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哭。”燕尾挑眉冷哼:“我没时间陪你耗。”

燕尾转头欲走,裤子被戴夏紧紧抓皱,弯曲的猫爪勾连不放。

“好冷......”戴夏半坐半跪在地上,孱弱的像只小兽,委屈地抓住燕尾的大腿抱着挣扎地想站起身。

他抖簌打湿的浓密长睫,鼻头和眼周还有醉醺醺的红晕,潋滟的水雾噙满眼底,即使是淡雅的衣裳也被他过于艳丽的五官衬托得充满诱惑,本来清亮的嗓子由于小声啜泣黏糊出勾人的媚意。

燕尾出神地望向他的脸,他不禁想到角色卡的生成机制是根据进来的玩家匹配度高低分配,如果白小瑕真的长成这只tommen的模样,也难怪白岫会动心。

他偏过头,面色不虞地低声说:“呵,我算是知道你之前是怎么通关的。”

“手持这个角色到处勾引男人,现在还没被淘汰,该夸你运气很好吗?”

所有玩家眼前闪过新的玩家淘汰信息。

【李玺得知这桩喜事很快就能成,比李家任何人反应都大,走路带风神采飞扬。

他跟赌场叫嚣会尽快还完之前欠下的赌资,在白大少生辰这天精心准备了份礼物送去白家。

占着是未来白家人的身份,他比谁都起劲,拉起在场的小辈们闹得天翻地覆,正午时分阳极阴生,在他晕过去的那一刻,最后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又有人被淘汰?那现在是冷却时间?”戴夏懵懂地自言自语,脑袋不稳栽倒到燕尾的裆部,被逐渐变得更大的、硬邦邦的性器搁到脸热,有些慌张地赶紧抬脸看燕尾:“我,我起不来......”

燕尾额头青筋直跳,玩味地冷笑:“我起来了。”

猛地压着戴夏的头往前顶:“帮帮你?”

冷不丁被按在男人的裆部,戴夏的脸颊都被按得变形,鼻梁摩擦在粗糙的军裤上,被燕尾按头压在明显粗长鼓出一大条,从裆部歪斜到大腿的兽屌轮廓上,顺着磨蹭,磨过他的脸颊和嘴,强烈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以及草木辛香混杂糜香和潮气带进戴夏的鼻腔被迫嗅到。

戴夏的脸一下子红到了猫耳,明明燕尾什么都没有露出,他却觉得比之前给江淮书含的时候还要羞耻。

“唔......”长毛的绚丽尾羽轻摆,难受地轻抓燕尾的裤子被他隔着布料顶脸,戴夏羞得发出呜咽声。

看到他这么乖巧,燕尾胸膛轻微起伏,一把拉起戴夏的身体按在石壁上,瞄向他身上的衣裳。

燕尾身后的黑粗猫尾从下往上顶起戴夏长衫,胸前的乳头粉嫩地裸露出来,在空气中轻抖。

燕尾的眼底润深:“穿着湿衣服当然冷。”

“脱光了就不会冷。”他喉结滚动,黑尾放下长衫,转而缠上戴夏的长毛猫尾冷声道:“自己脱。”

戴夏的猫耳害羞地挺立,尾巴被燕尾勾着摩擦,手指往衣领的盘扣一颗一颗地解,解到哪就被燕尾视奸到哪,手指都在发烫,戴夏还有些醉意,恍惚间就将自个儿脱了个精光,一身雪白软腻的皮肉就赤裸裸地完全展露在燕尾面前。

“骚货。”

清冷的声音意味深长地笑,戴夏的醉意都风吹得没有了大半,他有些冷地缩圆肩膀,单手搭在手臂上试图遮掩身体,却殊不知反而把胸前那点微微隆起的白软奶肉挤压鼓出。

燕尾压下身体,他咬下皮手套的指尖,迅速单手脱下手套,修剪齐整指甲的粗长手指不由分说地插进戴夏嘴里,食指和中指夹弄着他的舌头玩弄,指腹上的薄茧摸到口腔深处按,玩到手指都沾染上唾液。

他轻摸在戴夏腰上,慢慢地往下滑,转为覆盖在臀部上狎昵地按揉。

“嗯......”戴夏潮红着脸偏过头,任由燕尾俯身在他脖子上轻嗅,嗅的幅度越来越大,张牙轻咬脖颈上的嫩肉拉扯。

喘息声加剧,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粗鲁,揉进后穴周围摸索食指按下打圈,探入一根指节摸索,被肠道的软肉紧紧吸住。

戴夏腿脚酸麻,肉缝里发大水地漏出湿甜的淫液,黏在大腿内侧。他咪呜地眼角泛泪,轻喘着气弱弱地恳求:“......前面.....要那里......”

燕尾动作一顿,另一只手掌掐上戴夏早已翘起嫩生生的肉棒,皮革的触感上下撸动,按压马眼揉搓往下一路揉到软嫩圆鼓的睾丸放在手心捏玩。

“哈啊......再下面点......”

戴夏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用大腿肉摩擦挤出汁水后微微分开,稠丝掉落在腿间。杏仁眼殷红地水光盈盈,软唇微张,伸出舌头轻勾燕尾的唇角。

再也难以忍受痒意,大腿恬不知耻地张开,夹上燕尾的手指,主动用穴口含入他的手指。

燕尾的瞳孔微缩,戴夏含住燕尾的薄唇,软舌舔进嘴里触碰猫舌,倏地就被急切地勾住,卷着吸吮舌尖的甜液。

底下的穴也被粗鲁地往上顶,转为三根,四根地插入,大拇指胡乱地往上揉捏按压被玩弄到肿大许多的阴蒂,后穴也被插进三根手指撑到穴口发白满满当当。

“啊!”被燕尾指奸得两腿都在抖,戴夏舌头被吸长,在发现燕尾试图伸入第五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时,戴夏陡然头皮发紧,猫耳往后拉,尾巴竖高炸毛,只感觉燕尾身上那种暴虐的气息过于强烈,吓得他双目蓄泪,忍不住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进!进不去的!”

“进不去?”燕尾冷笑压近他的猫耳低声轻语:“不是吞库恩的吞得很好吗?不试试怎么知道进不去?”

戴夏汗毛倒竖,只觉得燕尾变得格外陌生。

不是,他不是,他不应该这样对我......

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一联想到燕尾可能并非江淮书,他吓得鼻尖直冒水,瞳孔发花视线变得模糊,每只毛孔都在惊恐地尖叫。醉意带来的晕眩更甚,身体踉跄想往后退,手下意识地伸向燕尾脸上的面具。

燕尾直勾勾地盯着戴夏摸上他的脸,不偏不躲地任由摘下。

戴夏呆愣地看向他的脸,漂亮惨白的脸蛋缓缓恢复血色。

燕尾轻挑眉毛,淡淡地问:“还满意你看到的?”

“呜......满意......”戴夏耳热地嗫嚅了句含糊不清的话,睫毛轻眨蓄满的泪水彻底流下。

他轻呼一口气,用手背狼狈地抹着脸颊抽噎:“你吓到我了......”

“这就吓到了?”清雅的嗓音清楚地传入戴夏耳畔,粗长的手指直接拔出,戴夏的穴口蓦然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