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滚烫的龟头磨着泥泞的后穴,蓄势待发的男根即将将他卷入下一轮情欲的深渊,“我们换一只穴。”
“家主,我真的不行了……好夫君……你疼疼我……”
白奚几乎是跪在床上求他。他浑身布满情欲的痕迹,软腻阴蒂肿如熟枣,像荡妇一般高高翘出阴唇,淫靡异常,合不拢的雌穴脏兮兮的,如同糊了一层白浊的精膜,整只浸泡在男精中。
后穴也早就被肏肿了,像颗剥了壳的水嫩荔枝,透过根本合不拢的穴口能清晰见着里头通红肠肉颤抖不已,却爽得流了一屁股的水,股沟湿透滑腻不已。
白奚握着眼前的性器,用小脸温顺地蹭它,狰狞青筋在雪颊旁分外可怖,很快便被精孔吐了满脸的粘液。
“饶了我吧家主……用上面的小嘴给家主舔,好不好?”白奚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干净清澈,湿漉漉地看着陈越,可怜得不行,只让人恨不得连心都剖出来哄他。
陈越却不为所动。
他也曾幻想过夫人小巧的嘴张到最大,跪在他胯间,殷红的小嘴被塞得变形,紫黑的阴茎进进出出,将喉咙都捅成鸡巴套子,看夫人泪流满脸,表情恍惚,肏得他彻底臣服。最后直接将精液射进食道里,让他这娇气的夫人连吐都吐不出来。
可后来他发现,白奚说为他舔,是真的舔。
粉嫩水润的小舌头舔着茎身,偶尔浅浅抿一口龟头,吃相斯文,小口小口地舔,阴茎别说肏进喉咙,连口腔都不怎么进得去。
陈越被他伺候得额角青筋直跳,简直是种折磨。
陈越拒绝,“我不用你舔。肏逼还是肏屁股?你自己选。”
白奚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得不行,想满足陈越不得不三个洞都用上,否则根本受不了。
“肏嘴,上面也想吃家主的大鸡巴,把精液射进来好不好……”
他长相清纯,眼神清澈,却说出比最下贱的娼妓还要淫荡的话。
陈越被他蛊得呼吸一滞,不可避免地心动了,只是这次他没那么好糊弄。
“我要把你这里……”男人眼神微眯,灼热的手指摸着白奚微微颤抖的喉咙,“肏出形状来,待会儿夫人可别哭。”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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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决定跟你成为好朋友那刻开始我就知道我疯了什么样子我都觉得最好你说任何话做任何事我都觉得是对的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就算你对我冷言冷语爱理不理我还是觉得你就是个性迷人有脾气的光芒万丈小可爱我大概是没救了我那些没由来的情绪低落闷闷不乐沉默我也不知道它从哪里来什么时候走有时候我就像神经病冷言冷语提不起兴趣你如果也喜欢我就请你别离开我虽然我不一定能让你很开心我不一定完美可是你在我会很安心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还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我唯能确定的是你是最好的想你时会不自觉扬上了嘴角听到你的名字会突然变得沉默独自一人在夜里时会想你想到失眠我总在问自己为什么还坚持可能没有答案但我只知道放下你我做不到也许你不是最好的那一一个但我知道遇见你我便不想再无聊任何人了这也许是我能给子你的最认真最固执的坚持你不需要给我任何答案我说这些话只是想让你知道在你身上我不相留下任何溃憾该说的都说了,今天周一能给我一张票吗,给了的话我待会儿再更一章if线
草莓整 理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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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番外 陈越 章节编号:727888y
陈越夜里突然惊醒,额间冒着冷汗。
梦里他最在乎的人龇牙咧嘴地叫他滚,说讨厌他,恨他,眼神疏离冷漠。
回过神来才发现白奚还在他怀里,似乎是被他刚刚的动作吵到了,半睡半醒地踹了他一脚。
陈越松了一口气,要不是睡前白奚哭着叫他滚,骂他禽兽,他也不至于做这种梦。
陈越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去回想他和白奚曲折坎坷那几年。
如果他能未卜先知地知道自己会在白奚身上栽得那么彻底,一定不会和白奚有那样不美好的开始。
好在那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白奚虽然时常对他没个好脸色,心里却是有他这个人的。
大清早地被吵醒,听见白奚在外头逗他新得的猫儿。
乖宝宝小心肝地乱喊一气,逗猫的铃铛响声清脆,白奚嘴里跟着喵喵叫,对那只猫儿比对陈越还亲昵。
陈越心底不高兴,但和一只猫吃醋实在太没出息,便只假装没听到。
他坐在床沿发了一会儿呆,终于挫败地抹了一把脸,起床。
这么些年他的起床气早被收拾得彻底。
在很久之前,白奚清晨吵醒他或是伺候得不好,都免不了一顿重罚,当天的晨训严厉得他连腿都合不拢。
现如今陈越被吵醒已经学会了忍耐,毕竟因为起床气骂白奚一句,白奚能和他冷战三天,实在不值当。
况且晚上他不让白奚睡,白天白奚不让他睡,也算得上理所当然。
今日是乞巧节,陈越陪白奚逛着夜市。
白奚这些年身体好了许多,吃饭也乖了,不像以前,吃顿饭跟受刑似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喜欢上各种小吃零嘴,出来玩总是什么东西都想尝一尝,但也无伤大雅。
陈越有些烦躁。白奚生得好看,他从红袖招买下他的第一天就知道,别人自然也知道,不少人盯着他夫人看,甚至已经擦肩而过,还要回头多看几眼。
陈越冷着一张脸,他们自己没有夫人吗?看他的夫人做什么?
“陈越。”白奚停下了脚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一家新开的铺子,里头卖的是一些新式零食,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
“你帮我去排队买。”
他近些年被惯得娇气得很。以前还知道自给自足,把陈越当成家主敬畏;不知什么时候把陈越当成了他的奴仆,颐指气使、理直气壮地要陈越去做他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陈越看一眼长长的队伍,实在不想去。
倒不是不愿意帮白奚排队或买东西,只是他在身边尚且敢明目张胆地看他夫人,他不在身边了,岂不是什么狂蜂浪蝶都往白奚身上扑?
但白奚让他去排队,就只得去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