋友冰棒一张票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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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番外:炮机击打阴蒂,散鞭抽逼,连续高潮到失禁 章节编号:7188852

陈越被白奚一巴掌抽得有些懵,除了外忧内患那几年,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人敢这样对他就算是那时候,也没人直接扇他的。

而起因只不过是他问了白奚一句“爷让你爽不爽?”。问问也不行吗?

比起挨了一巴掌的屈辱,陈越更多的是生气。被媳妇气起来打两下并不是不可容忍,可难道自己没让白奚爽?

是哪个骚货在他身下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哑着嗓子求饶,要不是前头被管束着射精,白奚只怕早已经虚得不成样子。

一场宴会自然是不欢而散,陈越冷着脸带白奚回府。

白奚看着关上的房门,怕得连连后退,他当时实在气急了,才失态地抽了陈越一耳光,看陈越的脸色,怕不是要把他吊起来打。

陈越这人下手不知轻重,被他正经打一顿只怕大半个月下不来床。

“过来。”陈越朝他招手,白奚看他并没有取马鞭的意思,忐忑地跨坐在他腿上,腿间压着陈越没有勃起却依旧足有分量的阴茎。

“爷没让你爽?”

白奚没想到陈越又问这个问题……一个他极度不想面对的问题。

白奚的沉默让陈越眼神更寒,伸手便揪住了嫩粉的奶头,拧着精致乳环狠狠转了个圈,力度狠得似乎要将奶头拧下来。

“呜啊啊啊啊……”白奚疼得冷汗连连,乳肉抽搐不止,手指哆嗦着试图按住陈越的手,反倒被揪着奶尖儿硬生生将整个人提起,登时又痛又爽,张嘴喘气,神色恍惚,脸上浮起情欲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