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随他。

我着实没什么经验,就只好当雪糕舔。只是这东西没有雪糕好吃,味道不怎么招人待见。

从根部往上,一点一点舔过每一处勾缝,再把龟头含进嘴里,吸紧口腔,用舌头刮过顶端的黏液,舌头够不到的地方就用手。

偶尔抬头瞥他一眼,有时候能看到他很深的眸色,有时候是他性感滚动着的喉结。

应该有爽到吧?虽然牙齿没有收得很好,不免磕碰,但是总得慢慢学啊。

我哥抓着我头发的手还是不知不觉使劲了。后来他掐住我的下颌,抬高,让我给他做深喉。

一下一下顶喉咙,反胃的感觉一阵一阵翻,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又被撞回去。

后穴的跳蛋还在嗡嗡个不停地振动,蹭过前列腺点的时候我腰一软,差点把我哥老二咬下来,幸亏他还扶着我。

我哥一边喘气还要一边调戏:“小曜,跳蛋也那么爽吗?”

我被他撞的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做不出什么实质性回应。

我哥恶劣得很:“那这次用后面高潮,好不好?”

……不好,我不觉得我有那么天赋异禀。

但是被插着阴茎的嘴依然回答不了。

我想伸一只手下去摸摸自己前面,但是我哥在我摸到之前截住我的手:“不许自己碰。”

妈的控制欲死变态。

我感觉有口涎从嘴角留下,阴茎没人抚慰只好一下一下蹭着被子,不一会儿就洇湿了一片被单。跳蛋疯狂振动,我想刚刚的药膏可能全都白涂了,化开的药膏流出穴口粘在臀缝间,不太舒服。眼泪在难以吞下我哥的整根而他却不停往里撞的时候已经流得一塌糊涂。

……反正自从和我哥搞在一起之后,生理性泪水都快流成大海了。我一流泪,他就更兴奋,具体表现为呼吸明显加重和急促,以及越哭肏得越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变态癖好。

好在他最后射的时候抽出来了,要是敢射我嘴里我把他按地上锤。

我把脸埋在被子里喘息,身后的快感一层一层堆叠,堆叠得太高了,已经不足以支撑住我的身体继续半趴着,便只好像条被人开膛破肚的死鱼一样烂在那里。

哦,或许还没死透,还得坚强地喘气。

做个死鱼可真难。

我哥用食指沾上射在我胸前的白浊,抹到我脸上,又专门抹在唇边,我却连转头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哥饶有兴味地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然后才大发慈悲地伸手碰了碰我硬到发胀的阴茎。甚至都不用撸动抚摸,轻轻掠过便射了出来。

射的时候跳蛋还是没有停,我不得不用费九牛二虎之力抬起胳膊去抓我哥的衣摆:“哥,啊哈停下,呜……”

我浑身颤抖地射精,却还得接受跳蛋的鞭挞。嗡嗡声都显得有些遥远,我哥的脸隔了一层水雾看不真切,只有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向上,在脑海里炸开,脚趾不由得蜷缩,自己把自己抱成一个丸子。

模糊间我听到我哥问我:“怎么求人啊,小曜?”

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可能是“求你”之类的话,后穴的高速振动终于停止了。

我瘫着喘气,高潮余韵还残留在体内,只好伸出指尖勾了勾我哥的衣摆,把腿微微分开,示意他把跳蛋给我取出来。

结果这畜牲弯腰,两手扯开两边膝弯,把我腿掰成M型后笑着说:“小曜,自己排出来。”

我确认他不是开玩笑后,我以为已经精疲力竭的自己的身体爆发出了巨大的潜能,抬腿就要蹬他。

我内心感叹,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啊……

然后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压制下来。

“不排出来就不松手,”我哥笑眯眯,“你就一直在湿乎乎的床单上躺着吧。”

???

这怎么还威胁人呢?

他见我瞪他,伸手从旁边的衣架上捞过领带,把我一只脚踝绑在了床边,腾出一只手色情又缓慢地摸上红肿的穴口,沿着肉嘴外圈按压每一处褶皱,把我的呼吸激得又急促起来。

“你别……”我难耐地扭腰,结果我哥以为我想躲,并不很重的一巴掌“啪”一声掴在臀肉上。

“别不听话,快点。”

这死变态还催我?!气死我了。

……于是我蹙眉,尝试着将那两个球形排出来。并且十分有骨气地一边努力一边破口大骂:“妈的直接找个母鸡给你下蛋不行吗?还有,你兽交怎么这么重口,找母鸡?”

我感觉两个东西排到了穴口,结果我哥突然一巴掌扇上来,两枚跳蛋又被拍回到体内深处:“别骂人。”

我操啊。

最后我哥看我实在可怜,还是揉了把我的脑袋,伸手帮我取。只是取东西的那两根手指并不老实,左戳右怼,肠道无意识地一下下收缩,把跳蛋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好在最后取出来了不用去医院。

我怀疑我哥每次把我搞这么惨就是因为怕我还有力气打他。因为如果我但凡还有点力气,我就要把他肏了,肏的时候给他里面塞上我刚刚用过的跳蛋,看他还有没有力气折腾别人。

我任凭我哥给我清理,再把我抱到懒人沙发上,然后看着他更换床单。

我嗓子被他弄得有点狠,一股腥味儿,而且也不太舒服,声音就有点哑,我自己听起来都感觉到了一股慵懒少爷劲:“这床单你手洗还是洗衣机洗?”

“洗衣机。”我哥回头看我一眼,拿着新床单走过来,勾起我的下巴,眯起眼睛愉悦地看了半天。

我不耐烦,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看屁。我他妈再也不想用洗衣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