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刺入湿软,再进不得。便弃了,反抓着少年的手,摸了一手腥黏。又抓着少年的手从亵裤抽出,带置往后,来到勃然处。

隔着衣物碰了烫热之处,少年欲要缩回手,赵谦捏着席从雁的手腕,将手覆盖住那处。

“……二哥!”少年舒爽过一回,趴在桌上不肯。

赵谦松手搂住人,退后一步,带着人坐到黄花梨木椅子上。抓着少年的手圈住腰,一手掰开从雁的双腿,跨间顶弄。席从雁被顶的发慌,一只手被他二哥往那处带。

“从雁自个儿爽快了,便是忘了二哥因着从雁挺立。”赵谦带着席从雁手塞入自个儿的裤中,肉物勃发粗大,顶着少年卷缩着的手。

席从雁听的内里发烫,他因着自个儿躯体有异,避讳情肉之事,自个儿都没得给自个儿抚慰过,如今被他二哥迫着抚慰肉根,紧闭嘴唇不肯。

赵谦将肉物自裤中放出,刚巧磨蹭着少年的蚌穴,席从雁身子僵硬。

“生辰宴夜从雁难受,二哥也是为从雁抚慰过一番,如今二哥难受,从雁却要不管不顾……”男子低头细舔舐着少年腮帮子,口里叫屈,胯间肉物弹动。

这原不是一回事……

赵谦喘息着喷发在席从雁脸上,凤眸里艰难。

“从雁……嗯……帮帮二哥?”赵谦早早勃发,眼下越发耐不住。柱身深肉红色、青筋盘柱挤着蚌肉,冠头戳着少年迟迟不肯张开的手。

少年那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意气风发的端雅状元郎,他钦慕多年的兄长这般揉抱着叫唤着他。席从雁不知那里来的欲念,张开手指,握住那根事物。那事物又烫又硬,勃动在手掌间,赵谦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从雁……”赵谦松开圈住少年手,一手带着少年抚慰自个儿,一手又掏出少年胯间的一根套弄。

两人气息不稳。

赵谦将两根合在一起,带着席从雁的手掌一同套弄。少年的手一会子摸着他兄长的,一会子自抚自个儿的,又羞又耻。两根抵在一块儿,一大一小,更加羞愤。

两道喘息越发粗重,赵谦带着少年越来越快,直至两人闷哼,胯间手指衣物尽是腥黏。

席从雁靠在赵谦身上喘息过一阵,突然清醒过来,脑瓜子嗡嗡的响。连忙用赵谦的衣袍擦干净手指,拉上亵裤,虚软着身子夺门而去。

【作家想说的话:】

啊,我又爽了(?ω?)

啊,不会有人觉得中春药了让兄长抚慰,被摸小花第二天哭唧唧解释的男孩子是个正经男孩子吧。

啊,俺要票票哭唧唧???

第三十九章 身孕

席从雁疲软着身躯从赵谦书房出来,充景瞧着他双腿走路虚浮,方才自个儿在屋外听到了呻吟喘息,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要去扶席从雁,却被推开。

又跟着席从雁,回了惊风园。

双腿间粘黏,少年羞愤一路。才进屋便唤明月送上热水。惊风园内另有丫鬟婆子,安定候府的双菱紫沁事办的得平常,并未跟随至此。又兼两名侍女,一个唤作知意,一个唤作清澜,都是十六七岁的娇俏模样,做事利落稳当。

明月领着人送上热水,便置屋外。席从雁沐浴从不叫人伺候,待脱尽衣物,少年入桶,搓洗着腿间的残精。味儿腥既浓,混着是他二哥的和自个儿的。

顺下拨开花瓣,略用水冲一冲,少年在浴桶中面色耻红,双手捂脸。原是他腿间的女穴在方才的情事中,竟自个儿湿润了。

屋中静谧一刻,席从雁从浴桶中踏出,少年身姿修长,臂腿有力,腰腹紧实。面容昳丽,圆眼几分乖巧。肤泽莹白,胸膛上一点红,胯下隐着一条缝。

席从雁如今一恍神,便要闪过夜里他二哥是如何跪在他的两腿间,事物是如何捅入他两穴,如何肏的自个儿神魂颠倒。并了方才赵谦喘着气息叫他的名字,又用手指套弄自个儿的事物……荒唐!席从雁自个儿想的吸气微窒。

穿戴好衣物,仆人送水下去。

他在屋中打量,又思略着自个儿除却席从焉的嫁妆,没得什么子物品。席从焉的嫁妆被赵谦挪到私宅中去了。

少年摇头晃脑,想着尽快离开。

这样的事腌臜。

文人最重声名,赵谦前途无限,何必与男风龌龊混为一谈,他自个儿亦是要去参试的。荒唐止步于此,经年后二人仍是兄弟。

席从焉与赵谦再无可能,他们也算不得兄弟。世家见了称声赵二哥,席家的弟弟罢。

赵谦如今不令他出府,席从雁想不明白,到了用晚饭的时间,又去寻赵谦。

他许久未同赵谦用过晚饭,自那两句诗话之后。

去了屋中正在摆饭,赵谦亦更换衣物,约莫没想到他竟又寻来,喜意十分,三分挂在眉梢,七分迎在嘴角。

“从雁坐到我身旁来。”赵谦笑说了,身旁的侍女置了杌子。他只当午间没得发生那会子事,厚着面皮坐定,侍女端着铜盆伺候他净手,漱口。

新榆桌上摆菜:杏仁豆腐、琵琶大虾、洪字鸡丝黄瓜、翡翠鱼丁、珍珠雪耳、燕尾桃花……

侍女布菜,两人静默用过饭,屋中伺候的丫鬟观了称奇,迁居新府的大人,府中不见新妇,倒是与妻弟日日厮混在一处。

到底不敢多舌,闭耳闭眼。

饭罢跟随赵谦回屋。

他二哥满脸暧色,席从雁瞧着又想起白日里赵谦贴在他耳窝说的那一句话,顿时也不敢踏入门。

“二哥……我许久未见着我姨娘。”席从雁说的委屈,春末离家,现已酷夏。他困在这一场糊涂事中三四月余,整日扮作女子,若非无奈,那里又情愿。

三四个月多生变故,胞姐受难,二哥不像二哥。

赵谦转身回首,看着席从雁踌躇不肯入门,月华给少年面容镀上清辉,细腰清瘦,神色黯然。

他原是打算将人永远困在府中,才迟迟不肯处置了席从焉的事。本思量着席从雁替了席从焉待在府中,与他琴瑟和鸣,真正做了他的妻子。他弟弟身子有异,许是也能生子,这样双全的好事。

才到了新府,又让席从雁脱下钗裙,换上男装……大抵是瞧着少年步摇襦裙,行止谨慎。

席从雁原不是这样,他虽然心思多敏,人还却自在,喜爱青山趣事,便是书学不如何,总也处处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