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的嘴唇被自己咬得红得像是要滴血,雪腮也布满情欲的潮红,满脸的春意朦胧。
一张嘴就是情欲的沙哑,“你不行,我又不能去找别人。”
他语气无辜,仿佛他敢偷偷自慰还成了陈越的错。
不行……找别人……
刺耳的字眼一个接着一个,任哪个男人听了都受不了。
陈越眯眼,他不能这样惯着白奚,在床上也这样无法无天。
白奚现在行事已经够出格的了,而且这骚狐狸向来会得寸进尺,再放纵下去以后真的一点都管不住。
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是忍无可忍。
陈越露出一个狞笑,“贱逼是不是太久没被教训,忘了主人是谁了?”
白奚眼皮一跳,心里大叫不好。
他后悔了。他虽然想气陈越,但平日里折腾他也就算了,不该在这种事上把他刺激得这么狠。
陈越在床上向来是不让着他的。
“我身体没好,不能碰你,让自己的夫人欲求不满,倒是我没用了。”
“没有……”白奚赶紧摇头,讨好地亲了亲陈越的下巴,“是我错了,我们睡吧,我再也不敢自慰了。睡觉嘛家主,好不好?”
他这么软地撒娇,换了平时,他要什么陈越什么都能答应他,只可惜不包括现在。
陈越笑,“夫人年轻,想要也是应该的。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训诫室又添了不少新玩意儿,爷今天便让你尝尝。”
白奚脸色一变,当即就要跑。
“跑什么?”
陈越单手便将他扯了回来,摔在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逼痒了欠教训的骚东西。”
陈越脚踩在他又软又嫩的逼上,残忍碾压。阴阜被踩得变形痉挛,深红一片,肉唇疼得疯狂扇动,露出了那只被手指插得湿润的鲜红肉洞,淫荡不堪。
唔……白奚疼得猛地睁大了眼,红唇咬出道道白痕,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流,却没有发出求饶哭泣的声音。
他早就发现,自己叫得越大声,陈越似乎就越兴奋,更是变本加厉地磋磨他。
陈越不紧不慢地看着他,仿佛耐心的家长在教育顽劣的孩子只是用的却是成年人的方式。
他喜欢听白奚哭,那么漂亮的脸蛋哭得湿漉漉的,崩溃地跪在床上,跪在脚边哀求他轻些,只有这种时候,白奚才会略微地乖巧些。
脚下用力,娇嫩的软肉便被他踩得滚烫,肉唇卷了边地抽搐外翻,再也保护不住里头粉色的嫩逼,阴蒂更是被踩得扭曲,紫红发青。
白奚果然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别踩了……啊啊啊……”
嫩逼被男人踩在脚下当成烂肉一般碾压,雪白的小腹一颤一颤地发抖,显然疼得不轻。
嫩逼受到残酷的凌辱,穴口股沟、甚至腿根却都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腿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抬了头,淡粉的东西高翘滴水,显得很是精神。
白奚难堪地闭着眼,身体的反应太过直接明显,根本掩饰不住快感。
不知是双性天生放荡,还是被各种手段和药物浸润了太久,淫荡的身体像是被玩烂的荡妇一样,无论怎样被蹂躏都会有感觉。
看着他勃起的阴茎,陈越眼神微寒,却没有跟他计较。
白奚的阴茎以前被管得严,不仅顶端插着尿道棒禁止射精,排泄也需要得到允许;就连根部也被金属小环箍得死紧,连勃起的自由都没有。
“夫人这贱逼早就该好好教训了,这么久了,别说吃拳头吃玩具了,连伺候夫主的鸡巴都做不好。这样的屄放在别的人家,早就被罚烂了。”
“夫人倒好,既怀不上孩子,又不伺候夫主,还敢自慰。”
“整巧爷‘不行’,碰不了你。夫人身子这么弱,也受不了爷,今晚先把逼开一开,等爷身体好了,一定、喂、饱、你。”
“老实在床上待着,等爷回来。”
白奚的手指无措地抓着床单,用力到关节都泛起失血的苍白,不知该跑还是不跑。
陈越是他的丈夫,他就算今晚跑了,这人迟早找机会折腾回来,甚至还会变本加厉地为难他。
可是现在不跑,陈越被他气得快疯了,今晚没有好果子吃。
犹豫之间陈越已经回来了,见到乖乖跪坐在床上的白奚,脸色略微好转,却依旧严厉。
白奚却被他手中的东西吓得小脸煞白,手指克制不住地发抖。
那东西通体乌黑,没有陈越的鸡巴粗,却也足够肏烂白奚。而且比白奚的小臂还长,只怕能从逼口直接肏进子宫,甚至插进后穴肏穿他的肠口。
更让白奚感到不安的是,陈越特意去拿出来的东西,不可能是一根棍子这么简单。
仿佛想到了什么,白奚登时惊恐地咽了咽口水,在床上连连后退,却犹如被逼到死角的幼兽,根本无路可逃。
电棍在逼口轻轻抹了一下,便已经湿了个透彻,甚至往下滴着拉丝的透明液体。
嫩逼早就被刚刚的一通踩踏玩开了,张着鲜红的小孔饥渴翕张着。
陈越脸色更沉,他也多久没肏白奚了,要不是这骚东西今晚使劲招惹他,也不至于让根电棍先操了去。
手下没了犹豫,手指分开肉唇,露出穴口,电棍猛地往里一插。
“啊啊啊!!”
白奚被这一下肏得险些昏厥过去。哪怕双性天生是适合挨肏,适合被狠狠插入,也承受不住骤然被电棍从穴口肏穿整只肉道,根部甚至残忍地抵在了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