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注意父女俩的贺霆,在梁平出浴室时,就把电脑静音了,看起了无声的游戏赛事。
安顿好女儿,梁平去拣自己的衣服,进浴室时,回头看了贺霆好几眼,最终还是没有反锁浴室的门。贺霆的心思,他永远也猜不准。
他洗完出来,接着是贺霆。夜已经深了,干了头发后,贺霆关了灯上床。
因为贺霆说过,以后要在浴室管他,洗澡时他没进来,梁平自然以为他今晚不来了,上床后睡得迷迷糊糊,被脱裤子都没醒,直到下面被舔。
黑暗中,他呆呆睁开眼睛,脑袋宕机,身体的反应也还没苏醒,不知道害羞也不出声拒绝,听了好一会儿贺霆舔他的水声,才把腿一拢,软声求他,“别,贺霆。”
他拢腿的那点子力气,贺霆压根儿不放在眼里,把两人身上碍事的被子扔下床,两手掐着他的腿掰得开开,吻从腿根逐渐逼近,舌头舔着肉缝,舔湿舔开,顶进去弄。
温热的鼻息喷在下身,舌尖进出带来的酥麻,梁平管不住自己硬起来的阴茎,但能管住自己的声音,咬着下唇嗯哼,压抑可怜的要命。
贺霆当然知道他在怕什么,不遂他的意,俯身吃奶,修长指节挤开濡软穴肉,大拇指腹狠狠一揉充血肿胀的阴蒂。
瞬间潮吹的梁平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呜……”腿蛇一般的缠上贺霆的手,“不要,呜呜,不要……”
吻他,贺霆吻他热乎乎的腮颊,强硬把手抽出,在他耳边,“应该开灯的,让你看看你自己有多骚。不要?我手上都是你的骚水。”
不容梁平缓一缓,他把手上的东西胡乱抹在自己腰上,抬高梁平的腿,狰狞勃发的阴茎撑满梁平的身体。
太满太涨,梁平说不出话来只能哭,哭腔还不敢放出来,被贺霆搂到身上,被抱肏。手勾着贺霆的脖子,起伏身体在月光下投出个不知廉耻的影子。
贺霆是一点儿也不收着劲儿,手臂从梁平腿下穿过,抱着弄了几分钟,兴味被完全勾起,拽梁平到床尾肏。
这儿离窗近了些,梁平能够模糊的看到他的脸,揪着床单终是忍不住求他,“老公,慢点……求你了老公,啊啊……”
贺霆放下他一条腿,挺动的高大身形在月光下是个魁梧的影子,俯身指节找到他被吃肿的圆肉奶头就是一掐,“真骚。”
“呜!”求饶换来的竟是穴心被狠狠一顶,梁平腰肢往上一弹,抖着身体射精,“老公……”
贺霆看了一眼小床的方向,再这样下去,梁平迟早会管不住自己的声音。就手把瘫软的梁平拉到身上,惩罚一般,贺霆手掌清脆的拍在梁平屁股,抱人进浴室。
窗边月光里,终于没有了影子,但卧室内的声音并没有停止。进了浴室,贺霆愈发肆无忌惮,让梁平趴在洗漱台前,扶腰后入。
“啊啊……”都没全部插进去,梁平的腰就塌了下来,手指抠着台面的白瓷,被贺霆捞起腰撞出“啪”的一声脆响,“不要那么深,不可以……”他流着泪摇着头,镜中挣扎出一张泪欲满满的脸。
“撅好。”贺霆压抑的声音沉沉,睨着他镜中的脸,近乎命令。
梁平自然也在镜中看到了他的脸,不敢反抗,眼睛一眨,泪坠在下巴,乖乖撅好了挨肏。
贺霆脸色这才暖了些,但也仅限于脸,下身动作凶得不行,揉着两瓣肉屁股,阴茎不断被穴肉绞缠讨好,激出浓重占有欲。
受快感俘虏,梁平很快没有心思看镜里的自己,趴在台上,腰脊红粉,软红舌尖半吐半藏,分不清是贺霆在肏他,还是他在迎合贺霆,布满红色指痕的屁股在最后一次迎上贺霆腰腹后,被男人的大手掐住腰肢,再不得离开。
“哈……”射精的贺霆喘着粗气,力气极大,急切的将梁平拉起,吻乱七八糟落在梁平脸侧。
腰腹腿肚痉挛中的梁平,每被他吻一下,身体就会颤抖得更厉害,射完后脱力跌在他怀里,痴痴看向镜中,被贺霆撬开红乎乎的嘴。
一吻毕,贺霆的喘息没再那么沉,余光瞥到镜中梁平的样子,将人抱起,挺了两下腰,让梁平看。
镜中梁平的下面是红通通的吃着根粗东西,贺霆一动,精液和淫水就往外流。但比起这更不堪的,是梁平阴茎的反应,才射过不久就半硬,贴着腰腹要人抚慰。
梁平不敢再看,别过头,脸几欲埋进贺霆颈窝。
贺霆轻轻笑了笑,正面把他抱到身上来,啄吻如羽。
鹅16 90
第10章10颜
虽不是梁平期待中的,但日子还是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正轨,如果不是家里突然多了位阿姨的话。
梁平没住进来前,家里的厨房是摆设,贺霆除了点外卖、和朋友出去吃饭,还有一个解决吃饭的方式回家。他不喜欢被爸妈管束,临毕业就彻底搬出来住了,在一个城市,什么时候想回去再回去。
这天是周五,贺霆在公司待到下午,处理完工作提前下班,想着没啥别的事,回家路上拐了个弯,去了城东的爸妈家。
家里,贺超正在跟老朋友打电话,温月珍正在拿烘好的小蛋糕。贺霆停好车走进客厅,叫了一声爸妈。
夫妻俩对他这种不打招呼就回来的方式已经见怪不怪,贺超应了他一句“回来啦”,继续电话。温月珍则笑着招呼他,“还不来帮我?”
母子俩夹了几个蛋糕,冲了两杯咖啡,到房后廊荫坐下。
“今天怎么有空回来?晚饭在这儿吃吗?”端着咖啡,温月珍问他。
“想你们就回来见你们,干嘛,不希望我回来啊?”
放下咖啡杯,温月珍哭笑不得,“一回来就打趣你妈。”贺霆也笑,喝了咖啡,夸了蛋糕,“晚饭就不吃了,回来也确实是有一件事。”
虽然梁平说了用不着找阿姨,但两个大人都要上班,圆圆又还没上正式的幼儿园,如果遇到生病或是加班的情况,肯定顾不过来。贺霆未雨绸缪,想着找阿姨这事还是不能放,“我想找个住家的做饭阿姨。”他对温月珍说。
家里这二十几年,用过的阿姨没有几十也有一打,又要做饭又要带圆圆睡觉,贺霆怕自己挑不好,干脆让妈妈挑。别到时候自己找个不好的,得不偿失。
早在他搬出去自己住的时候,温月珍就想给他找个做饭阿姨,但那时候贺霆不喜欢家里有别人,说什么也不肯,温月珍拗不过他。眼下听贺霆主动提起找阿姨,她只有乐意的,“要找阿姨还不简单,下午让秋姨跟你过去不就行了。”
“那你们这边呢?”另个阿姨姓陈,这两天正在休假。
“陈姨没回来前,正好顿顿出去吃,杀一杀你爸的钱包。”
秋姨在二十几年前,贺霆出生没多久时,就在贺家做过几年阿姨,做饭加带贺霆睡觉。到了贺霆上小学,她丈夫出了事瘫了,她不得不回去照顾,加上孩子又小,十几年兜兜转转,两年前女儿上了大学,才又回到贺家。
她带圆圆,贺霆当然放心。
“对了,你问过秋姨没有,就在这里这样说。”
“怎么不问过。”温月珍瞪他,“她老是念叨你吃那些外卖,不健康得很。”
“那我等下回去就把人带走了?”贺霆装作没听见外卖的事,凑近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