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砚舟……”从池砚舟的耳后一直吻到唇角,秦知一下下地吮咬着他的唇瓣,声音里病态的痴恋几乎要满溢出来,“小舟,老婆……”
这个家伙,私底下到底给他起了多少昵称?!
跑偏的思绪被闯入口腔的舌头打乱那软热的事物就仿若藤蔓植物一般,撬开了池砚舟的唇齿就钻进来,粗粗地舔过口腔内的角落,就卷了他的舌头用力地嘬吸,很快就抽空了池砚舟的全部力气。
持续分泌的唾液从张开的唇瓣间溢出,难言的热燥漫过喉口,池砚舟的呼吸渐渐地变得艰难,做不出任何抵抗的舌头软绵绵地,和另一条舌头搅在一起,唾液滋滋作响。
唇齿间拉出的黏腻丝线被舔去,秦知抵着池砚舟的鼻尖,亲昵地磨蹭。
“沙发如果弄脏的话,会很不好清洗吧?”他轻声笑着,拿膝盖顶开了池砚舟的双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地磨蹭,“先舔一舔……然后再换地方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忽然发现写到现在我还没放过预收,放一下,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下一本,有兴趣的话收藏一下呀~(虽然还很早)
《离婚当天我有了读心术》
结婚三年,苏衍青连周于渊的一个亲吻、一个拥抱都没有得到过,
相处寡淡得仿佛没有摩擦、也没有交集的合租室友。
苏衍青累了,提出了离婚,意料之中地被答应了。
但就在他把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推到对方面前时,耳朵里却忽然响起了对方的声音:
“不要不要我不要千字呜呜呜签字了老婆就不要我了!!!”
苏衍青看着对面那张几十年如一日的扑克脸:……?
不长嘴但内心戏超丰富攻x淡定能干受(暂定),双性受,1v1小甜饼,先婚后爱,婚是攻想尽办法结的(但受不知道)
妍
第58章58舔逼插穴抱着边走边操颜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下一秒,池砚舟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垫在了屁股下面,压在他身上的人趴下去,狗似的拿脑袋把他的两条腿拱得更开。
只一个深入喉口的亲吻,池砚舟的下体就湿了,连臀尖都能见到一点水意。嫩生生的雌穴闭合着,被软腻的阴唇遮盖住大半,只露出一点浅浅的红,被不住淌出的逼水润得水亮。
小巧的阴蒂埋在蚌壳里,被舌尖轻轻地一舔,就哆嗦着胀大起来,挤开柔软的肉瓣探出一点嫩红的尖尖,上方的阴茎半勃着,透出可爱的粉。
秦知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肉嘟嘟的阴户上用力地舔过两下,有张开嘴,把整个肉阜含进嘴里,重重地吮吸
本就无意识绷紧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大腿内侧的皮肤更是止不住地抽搐起来,池砚舟的喉结颤动着,眼泪倏地就下来了,蜿蜒着划过颊腮,没进泛潮的发丝之间,很快蒸腾起潮热的雾气,让空气里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骚馨香变得浓郁起来。
秦知的心脏跳得更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含住阴唇的嘴唇用力地嘬吸拉扯,软热的舌头挤进肉口里,卖力地舔弄触及之处的滑腻骚肉。
池砚舟的意识是清明的,能够感受到自己此刻所有的触碰、所给予的所有快感此刻对方所给出的反应,并非完全出自身体的本能,同样也包含了对方自身的意志。
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这一点,秦知无法自主地感到晕眩。那股已然填满了胸腔的情绪再次膨胀,充盈得叫他的心脏都有些发疼。
“老婆、好骚……唔、好甜……”含糊的声音混着低喘,在蔓延的水声里传进耳朵,令池砚舟未曾消退的慌乱和羞耻变得更加浓烈,身体里的热度也越攀越高,被舔玩的屄口不受控制地绞缩翕动起来,抽颤着想要夹住那不断抽送作乱的舌头,却只徒劳地往外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将秦知的下颌彻底淋湿。
感官似乎变得越发敏锐了,池砚舟似乎听见了秦知舔舐、吞咽的声音,不时被高挺的鼻尖挤压的阴蒂淹没在从边缘掠过的吐息里,已然完全勃起的阴茎被柔软的发丝来回擦蹭,一直痒到了最深处,整个儿都可怜地泛起了红,顶端的冠头被吐出的腺液弄得湿亮。
池砚舟的面颊染上潮红,眼睛彻底湿透,下体被舔漏了一样出水,艳红的嫩肉在舌头插进来的时候卖力地攀附夹缩,被搅得噗噗作响。
总到不了顶峰的绵长快感被推到四面八方,又细细密密地包裹上来,将池砚舟整个拖拽进摇晃的水中,无法自主地被带着起伏颠簸。
池砚舟并不是完全躺在沙发上的,他的头颈和肩膀陷在沙发的靠背里,小半个屁股坐在沙发的边缘,大张着的双腿之间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缺乏足够支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点点下滑,最后直接坐到了秦知的脸上,湿乎乎的肉逼被舔得更实,整个人都随着身下的动作轻微耸动。
更多的热汗从皮肤的表面滚落,在颈窝和腰腹处攒起,池砚舟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滑落。分明做不出任何需要移动的动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个人此刻被定格、凝固一般的模样,却已然足够淫乱惑人。夺走了秦知的全部心神。
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插入操坏。
秦知抽出插进穴道的舌头,又缓缓地往上舔过阴唇、阴蒂和阴茎,起身屈起膝盖,抵住了池砚舟的腿根和下面的沙发边缘。
烫红粗壮的肉刃被释放出来,抵住嫩红潮湿的逼口滑动两下,就倏然发力,对着穴眼猛地贯了进去,一口气往里夯进了大半,窄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
明明说过舔一舔就换地方
刚刚从脑子里冒出的想法被一瞬间窜高的快感给冲得四散,本就逼近了极限的肉逼抽搐着,倏然往外喷溅出大泡的逼水,兜头浇在了还在往里深入的鸡巴上。
勃胀的阴茎被过度紧致的逼肉夹得发疼,秦知后背的肌肉都拉紧了,手臂上的青筋也爆出来,大颗的汗珠径直砸落在池砚舟的身上。可往里挺入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
他粗沉地喘息着,缓慢又强硬地破开痉挛的内壁,直直地操到了肉道的尽头,撞上了那里的软肉。尚且处在高潮中的逼肉抽绞地更加厉害,死死地咬着操进来的阴茎,密密实实地嘬。
又一股骚热的水流冲下来,淋过插到最深的鸡巴,渗进堆叠的褶皱里,从缝隙里艰难地挤出,在身下垫着的布料上留下鲜明的水痕。
发不出的尖叫消散在喉咙里,池砚舟的手指发着抖,被拉扯到极限的神经颤晃着,好似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
但秦知却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间隙,就那么抬高他的腿、掐住他的腰,把他一下抱了起来。
陡然腾空的身体跌进秦知的怀里,大半的重量瞬时便压在了两人相连的部位并未完全肏入的肉棒顿时又往里挤入了一点,压得屄道尽头的软肉都凹陷进去,哆嗦着露出一点小小的缝隙,抽动着含住抵在那里的性器嘬。
秦知的头皮跟炸开来一样,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舒爽和满足充斥全身,本就足够骇人的巨物又膨大一圈,把池砚舟肚子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堵得严严实实,漏不出分毫。
“不弄脏沙发,”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沙哑得异常,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耳朵,扣在池砚舟后腰的手,还在不断地把他往下压,“乖、我们换个地方。”
池砚舟没法做出回应,被撑开的屄穴却死死地咬住了插在里面的阴茎,捁在柱身表面的一圈软肉抽动着,还没开始操就晕开了艳红。
原先就抱住了秦知的双臂只要稍微调整,就能环住他的脖颈,秦知的两只手都掐在了池砚舟的屁股上,肆意地抓揉挤弄,让那两团绵腻的软肉,更多地包裹住自己没有完全插入的肉具。
秦知并没有刻意往上顶胯,只放缓了迈步的动作,任由那根被含住的物什一点点地滑出又顶入,用柱身上凹凸的筋络擦过内壁,顶端的龟头一下下地敲击在最为脆弱的花心,有意或无意地把紧闭的宫口戳顶得凹陷进去。
撑到极限的穴口被没有任何规律的插蹭扯得变形,越加吃力地吞咽着水淋淋的阴茎,池砚舟觉得自己在不停地下坠。他的肩膀细细地抖,脑袋晕得厉害,被彻底填撑的满胀感与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同时存在着,将他极力拉扯的神经都搅成一团,连痛苦和欢愉都一并混淆。
下巴上的唾液被仔细地舔去,湿热的口腔里闯进来一根舌头,肆意地卷过所有角落,缠着池砚舟的带进嘴里,吃糖一样地嚼,空气都仿佛被一并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