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大哥说的是,说的是!”老三被踹了一脚并不恼怒,讪讪的收手回了身躯坐着,眼睛盯着席从雁。
而席从雁正与那被叫大哥的凶恶汉子对视着。
“唔唔唔!”放开我!
大哥不说话,瞧着席从雁又细细打量了一番。问:“你家中可有姊妹生的同你一样?”
席从雁听了不再动作,他不知面前两个汉子究竟是什么人,可二人又提到一个同他相似的女子,他在犹豫是否要认了。
那个女子会是他阿姊么?
他与他阿姊自幼便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生的一模一样。只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同阿姊终归是男女身子骨不同,渐渐出了区别。但论天下间有同他生的最为相似之人,那便只能是他胞姐席从焉。
席从雁点了点头。他三姐失踪的这样久也未曾寻到,他得试试。
魁梧汉子见他点头,一时嘁了声儿。他似乎记得,在床榻间与自个儿夫人恩爱时,逼问过他家夫人的家中,夫人被肏弄的不行,才开了口说她家中还有一个弟弟……
只怕是将他小舅子给绑着过来了!真真是不是家人,不在一处碰面儿!
果真缘分!
……
这汉子问过他后便不再说话,瞧着他的神色也不似从前凶神恶煞的模样。
“放!唔……咳咳……咳”汉子抽开席从雁口中的帕子,递了水囊塞进席从雁的嘴里,灌了几大口水,然后又用帕子堵住嘴。
究竟是与不是,带上山去便知。倘若真的是自家小舅,夫人见了也能哄她开心一番,倘若不是……
席从雁被喂了几口水,解了渴。两个汉子不肯给他松绑放他,话也未曾让他说过一句。
他喝了水,渐渐又开始头晕目眩,再无知觉。
迷迷糊糊有些知觉时,又觉着自个儿好像被人扛着走动,腹部硌的难受,头下垂着晃着,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晃的他泛恶心。
他一个儒生,家中富贵,就算在府里不受宠爱,日子也是过的精细。他二哥在书院时照顾他,不在书院时有着这个状元仕途名头,旁人知晓他们交好,也从未为难过他。
现下这一朝磨难,他还是头一回历着。他二哥应当发现他不见了,能否找到自个儿是未知。这一伙人不知是什么来头,寻常劫匪不至于如此谨慎,他这一路上的迷药都吃几回了……
盼着阿姊有消息,又不愿真的同这伙人有关系。
“咕咕……咕咕……”
有凉风拂过,席从雁迷蒙睁开眼,只见着漆黑一片和隐约人的臀脚。
这样的深山幽林,谁会想到他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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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⒊294o2
“从雁?”
谁在唤我的名字?席从雁从混沌中有了知觉,身子乏力又酸痛,觉着这副身子怕是要散架了。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简陋的屋子,没得什么陈设,他府中的下人都不会住的这般子落魄。
床榻边儿正对着的是个子女,一对柳眉微蹙,美眸里满是担忧。这个女子穿着一身褐色衣裙,样式同普通妇人一类,只衣物料子很是细软,不是葛布麻衣。
盘起了简单的发鬓,只饰几只素簪子,没甚么鲜艳颜色。便是这般,也遮掩不住女子的明眸善睐,雪玉肌肤。
正正是位端庄温淑的美丽女子,大家闺秀。
席从雁辨认过须臾,瞧着那如同张自个儿对着铜镜相应的脸,失声叫了一句三姐!
“三姐!三姐竟真!真真在此处!”席从雁又惊又喜,一番激动,躯着身子便要起来再相确认。
“丝……”他动作着急,牵动全身,各处传来来酸疼,不由得吸了几口气儿。也发现自己已然松绑,伸出手来,瞧着一双白皙的手腕上几圈的红痕。
“这样着急为何!仔细自自个儿,阿姐就在这里,那里也不去。”席从焉被席从雁起身的动作惊了,连忙将他按回床榻上,语气颇为责爱。
她同席从雁生的九成相似得脸上,目色柔和,仰着笑意,仍是一脸喜色。见着席从雁伸出被褥的手腕上几圈红痕,喜色消减。
“三姐如何到了这样的境地!他们有没有伤着三姐?”席从雁又起身来,靠坐在床榻上,一双眼睛往席从雁身子上打量了几遍,见着他三姐虽然穿的贫寒许多,精神模样倒似乎无损……又徒然想起来那凶恶汉子的话来:装扮成女子,还当是他家夫人下山门!
席从雁这样想着,脸色大变。
“三姐!三姐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将我绑上的来的汉子说他有一个生的和我一样的夫人……三姐……三姐同二哥是定了亲事的……三姐……”席从雁越发不能思量,着急的望着席从焉,这样的事万般不能同他想的那样!万般不能够!
席从焉听着席从雁这番话,并没有立即接话,她面庞上的喜色散尽,抬头瞧着席从雁,或许又只是瞧着一处,并未与席从雁对视。
席从雁看他三姐这般,便觉着不妙:“三姐……”
……
静谧过一刻。
席从焉不去瞧席从雁的眼,站起身来。
“三姐……”席从雁望着她,内里下沉。他同他三姐一胎同出,生的一样,自小便很是亲密。席从焉的性子他知道许多,这般姿态只怕是有了事,不愿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