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好好忍着。”

“你要好好忍着”

神父将身后的约书亚领到一个教堂的门口处,便转身叮嘱道,神情肃穆。“约书亚,我说的话你都要记住。尤其是你不能轻易动弹。听懂了吗?”

Omega始终垂着眸,闻言也只是点点头。

为什么偏偏今天来的是这个人……约书亚收紧牙关,只想赶紧推门进去,好逃离站在他旁边的人。

“进去吧,宴会会在曙光来临前开始。”

说完,神父正要转身离开,可是他的视线一转,却蓦然地落到约书亚的头发上,焦点凝聚到那条粉红色的橡皮筋。

他脸上的纹路与老人斑顿时变得愈发暗色,他骤然开口质问道:“你怎么会戴着这种东西?!”

约书亚顺着神父的视线,很快就意识到什么,他微微一愣,随即想要自己抬手去摘下来,“……我忘了,我自己来”

但他的动作远没有神父来得快。

不过是眼前一恍惚,那根皮筋就落到了神父的手里面。

“约书亚,”神父走近,布满皱纹的手有意无意地放到约书亚的肩膀上,他对掌心之下这幅因为他的触碰而倏然僵硬的身躯视而不见,状若无事发生般地继续说道:“教会知道,你最近和齐家的那个小儿子走得很近。”

“你会对一些年轻的孩子感到好奇,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有人会不喜欢年轻的生命,那种蓬勃的……向上的……”他的手慢慢地向下滑落,钻入到约书亚的裤子里面,摸到其后穴口处那已经被沾湿的木塞,呼吸变得粗重。“没有人会不喜欢,不是吗?”他喟叹道。

很快,他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手,隔着衣物,捏了一把其饱满的奶球,语气中犹带着惋惜:“若不是当年教会看在你的匹配度与他高,哪里会舍得放你出去呢?你早该为教会孕育下无数的新生儿”

他紧紧地攥着约书亚的奶球,不过瘾似地捏在手心里面把玩许久。

“还有这里,早就该吐露出能够滋养他们的母乳。”神父的声音在约书亚的耳边变得逐渐遥远,“所有生命的延续……希望,……”也越来越模糊。

约书亚的听觉在退却,但触觉却愈发敏锐起来。他能够感知得到,正有一双怎样的衰老、起皱的手,正在对他的奶子进行着奸淫,那些干涸崎岖的手部纹路,不断地碾过他的奶孔,压过乳肉,力度狠绝,硬生生让他的额角都渗出冷汗。

隐隐约约之间,他恍觉得神父抓着他的乳球,好像又说出来了一句话。

在约书亚听清楚那句话的瞬间,他顿时觉得所有的听觉回归到身躯之中,他像是溺水的人从沉甸甸的水底下重新浮出了水面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的清晰。

他听见神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他说,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以前可是一只手就能拢住两边的。

现在一手一边,都还裹不住了啊

“挺起来!约书亚!”

“挺起来,”神父冷声呵斥道,“你是离开教会太久了吗?约书亚,你现在连这点都没有办法承受了吗?”

约书亚浑身僵硬,无法动弹。他站在原地,接受着这场来自于神父的“惩罚”。

随即,神父的语气缓和下来:“来,好孩子,挺起来,不要忘记了你身负怎样的原罪。莫非是离开教会太久,你已经忘记了?”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传来,神父的双手撩开约书亚的衣摆,轻车熟路地贴合上后者的乳肉。那长着尖利指甲的、发皱的手,开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约书亚的乳尖,将它们拉成长长的一条线,顷刻,这阵子剧痛便让约书亚下意识地弓腰,俯身,想要后退躲避,哀求起来:“神父……我,哈……”

“啪!”

他的奶子被猛然扇了一巴掌。

“哈嗯”约书亚的声音骤然高亢起来,紫眸里更是浮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比起疼痛和恶心,一股让他情不自禁颤栗的快感和渴求却从他的身躯内部升腾起来。

恍然之间,他觉得自己不是身处在教堂之内了,而是回到了过去的无数个日夜里面去了,甚至于是回到了不久之前的那个许宅昏暗的房间里面去了……

“淫妇,”有人从他的后面压住他,挺动着腰,用粗硬的鸡巴贯穿他的身躯,“咬得这么紧,呃……哈,怎么越说,你反而流出来更多水了?”

咕咚一声,有人从他的两腿之间抬起手来,唇上沾着晶莹透亮的水液,抬头仰视他,眼神中似乎有过瞬间的柔意,可是他开口却满是恶意地说道:“烂逼。只不过是舔了几下就松得不成样,是昨天还没有被那些人肏够吗?”

还有人对他说:“不管你是谁,当好你的鸡巴套子,我让你松开,你就松开;让你收紧,你才能收紧。该安抚,你就安抚,不要做任何我让你不要做的事情。”

所有的过往,那些他被不同模样、发出不同信息素的Alpha摁压在身下,反复地捣弄肏干着的所有瞬间约书亚的眼前不断浮现出雪白色的床单、带着灰尘气息的地毯、下过雨后变得泥泞散发出土腥味的公园草地,噢,还有那混合尿腥味与有着不明的干涸液体的厕所墙壁……它们交织成为一张艳丽斑斓的毒网,从天而降地笼罩住他的整个人生。

“挺起来,约书亚。”

他下意识地竭力地站稳身体,努力挺出那对奶子,将它们奉上去,献祭给眼前的老人。

不知过了多久,“噗嗤”的一声,老人抽出自己的手,着迷地看着指缝里面那黏腻、散发出腥甜气息的乳白奶汁。他的喘息声在教会的长廊里回荡着。

终于,神父宽恕了约书亚的罪孽,喃喃道:

“好孩子。”

皮筋被抽离出去,约书亚的头发再度披散下来。神父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却始终驻足在原地,直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才猛地阖上眼,重新开始呼吸。

或许是很久之后了,也或许只是一瞬间之后。

约书亚若无其事地抬起手来,将垂下来的头发挽到耳后。

有一瞬之间,他觉得自己的手与另一双手重叠,有人从身后拥住了他,在他的耳畔轻喃:“……嫂嫂?”

约书亚没有回头,没有再停留,正如前不久他从齐岸的悬浮车上走下来,也从未回过头去看一眼。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去回头期望着什么。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