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勃发过后,赵谦没得间歇肏起了第二回,席从雁被干的麻痒,穴道中多了精水汁液,更顺畅被磨到花心,渐渐得了些趣。

少年面色痛苦,被男人压在草地上,正面没了衣物遮盖,肤色白皙,胸膛上艳乳红胀,侧身躺着,双手压在头顶,腰腹被一只手搂住,一条腿侧张着,胯间的肉茎半硬,会阴处的穴生的小,被撑出肉根一样粗圆的肉洞,吐咽着。被抽插出淫沫,两腿间是几缕血迹和淫水。

臀缝间有只手再扣挖着。赵谦的肉根一边干弄着花心,手指也扣摸着席从雁后庭菊穴,入了手指戳开试探,搅着褶皱肠肉。后穴比花穴更紧,吃了许久才吃入赵谦一整根食指。席从雁两处肉穴被外物夹击,身子颤动。

等到赵谦插入了三根手指,肉刃与手指一同猛插,席从雁被插弄的身躯抽搐起来,跨间的肉茎高高翘起。

“哈呃……唔…………唔”

“噗呲噗呲”

赵谦被肉穴紧热包裹着,肉刃顶着花心,射了第二回入内。

席从雁身子抽动着,搭在赵谦腿胯上的那条腿微微发抖,脚趾缩屈。胯间的肉根抽出,穴口吐露一波交杂的水儿出来。

他侧躺在青草地,面上早被肏激的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流的一脸都是。嘴唇咬破,被肏又倔强着不肯出声。

赵谦瞧着心疼极了,于是将他抱起来,分开双腿坐在自个儿身上。

余晖照着二人,渡上一层霞光。

“从雁莫要再难受了,二哥不做罢。”赵谦一边吻着他温声哄着他,用舌头舔着他的咸晶水珠。

好似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

席从雁小喘着气,以为赵谦已然奸弄的爽利了,不再折腾他,便睁开眼睛。

然,他一睁开双眼与赵谦笑对视着,后穴便被肉刃破了瓜。

“呃啊……”

口中也被外来的舌头突袭进来,被缠住渡咽涎水不放。赵谦将他被红额带捆绑住的白皙手腕圈挂在自个儿的颈上,两只手托着席从雁的屁股肏干……

少年只背面披散了衣物,胸膛以及下光裸着,夹着男人的劲腰,被衣物磨蹭乳头皮肉。

约莫一个时辰前他骑白马,当下骑他二哥阳根,皆是磨损嫩穴。

粗长的肉根撑大菊穴,褶皱被撑平成肉根的形状。肉刃在紧穴进出,蹂躏过肠肉,戳磨着一处,席从雁被嘴堵住嘴,鼻息急促。

不过多时,后穴也响起了啪啪啪的抽撞声,响在这草地野郊分明。

旷野下交缠的身躯淫靡。

这一场,像极了赵谦夜里做的梦,梦里从雁垂泪喘息,自个儿肉根被吸咬住,水润紧热……

【作家想说的话:】

想写马震好久了,还是没写的出来。看看正文能不能搞搞。

每天疯狂暗示|ω?)

第三十章

三人在茅屋中或坐或立,期间那个男子出去查探过几次。

现下又余着席从雁并赵谦在屋内,这屋子里狭,除去床榻便只多些平常人家的摆制,桌并杌子,衣箱。甚至不如平常人家的摆制,观来只像是个歇脚所在。

赵谦坐在榆木杌子上,瞧着席从雁。他此次入这山林中耗费了一番功夫,衣物换作长衫裤,人不如平日里翩翩有度,谦谦君子。常里多是文人长袍圆袍官服,只堪堪见他身量高,身躯欣长。眼下粗布做腰,显露手脚,倒是颇为健壮。

面目温和,周生气派,穿了糙布衣物却也不像个山野村夫。席从雁自是注意到他二哥衣物不甚整洁,连着面容发鬓凌乱。这样的深山,他出恭时都望不见平阔的天际,不过是四五天,便要寻到这处,他二哥想必是废心过来寻他,顾不得其他了。席从雁本该要对他二哥一番答谢,这样的救命之恩。

只方才床榻下做的事,连同他二哥现在怕是盯着他的模样,席从雁面着泥墙,如芒刺背。

赵谦瞧着他背影一会子,唇齿阖动。

“从雁总瞧着什么,这样有趣?”

这一会子没得其他声响,席从雁对着泥伴着草木做的墙沉思,突然听到他二哥说话,身子打了个激灵。

堪堪回头,堆起笑意。

他本该同他二哥诉衷肠,摆弄这四五日的经历,但他现在也不知说些什么。

什么都是一团的乱,这样的乱,那样的乱,乱的他气燥,乱的他烧心窝子。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没得什么趣儿。”席从雁终于离开那面墙,挪动至方桌旁,拣了只杌子坐下。屋里的骚腥气儿一时半会儿散不开,他问道:“二哥是如何寻到这处来的?方才说的是政大哥在剿匪?”

“庙会那日充景望见你被挟走,我叫他跟了上去,随行在这群山匪身后,他武艺精略,跟着到山下留了记号。”

“我请了大哥带兵才晚来。”赵谦顿下又说:“他们可曾伤着你?”。一双凤眸在席从雁身上来回打量。

看席从雁已然换回男装,穿的也不知谁的衣物,料子旧了。也谈不上什么料子,比粗布细致一些便是了。衣物贴紧身躯,倒显得少年手长腿长,神采无损。

席从雁摇摆了头,正要开口。

“嘎吱”的推门声,是唤作充景的男子进了屋。

“二爷,将军他们已然事成。”充景禀报。

赵谦席从雁对视过,皆起身,三人出屋。

这一处零星参差的屋子倒还算平静,没得什么子人,有人也被那“三当家”叫唤了去。近了,又远远的听到尖锐的声音,是什么人发出来的,又像是兵器交接的乒乓声。

山路颠簸,两人在充景的带引下,离那一处屋子远了,路上的血迹斑驳,见着京城的骑兵悍将,用枪刀压着像是寻常百姓汉子,又另有精悍的汉子。

席从雁那里见过这样场面,京城军军兵彪悍,这些个山匪气度看起来竟也不遑多让,身形彪壮且兵刃整齐。被压解的还有少些妇孺,政大哥手下的人在清扫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