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哈啊......
瞳孔接近点状的花型,双手虚脱地软在库恩头上。
不行......戴夏摇了摇头,试图找回脑中的清明,尖牙用力掐着舌尖。
他的腿被库恩掰成类似跳舞双腿上扬过腰的姿势,匀称的大长腿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
戴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柔韧度这么好,或许是游戏的关系,把他改造成更容易拉伸的体质。
就像真的猫......
想到这,戴夏的小腿往外折,脚底落在床面踮起脚尖,雪白的脚背上血管绷紧,借助脚趾的力量使臀部蓦然抬高,大腿夹上库恩的头颅,肥嫩多汁的穴口磨蹭了大猫一脸的水。
库恩愣了下,突然一股巨力将他掀翻,戴夏居然通过这个姿势挣脱他的手,翻转着坐在库恩头上,肥软白嫩的两坨臀瓣坐在他的脸上。
艳熟的穴口主动送上口里,压紧外阴撇开,翕动的水滴形逼口浪荡地吐出粘腻的骚水。
在翻转的过程中压着库恩的鼻尖到人中乃至嘴里,擦出一道淫荡的水痕,随即戴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脸上。
冷不丁被坐在脸上,如果不是猫型体质和肉体强度惊人,这个姿势很有可能将库恩的头直接坐爆夹断。
*
库恩的蓝瞳惊异成蓝白色,竖成两条线,凶恶的巨屌在胯下被刺激得倒刺微抖,马眼的腺液往上喷,浓烈的腥膻气息噗嗤地冒出。
戴夏轻喘着气,滑腻的大腿肉不由自主地夹紧,被门口缝隙吹来的寒风卷起身体上的冷意,炫彩长毛大尾巴绕着背脊搭在肩膀上遮住胸口,耳朵被冻得有点奄。
有些可惜地看了眼被库恩撕烂的婚服,戴夏还记得之前穿得暖呼呼的感觉,左右张望对面墙上的大柜,有些哆嗦地正要起身下去重新找一套衣物。
突然就被两只大手捏住软臀和腰往下猛按。
舌尖嚣张地插入进去,如库恩想演示的那样,舌头迅速左右弹开阴瓣,插到紧致的甬道里,转了一圈,倒刺刮弄得里头的红嫩艳肉酥麻瘙痒。
“啊......咪呜......”
敏感的穴口一被舌头奸淫,戴夏就跟过电一样身体战栗,腿脚发软地卸力,对着库恩的嘴坐得严丝合缝。
库恩抓着软嫩的臀瓣狠命捏揉,臀肉从指缝挤出,略微一松就是明显的红色捏痕。
灵活宽长的猫舌在阴道里打转,舌侧两边含起,出现一道喝水的吸入通道,几乎要插到子宫口般用力吸,他的蓝瞳变为深蓝,痴迷地用舌头奸淫着骚软的嫩穴。
“啊唔…...好深、不......难受……停下来......”
戴夏白净的胸膛剧烈起伏,脖颈的线条绷起,脚趾难受地屈张,嘴中的白气不断地呼出。
他仿佛出现了幻听,好似房间里还有别人,忽远忽近地出现莫名其妙的笑声,伴随着不住的喘息声,娇软甜腻地,粘稠到像麦芽糖在拉丝的浪叫,迷了他的双耳。
“……再舔进去点…………哈啊……舒服……爽……讨厌……”
谁在叫?好色的声音......
戴夏伸手出来摸上自己的唇瓣,张合之间都是淫荡的言语。
“舌头好大……哦……还要……”
……是我?
当发现这细软的叫春声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时,戴夏脑子轰白一片,湿漉漉的脸上满是潮红。
身体又冷又热,两边耳朵一高一低地搭着,屁股时不时在库恩脸上抽搐两下,被那条舌头玩得逼穴舒爽到不能言语,大腿夹紧身体后仰,呜咽地叫个不停。
舔穴声不堪地在戴夏耳边回响,胀痛的穴口喷出大量的淫水被库恩全部吸完,戴夏的大腿内侧湿黏得一塌糊涂,尽是淫液和唾液混合的痕迹。
到了最后居然主动摇起腰浪荡地摩擦库恩的唇舌。随着库恩在骚穴里的搅动越激烈,戴夏就坐得更重,甚至故意迎合他的舔舐。
戴夏不由自主地低垂着头,几缕发丝掉下来,迷离地看向被他坐脸的库恩。
黑灰卷发的刘海往上散落,即使是闭着眼睛都能看到大双眼皮的折痕,纤长的睫毛垂落,也许是察觉到戴夏的视线,库恩突然睁开眼眸,阔圆愉悦地微微弯起眼角下垂的蓝色笑眼。
“呃......”
下体被用力一吸,戴夏小腹微鼓抽搐,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痉挛着喷出淫水,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蔓延上去。
戴夏紧夹着库恩的头部,难耐地呜咽一声,骚心喷发出无数的腥涩香甜的淫液,冲入库恩的喉咙里,他边吞咽边盯着着戴夏的脸。
背光下,一滴香汗从戴夏圆润的下巴滴落,库恩看着眨也不眨,任由这滴汗水掉落在他蓝瞳里,酸涩情乱的滋味从眼球流淌而下。
“呼嗯......”
被库恩这一吸直接上了高潮,戴夏双眼半眯,香软的粉舌吐出歪斜地撇在嘴角露出一小截,关节粉到发红,屁股从库恩的嘴上滑下来,软倒在一旁五体投地,长尾无力地盖过头顶。
完蛋了……
戴夏疲惫地眼睛半闭,意识飘忽不定,射精后又高潮,手指头都没有力气,比之前中了邪的状态还不如……
*
“宝宝舒服了?”
库恩把他重新压到圈进怀里,高鼻梁亮晶晶的,嘴角还黏着可疑的液体,蓝瞳笑得温柔,伸出倒刺舌头餍足地舔唇回味。
软倒在床的小母猫浑身都是大手留下的指印,粉红上覆盖着青紫,淫乱不堪到无法见人,好像被他刻下了属于自己的标记一般,库恩不由得满意地嘴角勾起。
伸手揉上戴夏毛茸茸的小脑瓜,连着两边的猫耳一道揉搓,手感好到让他有点上瘾。
戴夏懵懵懂懂地抬头看,被库恩异域风情的俊脸晃了神,一时之间脸颊燥热了些。
库恩扶正胯下那根凶残得离谱的巨屌,龟头鼓胀得更大,紫红的马眼浇出的腺水黏在肉刺上一节一节地滴落,伞冠的青筋狰狞盘旋,抵住库恩的腹部扬起一个可怕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