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赵谦拍了他的臀肉。
“松快些!这样夹得紧,是要二哥多肏弄几回?”赵谦搂着他一顿猛干。
“二呜!哥!呜唔……慢呜些……”少年被突如其来的肏干顶撞的语不成调,眼睛被干的出神。
湿淋淋的一身双腿大张坐在男人身上被上下顶弄的啪啪啪啪声响。
坐着在椅子上的男子掐着他的腰发狠了顶动,少年终于忍不住张嘴大叫呜咽哭泣,胯间的肉茎喷了稠液在赵谦的衣物上。
又深干的几下,赵谦闷哼射在肉道里,肉穴吸得他爽快极了。少年被热精射的身子痉挛,肉道内不自觉又夹紧。
“呜!”
赵谦被夹的眯起眼睛。肉棒迅速又硬了,他拧了拧少年的涨硬的奶头,掀落了桌上的用具,站起身来。将少年平仰放置在桌上。
外面守着的人听着里面激烈的撞击声,呻吟抽泣声,物件甩落地声,不敢进来查看。
掰开少年的腿,半软的阳茎囊袋下,臀缝间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插出了一个手指头大小的圆洞,流着晶晶淫液,正要慢慢合拢。
席从雁仰躺在桌子上双腿大开,眼睛失神,身上的白纱薄衣还在,内里鸳鸯红肚兜斜挂着,裸着胸躺艳乳湿淋淋的,双腿被一只手按着大张。赵谦身上的衣物完好,只松了腰间,略松胯些。
赵谦这时才见这处后庭的模样,被他肏的艳红,生的这样小。他伸了两指浅浅的抽插,少年缓不过神只会呜咽。用了力戳着某一点,席从雁便呜呜呜唔叫起来。
看着躺在桌上的少年,由小鹿似的被干成这般淫荡模样。赵谦掐着他腰拖到胯间,那根肉棒猩红高翘着,方才射软的疲惫不见,涨硬着一大根如儿臂粗壮。
赵谦按着少年的腰,又插开了已经闭合的肉穴,不过肉穴方才被他干的松软,现下吞食的容易,一下子就将肉棒吃尽了。
“嗯啊……啊”肉棒整根没入,少年被插的不行。赵谦掐着他柔韧的腰肢顶弄,桌子被撞的摇晃……
这样合他心意的人,自然需得多肏干,勾了他的欲便得彻底解了!光在此处解决也不能够,需带回府中藏着,日日肏弄才叫好!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该改名字了,就叫《我在海棠写清水的日子》哈哈哈哈,正文好难下手我控制不住了。
第二十一章 慰籍
席从雁自平康王生辰宴夜过后,便躲着他二哥。他第二日醒来被他二哥搂在怀里,等赵谦离开才起来,他现下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哥,连晚饭也不过去一同用了。
因着避见他二哥,平日里去的书斋也未曾去,他房内留着的几本书早被读透了,不过他这几日也读不进书。在自个儿的小院子里,整日寻思他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他想去找他三姐。
他在屋中坐着,乱翻书页,紫沁领明月进了屋,端着一蛊药碗。冲他福过身后便将药碗递给紫沁。
自那夜过后他二哥吩咐人煎的补药,为清解他中药后的不适。他除去当时起床的疲软,后来并没有其他不适。但赵谦叫明月送来,叫他这几日日日都得喝了。
席从雁从紫沁手里接过碗,一口全喝尽了。明月见了,又说道:“今早二爷走时吩咐过婢子,叫婢子提醒您今夜别忘了到二爷屋里去。二爷还说了,若是奶奶不愿去,他自个儿来奶奶屋中寻人。”说完要接过席从雁手中的空碗,放在托盘上,又福身子准备离去。
席从雁本想叫住她,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叫她停下。他想问那夜里他是否在赵谦房里沐浴了?他那一身亵衣裤是谁置换的?他不敢问,若是明月等人,他问了又当如何,还需要提及当面面对一番?他不能够。若是他二哥?他只要一想便要羞愤死去!
他只求赵谦不会做这伺候人的伙计,又担心自个儿的身子被侍女们见了怪异。药汁残余在口中泛苦,都怪那平康王的淫贼!害得自己如此不堪!
他二哥那夜还伸了手指入内!席从雁只要一回想,头就要炸裂开来。他今夜是万般不能去见他二哥的!
得想个法子躲过去!
想了许久,也寻思不到什么好法子。以他现在的身份,那里都不能走动。他总不能去如絮嫂子哪里暂避一宿罢?他一个男子那里有脸面……出府去就一宿?要被赵伯母知道了如何能行?
想来想去,最妥当的法子,竟是在赵谦临来之际把自个儿灌醉睡一觉,这般,他便不用当面对着他二哥。明早他二哥还得去参朝呢!
这个法子倒也不错,他这般想着,便唤了双菱去准备热水,酉时前他醉睡便事了了。
等赵谦日落回府后,进屋不见席从雁。便唤来明月过问:“去时吩咐你传达的话,见你奶奶仔细听了未曾?”
“奶奶当时并未做声。”明月答道。
赵谦自然明白席从雁是避着他,只是,这样能避一日两日,还能避一世不成?哪有夫妻终日不能相见的道理?
连着几日的晚饭赵谦都是一个人用,越发吃的没滋没味。他略吃了几口,便往着席从雁那屋里去。
才到屋前,霞光未散。紫沁便迎着他道:“奶奶今日吃醉了酒,这会子已然睡下。”赵谦听了内里发笑。这哪里是吃醉了酒睡着,分明是为着躲他用尽了法子!
进了屋至架子床旁,掀开鹅黄色拢帐,床榻上的人果然面色通红,睡得正熟,仿若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带着酒几分酒气。
赵谦被席从雁气笑了。唤紫沁过来,问:“你家奶奶沐浴了未曾?”
紫沁见着赵谦端着笑颇为奇怪,奶奶吃醉酒睡了,没得人相与二爷,如何自个儿笑?她回道:“奶奶用过晚饭,沐浴过后方才吃酒醉了。”
赵谦听了无可奈何,吩咐紫沁去备热水,今夜他要在此歇下。一番沐浴过后,回到屋中。
天儿入了夏,渐热起来。席从雁盖的被褥早换作了薄软绸丝的。他的不是很端正,侧躺着一只腿脚露出压在褥子上。亵裤遮不住的脚腕子生的白,足亦是白皙,上边儿有细细的青色经脉。
赵谦瞧着那臀生的肉翘,腰不弱而劲细。
睡着了便可以安然事了儿?倒不知是方便谁!
他几日不见着这个乖巧的人,内里想的很,却又什么都不能做。今日这盘佳肴倒是自个儿洗尽了喝醉了送上来了?
赵谦抽开席从雁抱揽住的褥子,慢慢解了他的内衣带子。他确实不能拿席从雁如何,惯着这个弟弟已然成习,赵谦不愿见着他恐慌难过。如同上次夜宴那般惊恐的看着他,赵谦自个儿便心疼极了。
但这个弟弟终会要与他相伴一生,恩爱于床榻之间,这也是不能改。
赵谦掀开席从雁的亵衣,见着玉色平坦,山樱伏动。怪了,他从前也不是重色欲之人,唯有书学权势还能生着几分趣。
心事晚悟,见了席从雁,春色便都生动起来。他已觉春色,春色便是心悦之人的容颜,一寸寸的身姿。
赵谦含住席从雁的嘴,伸舌头入了内里。舔过齿床卷席了内腔,吃得自个儿也沾染了梅子酒的味。
细尝过山樱,舔弄的水光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