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和怜同时在心里滋生,让贺霆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不好,“我现在一个人住,没人照顾,你带着她搬过来吧。”

“我现在做着份超市收银的工,圆圆也在上附近的幼儿园,南萍路离这里……”

“梁平。”下意识要吼,想到还有孩子,贺霆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都现在了,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嘴唇嚅嚅,梁平不得不妥协,“那明天搬可以吗?今天太赶了。”

冷哼算是应答,贺霆脸色不善的坐到他身边去。梁平想离他远一点,又不敢动,只能找借口,“我去开火,灶上还炖着汤,蒸着肉蓉呢。”

贺霆不置可否,看他逃也似的消失在厨房门后,按捺下心里那团堵。

中午到晚上,贺霆都没有走,不仅喝到了排骨汤,还吃到了圆圆分给他的肉蓉羹。小孩子嘛,不记仇的,只要你不打她不凶她,还是愿意跟你亲的。

入夜,关了灯,梁平被贺霆逮进怀里做,顾忌着就睡在床另头的女儿,梁平是声也不敢出,更不敢咬贺霆,被内射后哭得软弱不堪,求贺霆不要再来。

贺霆当然不同意,半硬东西在梁平身体里勃起,吃梁平的奶。梁平既然能给漂亮男人生女儿,也就能给自己生女儿。

不知道是给疼的还是给怕的,挣扎在情欲里的梁平,紧绷一天的弦终是断了,被肏时哽哽咽咽的问贺霆,“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没有为什么。”压抑喘息的贺霆声线沙哑,掰着梁平的腿,顶到最深,“谁让你出现在我家。”这就是他和梁平之间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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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颜

梁平在第二天搬家的时候,知道了花臂男人的名字,阿彪。圆圆正是由他抱着,她一点儿也不怕生,小手指头点着他颈侧及手臂的花纹,小孩儿学舌,“阿彪。”

阿彪长得老相,其实比贺霆还小一岁,没谈过恋爱不喜欢小孩,乍听她这么叫,欲装出点凶相,给贺霆眼神一扫,敛了,由这小鬼没大没小地叫了他一路“阿彪”。

出租屋里的很多东西,都是梁平自己挣钱,一点点添置的,有些还新,有些有年头了,梁平都舍不得丢。要不是担心贺霆不耐,梁平一个也不会扔。

才租下这儿不久就要搬,梁平对齐阿公很有点抱歉,临走前给他小孙女买了玩具,心里才算没那么负罪。

啰啰嗦嗦,磨磨蹭蹭,等所有的东西搬到南萍路,已是下午,贺霆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小孩儿好奇心重,初到大房子,哪里都想逛。梁平是既要顾她,又要归置东西,没一会儿,搞得满头汗,末了只能求助贺霆,“你帮我看一下她好不好?”

贺霆低头瞥了一眼这精力充沛的小鬼,没点头也没摇头,在她抱着毛绒兔子出去时,跟了上去。

搬家的决定做得急,贺霆能做的,只是让阿彪去买拼接童床,以及请工人来家里给泳池装围栏。家里现在没有阿姨,这小鬼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是梁平亲生的,安全隐患不能有。

远远的,圆圆看着在泳池边忙活的几个工人,迈着小步子往那儿去。草坪柔软,她走得并不太稳,贺霆谈不上讨厌她更谈不上爱她,只是跟在她身后看着,不受控制地想象她的另一位父亲会是什么模样。

出神间,余光里,她和毛绒兔子的身影,在贺霆视线里踉跄了一下。她摔跤了,贺霆几个箭步走过去。

“摔到哪里了,我看。”

草坪柔软得很,圆圆一点儿也不痛,只是有点楞,小孩都这样,任由贺霆把她裤脚撸到膝盖,摇头说,“我不痛。”

小孩皮肤嫩,膝头明显红了。贺霆抬头看她,她冲他笑,一口小白牙。莫名的,贺霆有点恼自己刚才对她的疏忽,站起来对她伸手,“这里过到那里,那么远,你要不要我抱你去?”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确定他没骗人,圆圆朝他伸手,“要。”

贺霆比梁平个儿高,圆圆被一下抱起,既害怕又高兴,搂紧他的脖子笑,童言无忌的说,她坐上飞机了。

霎时,管不住自己似的,贺霆拧巴的心软和下来。她是无辜的,大人的事不关她。至于梁平,他只是被厂里的漂亮男人骗了,论情论爱,大概,与对方也是没有多少的。

担心女儿和贺霆相处的梁平,在二楼卧室收拾的并不安心,隔几分钟,就会站在露台看。一连几次,贺霆都是抱着圆圆在泳池边看工人装护栏,最后一次,两人消失在梁平的视野里,他忙下楼,见房子前边没人,往后边去。

因为母亲爱花,贺家所有带院子的房子,都有花墙。这幢房子,种的是月季。专人打理,驱虫打药,又肥水充足,开出的花,花型饱满,迎风挨挨挤挤的可爱着。

圆圆手里抓着一朵刚摘下来的,谢谢贺霆举高她帮她,伸到贺霆鼻下给他闻,“香不香?”

“嗯。”贺霆点头,掂掂她,“还要哪一朵?”

“嗯……”圆圆有点眼花缭乱,一时难以决定,小脑袋转着,瞥见梁平,身子一扭,举着花兴奋地摇起来,“爸爸!”

又是花墙,梁平想起两人的初遇,对上贺霆转头投来的目光,竟莫名心虚。

贺霆抱着圆圆走向他,“都收拾好了?”

“没有,我看你们不在前边,就找来看看。”闻着女儿递过来的花,梁平边应她香不香的问题,边照实对贺霆说。

他的心思最好猜,手上并不把圆圆抱过去,贺霆自嘲,“我知道你不放心。我确实没带过小孩。”

“我没那个意思。”梁平低声解释,脸不知道是给花香薰的,还是花色映的,有点红。

除了在床上,贺霆很少为难他,没再紧逼,把小鬼让给他抱。梁平却没伸手,哄圆圆,“你跟哥哥玩,爸爸还要收拾房间,好吗?”

他哄孩子时,自有种温柔,新鲜稀罕的黏住贺霆的眼睛。嫉妒,它又来了,无声无息的。

虽然不太愿意,但圆圆还是点了头,“好。”顿顿,又说,“那你要快点。”

“嗯。”梁平点头,郑重其事地答应她。

从头到尾看完这一出父女依依的贺霆,自然有点不爽,盯着梁平离开,正板着臭脸,猝不防下巴一痒,低头对上亲完人,正害羞咬手的圆圆。

“谁让你亲我了,我又不是你爸爸。”刚才梁平走时,她可是亲了梁平的。

这问题对小孩来说,可太难了。她答不上来,只好重新举高花让贺霆闻。父女两个不愧是亲生,都会糊弄人,贺霆心想。

小孩白天玩得多,晚上就好睡。圆圆不认床,新铺好的童床她一样睡得香,穿着纸尿裤,软乎乎小脸挨着毛绒兔子,呼吸匀匀,对浴室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又射又高潮让梁平脱力,差点没跪下去,被贺霆搂腰带起,穴心遭龟头又顶又磨,哭得软弱可怜,“你射……快点……”

贺霆正忍得头皮发麻,听梁平娇气,骂了一声“骚”,换正面抱肏,顶得梁平哭哭啼啼快搂不住他了,方才射。

“得找个阿姨,晚上带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