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魏啸川摸他额头,“不觉得呼吸困难吗?”
“不,”林渔说,“少爷你先出去,我觉得已经可以了,不需要上药了。”
魏啸川要是继续待在这里,他怕自己一会儿忍不住想把人扑倒。
被子遮住了林渔上半身和关键部位,他小腿暴露在外,大拇指用力夹住了被子一角,魏啸川抓着他脚踝:“早上还是有些凉的,别放外面。”
林渔条件反射抬腿就要踢人,吓了魏啸川一大跳。
“怎么了?”
两人同时询问对方,都透着关切的神情,魏啸川甚至要掀开被子去检查他的身体。
“没什么?”林渔拦着他,“少爷不要看。”
这么一接触,魏啸川就明白了,小家伙这是动情了。他隔着被子替林渔揉了两下。
“站起来了?”
林渔咬着唇:“嗯,少爷您先出去吧,兴许看不到你,它就能听话恢复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长在自己身体上的物件儿,可动情的时候完全不是由自己控制,林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现在这个情况,他后面还肿着,肯定是不能做的,所以必须把魏啸川支走。
“既然是因为我,那我就要负起责任来啊。”魏啸川右手伸进棉被,不顾林渔的反对,帮他疏解突如其来的情潮,大手上下滑动,刺激的林渔差点叫出来。
魏啸川左手直接贴在了他嘴上:“嘘,好好感受。”
不知道魏啸川让他感受的是什么,反正林渔的所有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一处,自己的性器被魏啸川用手掌环住,每动一下,他都有强烈的快感,像是漂浮在海洋里,全身放松,只觉得十分舒爽。
没多一会儿林渔脸上就有了一层汗珠,声音也带着别样的性感。
“少爷,可以了,可以了。”他抱着魏啸川的左手躺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魏啸川挠他下巴:“舒服了?”
“嗯。”他轻嗯了一声,继而又将脸埋在魏啸川手掌里。这一大清早的就这样,真是白日宣淫,林渔可算是明白了“自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诗,对他来说,魏啸川比那杨贵妃还能迷惑人。
可他又觉得不对,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魏啸川就是魏啸川,而且他也不是唐明皇,他们只是京西镇上一对很普通的夫夫。
回神之后林渔又开始担心,这床单还得换,一天之内又是亵衣又是床单的,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4
魏啸元在厨房里给阿笙煎药,看见林渔从外面扶着腰进来,又看看两人屋子里晾着的内衣内裤,心里明镜儿似的。
“昨晚没睡好?”他不怀好意地问。
林渔避开他的视线,像躲恶人似的从他身边绕了一大圈,到了香草跟前儿。
“有没有什么降温的东西啊,给我一点,天太热了。”他一边揉着后颈一边说到。
吃过早饭林渔原本是在屋子里陪着魏啸川的,可仅仅是这么看着魏啸川他就觉得身体发热,满脑子都在回放不可描述的事情。明明昨晚才做过,间隔还不到一个白天,自己怎么还这样燥热呢?连脸上都是红的,脖子也烫得吓人。
他想大概是天气太热,加之距离魏啸川太近了,嗅到那熟悉的药草味儿,容易做白日梦,于是找了个借口来到厨房。
“这里有刚打上来的井水,你去拿个毛巾来,浸湿了带在身上。”香草从木桶里舀了一瓢水给他,泛着凉气,林渔觉得很舒服。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觉得脑袋也开始发晕,甚至有些听不清香草说了什么。
魏啸元看他这个样子门儿清他这是事后没做清理导致发烧,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把他接住了。
林渔这一晕可把家里的人吓坏了,尤其是魏老太太,中午觉都没睡,担心他是不是生了什么毛病,怎么好好的就晕倒了呢?
“奶奶,没事儿,您啊就别问了。”魏啸元直接把人拦在了外面,这事儿要是说出去,大哥和小渔估计都挂不住面,“现在小渔渔也刚好需要休息,我陪您待会儿吧!”
老太太站在门口,向屋里张望着:“没事儿怎么晕了啊?”
“天热中暑了呗。”魏啸元勾住老太太的胳膊,把人带出了房间。
“小渔身体挺好的呀,前段时间在药田干活也没这样啊。”老太太纳闷,边走边回头,看见魏啸川一脸的担忧。
“大哥回来激动的。”
魏啸元心想身体再好也经不住您大孙子这么折腾啊。他都不知道大哥看着斯文但是玩起花样来比他的阿笙哥还厉害,居然拉着人做了三次,林渔才经人事,三次是不是太多了点。
他把人送回来的时候,魏啸川也是一脸茫然的神情,早晨那会儿不是挺好吗?甚至还在怀疑是不是他捣的鬼。
“天地良心,他现在是你的宝,我可不敢。”魏啸元摊手。
魏啸川帮林渔诊脉看了看,除了发烧以外没有其他的症状,暂时安心下来。可他想不明白,既没有着凉也没有淋雨的,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呢?
大哥突然就变笨了,魏啸元扶额,他道:“昨晚是不是没清理就睡了?”
确实没有清理,做完最后一次两人都是筋疲力尽的,彼此相拥而眠了,虽然他兴奋的很晚才睡着,可压根没想起来要给林渔清理这一回事儿,想到这个魏啸川十分懊悔,太激动以至于他忘了弟弟的叮嘱。
“这些都是要注意的,一定要要清理,不清理自然会发烧,更何况他还是第一次……”魏啸元看着自己哥哥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
他叹了口气,心想也真的是难为自己哥哥和小渔了,一个即使想清理但奈何不能清理,一个事后已经疲惫不堪如何清理?要不是不合适,魏啸元真想自己上手帮忙了。
“这个是必须经历的,也不用太担心,如果不想发烧,下次别把东西留在里面就行了。”
“是我没照顾好他。”魏啸川坐在床前,抚摸着林渔熟睡中的小脸,烧已经退了,但是林渔还没醒,估计是很累,直接就睡着了。
这之后过了半个月,魏啸川就再也没碰过他,主要是没找到一个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尽管魏啸川很聪明,可面对这个事情倒还真把他难住了。魏啸元说“你得控制住自己”。说来也奇怪,平时他很克制,可在这件事情上难得能看到他失控的那一面,尤其是林渔猫叫一样的呻吟声,直接就让魏啸川的大脑放弃了思考。
看着两人浓情蜜意却不能做一些羞羞的事情,魏啸元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嘲笑他:“太难得了,还能看到你这样,明明是很享受的事情,怎么跟受委屈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