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阳根上下套弄,直到感觉血脉重新通畅,月光下紫红青勃的一根巨物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这才直接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放在书案一角。
那书案的角落里有两块凹下去的圆弧,沈荨被他抱过来一坐,两边臀肉正正好落在两个圆弧里,下一刻腿被打开,热烫坚硬的器物直接抵了过来,头部顶磨着轻颤不已的花珠。
谢瑾喘息着双手撑在书案上,并未急着进去,只牢牢盯着她的眼睛。
“还想试什么?”他沙哑开口。
沈荨扭动身子,湿滑潮热的花唇夹磨着他,就着滑腻春液缓缓将硕大圆滑的头部包裹吞含进去,鸦睫一翻,如丝眸光勾着他,“只想要你。”
谢瑾身躯都抖了起来,环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按,腰下狠狠一挺,直接捅进花径深处。
沈荨一下撞上他刚硬汗湿的胸膛,腿心也被他撑开,没有任何阻隔的器物一挤进来,随即被裹缠得严丝合缝,能清晰感觉到那源源不断的热力和表面每一条筋脉的鼓动。
她不由颤抖着死死抱紧他。
谢瑾被她紧紧地搂住,敏感坚挺的部分被她挤压吸吮着,一时几乎连抽插都不能,他深深喘息,剥去她的衣衫把她往下压在案上,将她一点朱蕊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力道越来越重。
冰凉的桌面刺激着她背上的肌肤,前胸一片火热,他伏在胸前密密地啃咬她,又挪到她左胸上一点暗红的痕迹,舔着那一块细小的陈年旧痕。
阳物埋在她身体深处,搏动着狠命抵着她。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沈荨口中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手指插进他发间,身体向上弓,颈脖往后仰,整个人弯成了一轮月弧,案上那瓶海棠就在旁边,几根花枝横在她眼前,盛开的花瓣上沾上了夜晚的露水,摇曳着吐出芬芳。
谢瑾的发丝垂下来绞着她的,她胸上挺翘的一点娇红被他再次攫住不断吸吮舔咬,另一侧酥胸被他手掌整个儿包覆着使劲搓揉。
她看不见谢瑾的脸庞,但他无所不在的热息就萦绕在身畔包围着她,唇舌在她身上肆虐,坚硬滚烫的部分嵌在她身体里,压迫着催出她一阵阵的情潮。
谢瑾的神智早被欲火烧得模糊不清,喘息一声重过一声,他用尽气力抽出一截,再一分一分抵进花心,擦着酥软轻颤的内壁,压出凝滑春液,推开一波波电流似的舒爽快意。
他将她完全压倒在桌面上,抽插了几下,感觉她的挟制渐渐放松少许,一臂撑着书案,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腰上,挺动腰胯撞往她腿心深处。
书案摇晃起来,雕窗下绣幄鸳锦,她眼前花影纷乱,红娇绿叶重重叠叠,斜枝花萼颤颤巍巍,凉露幽风灌进来,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西风倦,纤帘低,暗香微,月光盈,她的呻吟犹如花底莺语,细细微微的一线,悠悠荡在静夜窗前,令沉沦在火热欢情下的人几欲疯狂。
花瓶不停震动着,终于一头栽倒,骨碌碌地滚往桌下,被一只穿在白色袖袍内的手及时捞住,修长指骨牢牢攫住瓶颈,稳稳放到一边的香几上,和一壶果酒并排放在一处。
桌案的晃动略止歇片刻,以更大的幅度颠动起来,连带着一边香几也在抖动,眼见花瓶和酒壶再次震颤起来,白色袍袖一拂,衣角轻荡,桌案上的人被抱起,托着挪到窗台上。
光裸的双腿环在衣上,袖袍也被拉拽着,那手和脚上明艳的蔻丹镶在白色衣袍上,是月下暗影里点点浮动的媚致流光。
沈荨眸光迷离,呻吟被一下下顶得破碎纷乱,散在雅室的各个角落里,飘散在窗外幽煌竹影间。
谢瑾温香艳玉的脸正沐浴在月光下,锁着她的目光灼亮,神清骨秀的人此刻遍身上下都燃着欲火,滚着浓浓春色,胸膛不停起伏,一根根凌厉线条随着喘息绷紧张缩,把一波波的力量送往腹下,又过渡到她腿心,激得她双腿乱抖,酸快爽意一重重激荡开。
欢愉太过强烈,感受到那股灭顶而来的喷薄射意,谢瑾退出来,阳物抵住花唇轻缓碾磨,让过高堆叠的快感稍缓片刻,搂起她的腰去吻她的唇。
沈荨抚着他压上来的胸膛,哑声笑道:“我发现你老让我坐桌上。”
谢瑾略微僵了僵,接着徐徐顶进花径浅处轻抽慢送,“你不喜欢?”
“也不是,”沈荨的手挪到他腰后,掌心贴着起伏的臀线将他按向自己,“就是有些奇怪。”
谢瑾没吭声,埋在花径里头的器物顺着她的意愿往里压了压,退出些许,再轻轻摆动腰部,略调整了一下角度,凭着记忆去碾她那块最敏感的内壁。
沈荨“呀”了一声,掌下收紧,指甲一下掐进他臀肉里,再无余力关心其他问题。
谢瑾顶着那处施力磨弄,见月光下她呼吸急促,长睫不断轻颤着,面色潮晕,肌肤泛着红,真真是粉藻其姿,姣丽蛊媚。
他展开宽大的衣袍把她笼住,像是隔绝了月光赤裸裸的窥探。
她汗湿的身子在他怀里如鱼儿一般滑腻,微微的战栗牵着他的心尖也在抖。
她不知道,在他那次香艳迷离的梦境里,他便是这般搂着她坐在自家的书案上,红叶低窗,风枝影弄,坐于书案上的她衣衫半褪,裙下两条长腿光洁如玉,挂了红绳的那只足踝妖娆如魅蛇地踩着他的胸腹,一点点往下按,玲珑秀气的脚趾拨开他的衣衫,挑下他的腰带,在他光裸的大腿内侧来回划着圈,令他的理智完全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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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 瑶觞倾(2)
神游蓬岛三千界,梦绕巫山十二峰。
梦境里他扯开她的衣衫,撩起她的裙裾,啃咬她胸前那两枚红艳诱人的乳珠,捏着她那只作乱的足踝一次次顶撞进她的身体,耳边回荡着她销魂的呻吟,他浑身的力量都被她吸出来,抵着她一股股喷射在她身体深处。
醒来后他暗暗唾弃自己,不敢去多想,死死压在心房的角落里,甚至自欺欺人地寻找其他借口,直到他明白自己的心思,可以理直气壮地亲近她,便无法按捺地想要以这个姿势一次次地进入她,借此去正大光明地回味那梦境里的酣快畅美。
那时他未曾想过梦境会有实现的一天,更不知道,梦境成真的滋味,竟比梦境还要美上百倍。
她含着他,绞裹着他,在他怀抱里肌腻骨软,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爱和欲,情和念,似熔岩喷薄而出,焚心焚骨,像要把人烧成灰烬才罢休。
谢瑾揽着她的肩,低头吻着她的侧颈,低垂的眼帘在她后背扫过,刚刚愈合的箭伤在她蝴蝶骨上方烙出一点红斑,也不知多久才能褪去。
他抵住她那处轻缩的蕊壁,直到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这才稍稍推开,再重重地顶上去,压住死死地碾。
沈荨被他顶得神魂颠倒,他这般来回数次,又探手下去攫住花珠捻弄,腰腹再是悍然一挺,撞得她花枝乱颤。
快要到达顶点时,他却又放开了那处,直往深处抽插,绵密的快意略微被撞散,又开始重新堆积。扣'群>二三聆%六韮二三>韮六
谢瑾搂住她,手掌托在她臀下,力道大得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抱离了窗台,她不得不将双腿紧紧环在他腰上,死死抱住他的肩,迎合他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悬空的姿势让感觉更敏锐,她整个身子在他怀里潮润烧腾,蜜液流泻的下身在颠动起伏中紧紧衔住他,让他每一下的退出与挺进都用足了力量,也激得人越战越勇。
热硬如铁的阳物一次快过一次地撑开轻搐花壁,强悍地顶到最深处又抽离,再次撞进来时狠狠碾过酸慰至极的敏感点,她身体里堆积的快感逐渐冲至高点,似猛然窜高的火苗,灼过不留一丝缝隙的交合之处,腾腾烧往四肢百骸。
沈荨双足乱蹬,脚尖一挥,艳红的一道流光拂过,直接掀倒了旁边香几上的那壶果酒。
酒液倾倒,顺着几角滴滴坠下,清冽芳香熏了满室,她于痉挛抽搐中迎来了今晚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阳物在她体内抖动着挤往深处,鼓跳几下,湿热的花径随即被喷薄的温凉液体浇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