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一点亲我,从额头一直到锁骨,最后问我:“做吗?”

我推他:“滚你妈的蛋,前天谁他妈把我推开的?”

只是我没想到,以往强压着我也要做的我哥,听完之后竟狠狠一颤,而后就此停下了动作,却也不抬头看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盯着他的头发和由于角度只露出一小截的下颌,眯起眼。这是……良心发现的愧疚?还是暂时安抚我的手段?应该不会吧,我哥从来不对我撒谎。我抿唇沉默半晌,起身去了卫生间。走之前威胁他不准动,乖乖在这儿坐着。

不论是真是假,我都愿意再飞蛾扑火一次哪怕再被他丢下。我现在需要救赎,管不了以后的事。

或许不止一次,百次千次万次,都无所谓。只要是我哥,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奔赴那是我唯一回家的路。

我决定还是不要再追究了。一切因为爱的行为都不必再去翻来覆去鞭挞指责,不论是之前他想推开我,还是今天他想拥抱我。

卫生间里的润滑剂还在,我的手在上面停顿片刻,还是挪开了。我打开旁边一个小格子,拿出一管针剂这还是我之前寻找洗发露时无意间发现的。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他还乖乖在那里坐着,垂着头一声不吭。

我走过去,拉起我哥的手,往我下身探。怕他不尽兴,我刚刚甚至在卫生间自己用了药。现在逼得我浑身灼热,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过他好像很喜欢看我这个样子。

但他坐着不动,任我拉他的手,声音低哑,问我:“这算什么?”

我趴过去,趴到他的肩上,搂住他的脖颈:“……献祭。”

他的手一下子失了劲,狠狠攥了我一把,我闷哼出声他才骤然松手,哑着嗓子继续问:“献祭什么?”

这声音可真他妈性感,我想。

“献祭我,”我吻了吻他的耳尖,“为了你。”

其实我本来想说“为了爱情”。但后来想想,不对。

我和我哥之间不只是爱情。

爱情浪漫又短暂,亲情深远又过于羁绊。

我和我哥之间的感情,浓稠瑰丽,又永不凋零,像太阳风激烈时秋分到春分的北极点。

QQ﹤2862309670 整理制作?2021-03-09 22:22:49

23.

这晚他做得格外狠。刚开始是不让我射精,让我一次次从云端跌落,精液被锁在囊袋里不得释放,让我整个人蜷缩起来,又被我哥压平狠肏。后来他又让我一遍遍地强制高潮,不应期里也没停下撸动我性器的修长白皙的手,痛感一次又一次传来,我也一次又一次被迫射精,从射出白浊的液体,到后来几乎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马眼往外流淌,直到我什么都流不出来。

他喜欢让我疼。从每次并不完全的扩张、故意留下的掐痕、浑身上下的牙印,都能看出来。

但是他一直没表现出来。他以为我不知道,我就装作我不知道。

我很讨厌疼,因为我的痛觉神经太敏感了,随随便便地轻轻扯一把我的头发都能把我逼出眼泪。当然,这不是哭,哭太少女了。这只是痛觉刺激大脑致使泪腺分泌液体而已。

甚至因为苏明,我对这件事感觉很恶心。

比吃了催吐的药还令人作呕。

不过如果是苏辰,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因为我总想让他更舒服一点。

可是第二天起床后我才发觉,昨晚他实在太过火了。我一丝不挂站在浴室大面镜子前,发现自己身上没一块好地儿。

红的、青的、黑的。全身上下。

我哥做完早饭进来,没在床上看见我,就摸来了浴室,我从镜子里看着他从后面抱我。

我说我这样可以去告你家暴了吧,把你送进去住几年。

这流氓一边抚摸着我身上斑驳的痕迹,一边顶顶胯,对着我耳朵咬:“把我送进去谁肏你,嗯?”

我把他挥开,出去穿衣服:“随便找鸭咯。”

他突然从我身后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扭头与他接吻,而后一步一步把我顶到床上:“不是我你硬得起来么。”

我拍拍他拽着我头发的手,示意他轻一点,一边挑衅地回他一眼:“不用硬,靠后面也行。”

因为这句话,我差点被吊起来打。

然后我哥身体力行地告诉了我,他的晨勃时间可以延续到做完早餐后。

我后面都不知道肿成什么样子了,哪儿还经得起他折腾。我说:“哥,我帮你口吧。”

我哥看了我两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半天没听见动静,抬头:“哥?”

他笑了一下,突然埋头下去,然后我就感觉一片湿热包裹了我的性器。

……操。

我抬头拿手臂挡住眼睛,另一只手抓着床单,攥紧又放开。

他也……太犯规了。

我不知道我哥的口活算好还是不好,但温热的口腔轻轻吸吮包裹着柱身,舌头舔弄刺戳顶端的小孔,有时候会把囊袋舔弄到湿乎乎,再沿着经脉血络一路向上。

时不时飘起一眼看向我,眼神似有若无地一勾,由于呼吸不畅眼尾泛红,我也从来不知道我哥的眼神能这么媚。

我最终受不了地掐住他下颌,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射精,再钳制住他的手把他拉上来,啃噬他的喉结脖颈与下颌:“……苏辰,你是不是欠操啊。”

我哥眼睫抖了抖,我感觉他似乎演这种弱小可怜又欠操的人设还挺上瘾,但下一秒就原形毕露,拍开我掐着他的手,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就凑过来凶狠地吻起来,唇齿间含糊道:“乖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说实话我有点嫌弃自己的味道,但我哥的吻我并不想拒绝。何况在这种我哥刚给我口完的时候拒绝他,实在不太地道好像他不嫌弃我,而我嫌弃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