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哪里也不会去,哪里也不想去,只是这般窝在宋之澜的腿上,他就已然满足得、舒服得伸展腰骨,在喉间发出一种懒洋洋的呼噜声,撒着娇,露着肚皮坦言自己的信赖。

倏忽之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宋之澜的心尖流淌。

以至于,他的眼眶都微微发酸,与此同时,他竟发自本能般地动了动唇,呢喃出一个名字。

“……许越?”

【作家想說的話:】

写正文磕磕巴巴,写if线一气呵成

莫非我的本质也是纯爱战神(_)

朋友为我的if线取名为:狗姐文学(还有点小恰当)干脆用这个当标题了

if线许越是不出轨的大狗大家放心看 估计再写1-2章就结束if线噜

感谢大家的礼物啵啵啵(°‵′)

来自景明明明送给我的礼物杯子蛋糕22023-09-24 16:13:00

来自又柚的店送给我的礼物餐后甜点22023-09-24 13:52:10

来自是肉肉诶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酒42023-09-23 00:33:52

来自又柚的店送给我的礼物草莓派42023-09-22 23:05:21

来自又柚的店送给我的礼物草莓派42023-09-19 23:22:11

来自啦啦啦送给我的礼物仰慕你22023-09-16 23:19:24

来自是肉肉诶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酒42023-09-16 18:32:26

来自又柚的店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酒42023-09-16 12:31:23

随机掉落的if线①:训犬/事业有成小澜x对内傻狗对外疯狗许越

第52章03初吻/蹭颈窝/面对面的拥抱/不是你来晚了……是我来晚了。

临行的这七日里,宋之澜依旧过着如过去一般两点一线的生活。

起床,洗漱,进食,去实验室,去办公室,做实验,看资料……一切都没有变化。

至少,是在外人眼里并无任何的变化。

临行的前一日。

经由同事之手的数据出了一点差错,但看着匆匆离开、并且显然是精心打扮了的同事,宋之澜还是止了叫其回来排查错误的心思。左右不过是耽误一会儿。

也不知怎的,实验室里的人都离开得很早,不断有人离开工位,脱下实验服,朝外走去。大门关上又打开,反复进行,多少还是有些嘈杂的。

“我走啦,之澜。”

师姐拍了拍宋之澜的肩膀,笑着说道。临出门的那一刻,却又回了头,仿佛忽而意识到什么一般有些诧异地问道:“之澜,你不打算早些回去么?”

本来正低头看着数据板的宋之澜抬起头来,习惯性地弯着眼睛浅笑,“等会也走了。”

“噢噢!那就行。”师姐闻言也就放下心来,摆摆手作挥别,“那明天再见啦!中秋快乐,拜!”

女人墨绿色长裙的裙尾在空中划了一圈,“呲溜”地消失在门后,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哒哒”声逐渐远去,宋之澜才似从方才的话语里反应过来些什么,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为何今日的实验室那般嘈杂躁动,明白了为何向来细心认真的同事都弄错了数据。

是中秋节了啊。

他垂下眼,数据板上的荧蓝色光芒照在他的下颌,宛若电流般流动过那苍白的肌肤,远远地看去,倒像是有一个不会动的仿生人滞涩地坐在了原位,失去呼吸般地沉默着。

又过了一会儿,宋之澜才动了动手指,继续看起数据。

待到一切结束后,已然是晚上的八点多,近九点了。

这颗星球的气候恶劣,白昼短暂而夜晚漫长,且酸雨也多在晚间时落下。

刚走出电梯,来到大楼的门口位置,宋之澜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暴雨坠地的声响,抬头去望,只能看得清雨滴在天与地之间连接成茫茫的一片长线群,落在地上,炸出接二连三的雨花。

酸雨的臭味弥漫着,宋之澜一面看着,一面抬手拉起被特殊设计过的衣服领子。防护罩覆住他面部,遮盖住他所有的神情,正如那被他压下的情绪。他撑开伞,朝外走去。

九点了,酸雨的声势巨大,除却他之外,也再无一人还徘徊于外。远处,正是宿舍楼,那些玻璃窗内透出的亮光在大雨里变作黄白模糊一片,似是扭曲的鬼祟光影舞动着。偶有几滴嚣张跋扈的雨滴飞溅起来,落在他的防护罩上,镜片上,他的眼前就有了几行蜿蜒的水迹,亮光,更加模糊了。

九点二十分。他走入宿舍楼下,收起伞,也没有摘下防护罩,径直地走入电梯里,摁下楼层。电梯内有一面全身镜,宋之澜便又看了自己一眼。

九点二十一分,电梯门开,他走向自己的房门。

宋之澜站在门口,在他的身后,传来属于隔壁组同事的声音,大概是正在用光脑打视频,“中秋快乐爸妈!哎,是啦,太忙了今年回不来,大家都这样没事,不是还能打电话见一见么?”

“……”

他听着声音,背对着走廊里常年亮着的灯,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室内,始终没有动。

“……同事都很好啊,啊对了爸,我还见到了您先前和我提过的那位……哦哦我可得小声点,他就在隔壁呢。好像还没回来呢,当然啦……”同事笑了起来,“哪能呢,他可是老师的亲弟子,我哪里比得上……能和他同一层是因为分房间是抽签的……妈!可别”

“我这里都快放不下您上次寄过来的吃的了……啊?不好吧……分给他吗?我还没怎么和他说过话……太突然了,……哦,行吧……”

“是是是,我待会就去,待会就去,嗯……”

宋之澜终于动了下手,握着门把手,阖上了家门,将自己关入室内。

这下,走廊处的光源也被他隔绝在外了。

他一边朝着里面走,一边避开衣服上沾染的酸雨,从上而下地解开防护罩,松开领子,脱下外套,褪下所有的外衣,也踢开鞋子。他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就在他即将所有的衣服都褪去而后沉入这无光的沼泽之际,他看见浴室里透出来的光落在了地板,跳跃着,一团火般在他眼底跳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