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肥逼和淌着湿润粘稠液体的肉棒都在摇晃中,感受着尿意的累积。
“啊,要尿出来了,要受不了了……怎么办才好……要受不了了呀……”
免费章,那一瞬间可以称之为一见钟情。
梦里的齐觉星最后被草的淅淅沥沥的尿了一床。
哪怕他拼命挣扎抗拒,也无法阻止身下的失禁,骆飞承像个变态一样扶着齐觉星的肉棒,看他射出尿液反而自己受了刺激,不仅撞的力道更大,还彻底精关失守射在了齐觉星身体里。
之后的梦境更是淫乱到让骆飞承不堪回想。失禁过后的齐觉星一直在哭,破罐子破摔的任由骆飞承操弄,骆飞承把这样的齐觉星玩的跟个破布娃娃一样,最后自己不仅开发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小嘴,还把精液涂遍了对方全身。
那头绸缎似的漂亮长发也沾着骆飞承的精液,最后两人抱在一起,齐觉星在他怀里细细的发抖。一边小声的啜泣,一边对骆飞承表白,喜欢爱慕之类的词不绝于耳,让骆飞承感受到了远胜欲望的满足感,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巨龙抱着自己的财宝在齐觉星脸上亲了又亲,还逼着对方做了这辈子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保证。
当清晨的闹铃唤醒骆飞承,骆飞承怀里只有一个白乎乎的枕头,昨夜的暖玉温香终究只能停留在梦里。
骆飞承的裤裆里面一片湿润,分明是在昨夜梦遗了,同时肉棒还高高的挺翘着,顶着裤裆的布料,精神万分。
昨晚的梦境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见,无论是齐觉星那张被玩弄到红肿充血媚肉外翻的小穴,还是对方在自己怀里一边啜泣一边细细发抖的情形。
骆飞承黑着一张脸,想起的梦境内容每多一分,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都怪齐觉星那个……水性杨花的。
不是昨天非要在他打工的地方抱着那个小绿茶男亲亲我,自己也不会做这种乌七八糟的梦!
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对齐觉星有特殊情愫的骆飞承,根本不愿意细想自己在梦里的特殊态度,还简单粗暴的将所有锅都甩到了齐觉星身上,并且十二万分坚定的相信,此时涌动在自己心中的情绪叫做愤怒与讨厌。
只是他的肉棒格外诚实,想到昨夜的细节的时候硬的更加挺翘了,连顶端都渗出了粘稠的汁水。
骆飞承按耐下心胸腔中涌动着的情绪,一脸不甘愿地将手伸入两腿之间,握住那个没出息的不听话器官,咬着枕头靠回味昨夜梦里的细节撸了一发。
精液射出之时,他脑子里是齐觉星穿着麋鹿裙子淫荡的对自己张开大腿的模样,对方的穴心还在嘀嗒流淌着属于自己的精液。
急促的呼吸并着脑子里高潮之后的空白,慢慢侵蚀着骆飞承脑子里的意志。
在这精神格外脆弱的时刻,骆飞承脑子里滑过第一次见到齐觉星时的场景。
对方穿着一套中性的白衬衫配牛仔裤,长发披散,带着金丝边眼镜。
是和齐觉星一起的客人点的餐,所以他们没有说话,但他身上好像有层耀眼的光芒,骆飞承老是偷偷瞟他。
其中一次他的视线被齐觉星抓了个正着。
齐觉星既没有露出嘲讽的眼神,也没有觉得冒犯,而是对着骆飞承微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微微侧过头,当时的骆飞承愣是被对方甜的傻住了,三魂飞走了七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脑子。
也许,说不定,那一瞬间可以称之为一见钟情。
思念与重归于好
“不知道那个长发帅哥有女朋友了没?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找附近大学的同学问一问他们本校的校草,总该有第一手情报的。”
“还等你来说,早就有学妹过去套过消息了,好消息没有女朋友,坏消息那位长发帅哥是同性恋,已出柜的那种。”
“啊,怎么这样。这消息准吗?别是道听途说的闹了误会,害我白白错过良机,可是罪不容赦。”
“准,准的不得了。那位帅哥哪怕取向是男,也抢手的不得了,听说上周还有学弟向他表白了,只不过被拒绝了。”
“……”
骆飞承手上没停,却也故作不经意地多听了一耳朵。
单身?
上周有学弟向他表白,但被拒?
所以说上次那个表白的小绿茶男没成功?
骆飞承干活的手轻快了好几个度。
看来虽然水性杨花,但也还算水性杨花的有底线。
嗯,挺好。
之前宝贝被觊觎的坏心情突然被扫空了大半,骆飞承甚至在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之后,还去旁听了一下辩论赛。
不得不承认的是,认真做事的齐觉星的确很迷人。
本就精致的长相配上温和的气质,每次发言也是条理清晰,直击要害。
偶尔辩论中有选手说两句俏皮话,齐觉星会跟着笑靥如花,笑容不算夸张,但能看得见他用拳头挡住的唇下露出了小虎牙,实在甜的有些过头。
周围满是窃窃私语的,“快看快看,那个长发帅哥他笑了。”
骆飞承猛的把脸一沉,莫名又开始觉得心情不好。
骆飞承莫名又开始觉得心情不好。
就连骆飞承自己都没发现,只要遇上齐觉星的事情,他这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说好就好说坏就坏。
最后是齐觉星所在的队伍拿到了这一次辩论赛的一等奖,只是骆飞承当时在别的区域盲志愿工作并没有看见齐觉星带着队伍上台领奖的场景。
当时的齐觉星在台下找寻了许久,却始终没见到那个高挑的摆着张臭脸的身影。
齐觉星按下心里隐隐存在的失落感。
辩论赛进行时,他曾瞟到过台下的骆飞承,还想着拿到一等奖之后,向对方展示一下奖杯来着。
单纯为了分享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