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像是长着眼睛的妖精,不说话也能勾引男人,一旦说了话,满身都长满了媚骨,恨不得让他操死我!
我水多一直是圈里公认的,也是毫无争议的,不然也不会有“水蜜桃”的名号。
很多女人不会的“喷水”,我一直都玩的炉火纯青,只要钱到位,我能让那些男人爽的找不到北,在床上哭爷爷告奶奶的。
但是说到敏感……没有遇到靠山之前,我一直不觉得我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但是做了靠山的女人以后,我敏感的不行,之前很少体验到的高-潮,我一晚上在靠山这里就能体验到好几次。
别墅卧室那里的床单和枕套,阿姨几乎是一天一换,抛去弄脏了不谈,我经常爽的把床单和枕套抓破,那种持续性不断的浪潮,像是汹涌澎湃的海啸,把我淹没在沉沦的海洋,无法自拔。
本以为靠山就足够要命的了,但是在盛怀翊这里,我体验到巅峰的时间,越来越短,往往只需要个把分钟,就可以到,然后上一波浪潮散去不久,在他技巧娴熟的撩拨下,下一波浪潮再次倾覆而来,直弄得我在欲望的情海里,像是颠簸的小船,起起伏伏,停不下来。
深呼吸一口气,我问盛怀翊:“你见过很多女人高-潮的样子?”
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盛怀翊挑了下眉,脸上的表情辨不出来个情绪,随即反问我:“吃醋了?”
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不重,但也不轻,透着股讽刺。
我用力推开他,冷着脸,语气生硬,“我对无聊的事情,一向不会放在心上,盛总这么想会高兴,就随便你怎么想好了。”
身体里的渴望,好像一瞬间就散了似的,我没有了兴致,神情也冷漠了很多,我说:“林嘉珊家世好,人也优秀,很多事情上,还能助你一臂之力,既然追求人家,也表了白,就好好交往,盛总是聪明人,比我更明白什么叫握在手里的,才是最要紧的。”
我伸手掸了掸身上旗袍的褶皱,没有再用那个刚才戳进我身体里的簪子,理了理头发后,径直推开隔间的门,就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似的,即便心里盘亘着一种我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强迫自己大大方方的往外面走。
听莞最近生病吊水,这两日更新有点少,会尽快补更,感谢大家支持
第171章:他那方面不太行
不知道盛怀翊自知理亏还是怎么的,他没有伸手拉住我,也没有追上来,直到我出了餐厅,身后也没有他的影子和脚步声。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些什么,还是有所留念,下意识回头看向鎏金精致的旋转门,明明一派金碧辉煌,装饰也不落俗套,却无论如何也囊括不进我的眼里,我黯淡一片的目光深处,是一种我自己都没有意料到的落寞,一如秋风扫落叶,了无生气,灰秃暗哑……
我打车回酒店的路上,接到了靠山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问我:“又不舒服了?”
我说香港可能和我犯冲,之前和你出门就没有不舒服。
靠山说林太太打了电话给他,电话里和他十分抱歉的说我昨天晚上就不舒服,今天还拉着我逛街,一个劲儿的赔罪,还让靠山得空带我去医院。
我说不用去医院,没有什么事情。
林太太人很好,还热情,我陪她逛街而已,还特意买了旗袍送我。
我强调说是我的原因,没能陪林太太吃饭,扫了她的兴。
靠山说那倒没有什么事情,他说他在外面有事情,不能回来陪我,让我照顾好自己,如果再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
我应声说好。
等我再回到酒店,第一时间脱掉了身上那身精致漂亮,却带给我屈辱感的旗袍。
我真的很喜欢这件旗袍,每一处细节都十分考究,面料也亲肤柔软,还很衬我的气质。
可一想到盛怀翊做的事情,我又很排斥这件旗袍,它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束缚我,只要看到它,不用上身,我都会想起那种在我腹部横冲直撞的火热,剥夺我的呼吸,取缔我的理智,把我变成一只被爱欲填满的野兽,身体软塌塌的,思绪软绵绵的,成了一汪柔情的水。
我没有舍得扔掉这件旗袍,抛去价格不谈,这是林太太送给我的,有她待我的情意在,我一旦扔了,不识好歹不说,回头靠山知道后,不定会惹出来多少风波,我还不至于因为一点澎湃汹涌的情绪,就自涉风险。
我把旗袍叠好收起来到行李箱里,然后进到卫浴间里冲澡。
等我再出来的时候,手机上面有三通未接来电提醒,上面号码归属地显示为中国澳门。
我微微挑眉,正想着是谁打电话给我,手机里再次进来电话。
电话接通,里面是我许久没有听到的声音,杨姝和我说:“岳绫,我杨姝,听岚姐说你来香港了,正好我也陪我先生过来香港,你在忙吗?要不要见一面?”
我和杨姝见面的地点定在了楼下酒店的大堂吧,一见面就深觉亲切,尤其是在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界,遇到个认识的人,很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触。
打从杨姝退圈嫁人去了澳门以后,我这一晃有一年半的时间没有见到她了,她的穿着打扮,举止谈吐较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
听岚姐说,她嫁给许老板以后,并不需要她专门照看孩子,有专门的月嫂照顾孩子,她每天只需要学习礼仪,上插花、茶道、烹饪课,除此以外,就是打扮装饰自己,练习让自己尽快融入澳门的名媛圈。
经过一系列的改造,在金钱的包装下,现在的杨姝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行为优雅温婉,即便是拿着咖啡杯的动作都透着良好的修养,一派豪门阔太养尊处优、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姿态,端庄的举止言行,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一看就是长期淬炼的结果,可以完全融入到上流社会这个圈子里。
我看着杨姝保养得宜的脸,穿着一身定制的阿玛尼女装,笑着说:“一看许老板就对你不错,比在滨江的时候,都胖了一圈。”
杨姝说:“也就那么回事儿吧,能嫁人,总比在那个圈子里,过朝不保夕的日子强。”
不比蕾蕾、田芙她们混圈子是为了狠捞一笔钱,以便自己以后的生活有保障,杨姝从一开始入行就有着极为明确的目标。
她不打算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哪怕是让她赚的盆满钵满,也不想止步于此,她要嫁人,要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依靠。
所以,在欲望的情场里,她蛰伏了三年之久,终于等来了能够让她下定决心豪赌一把的许老板。
许老板是来自澳门的富商,不比在滨江城,一旦嫁了哪位大老板,在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之前做小姐那些腌臜事儿,都能被捅出来。
她嫁到澳门,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而是都是互不认识的一群人,她想要从头再来,别说是之前当小姐,就算是做暗-娼、做性-奴,都很难被人扒出来。
权衡之下,嫁到异地,是再明确不过的选择。
而且杨姝之前打听过,知道许老板祖籍在福建,福建人特别重视传宗接代,他老婆不能生,她要是能生,还生出来儿子,自己站稳脚跟,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再不济,也能狠捞上一笔养老费用。
杨姝这场豪赌,她并没有完全胜算,有了孩子也没有敢告诉许老板,生怕怀孕期间节外生枝,待等孩子出生,一切都瓜熟蒂落了,她才敢把自己有了许老板孩子的事情说出来。
杨姝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比起张狂的蕾蕾、肤浅的娇娇、没头脑的芊芊,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也知道怎么做可以让自己尽可能达到目的。
我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干我们这一行的,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被扶正,却都没有那个命,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杨姝略叹了口气,和我之前关系还不错的关系,虽然没有怎么大肆吐苦水,但还是说:“很多事情,都是表面风光,背地里的心酸苦楚,只有我们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