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红着眼睛盯着镜子里激烈交媾的两个人,发了疯的雄兽一样地往池砚舟的逼里操,逼得怀里仅属于自己的宝物,发出濒死一般的哀鸣。激烈的快感把池砚舟又推往高潮。秦知却半点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

他恨不能就这样直接死在池砚舟的身上以这样身体相连、灵魂纠缠方式死去,生生世世都铆合在一起。

望向镜子里的视线倏然与池砚舟的双眼相对,秦知感到那包裹着自己的嫩肉倏然间激烈地抽搐起来,刚刚止歇的逼水再次接续,混着没流干净的精液,暴雨一般刷拉拉地淋在身前一片狼藉的洗手台上,连稍远些的镜面上,都溅上了几滴缓慢滑落的晶莹。

恢复了少许清明的眼眸当中,清晰地倒映出了自己坐在秦知鸡巴上,敞着腿被肏透的模样,池砚舟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一点反应,那点意料之外的清醒,就被灭顶的、性交的快感再次吞没了。

眼前的画面全花了,池砚舟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做不了,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气,喉咙里泄出的声音又湿又哑,被压下来的嘴唇吃进去,闷成潮热的水汽,纠缠在嗡嗡作响的耳朵边,具有实体似的搔弄那里的神经。

时间在这样混乱激烈的性事当中好似失去了意义,池砚舟不知道自己被按着亲了多少次,又被抱着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意识都不清楚了,身后的疯子才掐住了他的腰,拿勃胀的鸡巴抵在很深的地方射了精。

他甚至不确定最后的那段时间里,自己究竟有没有保有活动的自由。

射精结束的鸡巴没有停留地拔了出来,往外带出大股含不住的精液,啪嗒、啪嗒地砸落在秦知和他贴在一起的下体。

被操开合不拢的肉口湿软得不像话,秦知伸出手摸了摸,又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捅咕两下,在池砚舟哭出来之前抽出来,将裹着性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夹了他的舌头搅。

池砚舟呜呜地哭,却抵抗不了,被射大了肚子的雌兽一样,乖顺地含着秦知的手指舔,流出来的口水划过脖颈,往下来到胸前,在一点鼓胀的樱红上留下湿亮的水光。

秦知又低下头去亲他,渴了数天的人一样,贪婪地吞咽着他口中的唾液,再次勃起的阴茎紧贴在他的下体。

再往后的事情,池砚舟有些记不清了。秦知似乎在他的腿间又磨出来一次,又似乎没有,池砚舟没法肯定,晕晕乎乎地被秦知抱着洗了澡,又重新仔细地擦了药,穿好衣服放到床上。

本来就没有好全的肉穴再次被过度使用,几片阴唇像馒头一样肿在一起,又肥又红的,陷在腿心里一碰就疼。

迷迷糊糊之间,池砚舟好像还被抱着喂了水,之后就是防盗门被小心合上的轻微声响,以及簇拥上来的黑甜梦乡。

一整个下午醒醒睡睡的,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池砚舟彻底清醒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厨房里也传来油烟机运行的声响。食物的香气很快就飘入了鼻间,勾动着他肚子里隐约出现的饥饿感。

秦知应该是去了下午的课的。

放在床头的笔记本是新的,里面用工整的字迹写了今天一整天的课程的重点池砚舟在上面,看到了自己试卷上几道错题的详细解析。

明明两人并不在一个班,需要上的课也不一样,也不知道秦知是怎样做到的。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池砚舟合上笔记本放到一旁,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

……还是胀得好难受。

池砚舟忍不住把腿分开了点。

厨房里油烟机的声音停了。

【作家想说的话:】

池砚舟: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疯狗看到肉吃不着会憋得难受,却没想过自己根本就跑不掉……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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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67太得寸进尺是会被老婆赶出家门的颜

池砚舟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一僵,几乎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没醒的样子。

秦知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才响起来,却并不是朝着卧室来的,听起来像是在把厨房里的碗筷往客厅里的桌子上摆。

大抵是把东西都准备好了,秦知朝卧室走了过来,池砚舟听到他的脚步声停在了床边。

“池砚舟?”他先是放轻声音喊了一声,见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又试探着换了称呼,“老婆?”

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今天的事情,和之前的每一次的性质都不同,他有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和这个人相处。

而且秦知之前,做得也实在太

脑海当中的思绪,被嘴唇上倏然传来的软热触感截断,池砚舟根本都还没反应过来,湿滑的舌头就撬开了他的唇齿,轻车熟路地侵入了口腔,舔扫、挑弄过他的每一处敏感点。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看来真的没醒。”抽出自己的舌头,秦知咬着池砚舟的上唇,抵着他的鼻尖低低地笑,暖热的吐息喷洒在池砚舟的面颊上,烘得他全身发烫。

池砚舟感到自己的嘴唇又被亲了几下,然后边上的人就坐了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松一口气,身上盖子的被子就被掀开,下身的长裤也被脱了下去。直到这时候,池砚舟才发现自己没穿内裤。

赤裸肿胀的阴户暴露在秦知的面前,连同皮肤上成片绽放的殷红一起,证实着眼前的这个人在不久前,遭到过怎样恶劣的欺凌奸弄。

“好骚……”粗糙的指腹随着话音的落下触上池砚舟的阴穴,勾起那里一缕在亲吻间溢出的黏腻骚液,秦知的嗓音里混进了些许沙哑。

池砚舟的身体不由僵硬得更加厉害,脑子里不断翻腾的,是上一回自己装睡时,那一路朝着某个方向发展的状况。

可要是自己真的在这时候“醒来”

塑料膜被撕开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池砚舟的手指动了一下,随后就听到了纸盒被拆开、扔进垃圾篓的动静。

新拆开的药膏小小的一支,挤出一点就瘪下去一块,透明的药膏被滚烫的掌心拢着,很快就融化开来,变成流淌的液体。秦知把手心的药液都焐热,才小心地贴上了池砚舟的下体,仔细地涂抹完每一个角落也不移开,就那么捂着,等那一层薄薄的药液被吸收得差不多了,才用同样的方式,往穴里也送入药物。

一次药上完,新开的药膏只剩下了小半。秦知擦干净手,又亲了亲池砚舟的大腿内侧,才重新给他穿好裤子,简单地按揉了一下四肢和腰背,抱着人靠坐在床头。

“抱歉,”忽地,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声音,“我改不了……也不想改。”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压抑着情感的尾音落下,让池砚舟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的眼皮颤了颤,正要掀开,热切的吻就先一步落了下来。

……?

还有些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池砚舟就再次被顶开了齿龈,被侵占满口腔,呼吸间满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