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手把我裤子连同内裤扯下来的时候,一丝凉风袭来,给我吹清醒一些后,我才惊觉我一丝不挂地在我哥办公室干什么。

“不行哥……”我想推他,“回家……”

我哥一根手指顺着股缝摸下去,在穴口轻轻按压,试图让我放松软化:“不,就在这儿。”

不过他马上发觉不太可行,反手从抽屉里掏出一管护手霜。我没来得及细想他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少女的东西,他已经挤在手指上往穴口送:“试试这个护手霜怎么样?”

这话问的,好像我能拒绝一样。

我扒在他肩头,一条腿被我哥抱起来,另一只脚虚虚地踩在地上,几乎挂在了他身上。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一根手指在穴口打转,而后缓缓探入一指节,再深入一指节……直至食指全部插进去。

我哥还非要色气地舔舔我耳垂:“宝贝儿,都插进去了呢。好紧。”

食指在肠道内缓缓抽出一指节,再插入,与此同时第一指节慢慢弯曲抠挖着侧边的肠壁。等到后穴松软一些,第二根指头也慢慢加入,两指一起在穴内探索摸索。

“唔哥……”等到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我感到了一丝胀,“慢、慢点,吃不进去了,嗯……”

我哥一边吻我一边抽插扩张,而后找到熟悉的一点,轻轻按压。

不行的。我摇头,那地方太难受了,哪怕只是轻轻搔过,身体都会像中迷药一样软下来,何况我哥这样一直不停地挑逗。

酥麻感沿着脊髓直冲头顶,我浑身一抖就有些站不住,像个树袋熊一样吊在我哥身上,我哥另一只手拉开我的腿,穿过膝弯后拍拍我的脊背安抚,然后我就感觉后穴顶上了一个火热的东西。

我哥的手指从穴里撤出来,我怀疑后穴合不上了,因为总能感受到丝丝凉风,就跟往里灌似的。

但是我哥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一直顶在穴口打转,一点一点地研磨外侧。

我迷茫地看他:“哥?”

我哥问:“怎么了?”

我皱眉:“不操吗?”

我哥笑着看我,依然不动。意乱情迷之际脑子再浆糊我也懂了,这男人变态癖好怎么这么多,我被他撩的浑身起火可却反而像个求操的婊子一样。但无法,全身热浪袭来、脑子发昏,后穴痒得厉害,我也只好开口求他:“哥,求你了,肏肏弟弟的屁股吧……”

骚话么,自从第一次被我哥逼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个遍之后,我说起这些东西来就再也没有脸红犹豫过。

但显然,今天我哥恶劣极了,恶趣味地顶了顶胯,龟头在股间滑动留下道道湿意:“怎么肏啊?”

这他妈能怎么肏。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他,确认他想听什么后才犹豫着张口:“……哥哥把鸡巴插进弟弟屁眼不就行了……”

他妈的,我说了点啥。

我感觉我哥动作一顿,而后又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待会儿小曜受不了了怎么办?”

啧。

我终于明白这货今天就是想看我骚浪贱,于是吻上他的眼尾:“操死我,操成破布娃娃一样,再也说不了‘受不了’这样的话,不就行了?”

其实我不想被这样操。快感太猛烈的时候会把人退化成原始动物,只会追求最原始的欲望。但是我觉得我哥会喜欢。

果然,他呼吸一窒,而后哑着嗓子,听不清是问自己还是问我,声音很低:“……是么。”

但是我没时间去回应了,因为下一秒他就狠狠肏进来。他几乎把抱着我的力气全部撤掉,他抬胯而我往下坠,后穴一瞬就把我哥的性器吃到了底。

我想说话,但也只能无意识地张张嘴,发不出半个音节。

我哥深深喘了口气,然后问:“真贪吃,好吃吗?”

我扒在他肩头,缓了缓神,然后轻轻点头。

我哥似乎今天比较高兴,顶着后穴里那一点软肉发狠地肏,我甚至能感知到后穴的形状随着我哥的深入不断变化。一阵阵的酸软伴着快感把我拽进欲望的深渊:“啊哈……,哥、嗯哥,不行了呜,慢点、轻点……”

刚开始我射了两次,然后我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棒。那棒子不过比牙签稍粗,一端的顶端还镶着一颗珍珠。

我几乎瞬间就知道了那是什么,愣神过后挣扎起来:“哥,别用那个哥!我不射了,呜别用……”

“不行哦,”我哥轻笑着吻了吻我颊侧,“会舒服的,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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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那根东西刺进尿道的时候还是一阵疼痛,我几乎瞬间就疲软下去,后穴止不住地收缩。可我哥还插在后面,他抑制不住地“嘶”了声:“别夹宝贝儿,不然你待会儿就连走到车上的力气都不再会有了。”

我没空理他。可怕的触感沿着脆弱的尿道向内延伸,太痛了,可是还有一点爽。

天生适合被肏吗,这样都能爽。真下贱啊苏曜,我垂眸,不无自嘲地想。

等到铃口微凉,我才意识到酷刑终于结束,已经插到了底。我哥没管我半硬不软的分身,架起我继续操干。龟头不断地顶弄肠肉,前列腺时常被刮过,留下阵阵颤栗。不多久,软下去的性器又兴致昂扬地站了起来。

我快要射的时候,尿道棒堵住了要射出的精液,我哥恶劣地拽着尿道棒轻轻抽插,令人崩溃的剧痛和快感同时袭来,我瞬间便泪流满面:“啊啊啊啊啊哥!呜你别,让我射嗯、求你……”

我哥充耳不闻,让我硬生生挺过这段高潮,而后又开始肏弄穴里的软肉:“小曜爽吗?”

我现在浑身敏感得可怕,他每一次顶入和抽出都是灭顶的快感。射精的欲望又渐渐被挑上来,软下去的阴茎又渐渐硬挺

我哥依然没有让我射。

最后我哥顶着我前列腺点射出来的时候,抽掉了那根顶着一颗珍珠的罪恶玩意儿。尿道被摩擦的剧烈感觉与射精的快感一起袭来,有几分钟我几乎什么都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宛若昏死过去一般。

直到我颤巍巍回过神来,我才发觉铃口像漏奶一样淅淅沥沥往外淌着白浊的液体,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收不住。

我茫然抬头:“……哥,坏掉了。”

我哥把我抱上办公桌,掰开我的腿往两边拉开:“坏掉就在家天天等着被肏,没事的乖宝。”

然后他把我的内裤慢慢塞进后穴,布料摩擦的粗糙触感令我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痛,但我还懵着,就任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