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本就没有确认那份残余的影响,到底消失了没有的办法。
“我不知道、啊……轻点……嗯啊……”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池砚舟耐受不住地拱送腰臀,在秦知的掌心磨蹭起自己的肉逼来。
“那要不要?”不忘在这种时候征得池砚舟的同意,秦知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
几乎就在池砚舟的回应给出的下一秒,他的上衣就被推高,秦知咬住一边的奶头,用力地吸了起来,另一边被池砚舟哆哆嗦嗦按住的手也掐住了乳肉,恶意地揉捏起来。
啧啧的吸吮声很快在被子底下响起来,秦知感受着手指间那柔软绵嫩的触感,脑子里一瞬间冒出了“奶子是不是变大了”的念头,注意力又很快被池砚舟热情到了极点的反应给转开,更加卖力地服侍起这具令自己着迷的肉体。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干净了,池砚舟赤条条地被从被子里捞出来,往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大敞着双腿露出水汪汪的嫩红肉缝。
与秦知初次见到时的小巧和娇嫩不同,这只肉鼓鼓的阴户已经被彻底操熟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像被精液给浇透了似的,显得饱满又圆润,在秦知毫不收敛的视线当中,颤颤巍巍地裹了中央不住吐水的雌穴抖。
床头的壁灯被打开了,池砚舟遍布潮红的面容清晰地映入秦知的眼中,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深深浅浅的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老婆。”他低下头,亲了亲池砚舟汗湿的眼尾,舌尖推出已然成为两人之间小秘密的称呼。滚烫的龟头顶开阴唇,挤着一圈湿红的软肉缓缓地往里进。
池砚舟张开双唇想要说话,却感到所有的声音都被掐断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挤出,刚刚被压下去的麻痒又滋生出来,被身体里劈进来的巨物压着,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推,酸涩又鼓胀。
秦知的目光从那只吃进了一个龟头的肉户移开,看向池砚舟的脸。
或许是先前的扩张做得不够充分,又或者秦知实在进得太慢,池砚舟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迷茫。被泪水洇湿的眉眼间,满是揉开的春意,微微张开的双唇里,露出一点水红的舌尖,在朦胧的灯光下反射着碎光。
而随着那可怖的肉刃进得越来越深,池砚舟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失控,垫着枕头的腰肢也不自觉地拱起,被捣开的肉道绞缩着,拼命地含吮硬烫的茎身。
当鸡巴操到一处软肉时,池砚舟的身体猛地一个哆嗦,脖颈不受控制后仰,双眼直翻白,舌头也吐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像一下就被插坏了。
秦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里顶,直到把自己的鸡巴大半都夯进湿软的肉洞里,他才低下头,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喊“老婆”。
“好骚,”他说,“一下就被老公插坏了……”
池砚舟就好像真的被操傻了,被秦知吃着舌头,无意识似的跟着重复:“老公……”
秦知的动作猛地一滞,插到宫口的鸡巴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突突地跳。
池砚舟很少这样喊他大多只有在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出口,混在破碎的喘息和呻吟里,像身体最深处被扯出来的深爱与淫欲。
今天这个人的状态……果然很不对劲。
不像以往的“性瘾”那样的急切、猛烈、不可控,神智却似乎比每一回都要更敏感、更迷糊偏偏又没有到无法交流的程度,晕晕乎乎的仿若处在一个梦境。
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流淌出惑人的靡香。
甚至有那么一秒,秦知觉得这样的“残余影响”,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可他同样爱着这个人那或克制或忍耐,努力地维持着意识清明的模样。
胯间的巨物缓慢地抽送起来,滚烫的龟头抵着紧闭的宫口磨,秦知舔着池砚舟的唇尖,轻声诱哄:“再喊一次,”他说,“老婆……再喊我一次。”
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滚圆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抖出喘息的双唇轻微地张合着,吐出让秦知心脏滚烫的字音:“老公。”
在身体里顶插的频率倏然改变,不再温吞的动作失控而蛮横,本该紧闭的宫口被狠狠地钉凿了两下,就颤颤巍巍地让开了道路,放任那骇人的巨物闯入其中,一口气撞上了变得肥厚的内壁上。
铺天的酸麻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池砚舟根本连一声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那样毫无准备地被送上了卷起的浪峰。
【作家想说的话:】
是说好的假孕play呀~
谢谢稚语棠、巫冥、star、乐陶、迪丽丽大巴、南、iron、理律、没有名字、一三五七九、洛唯_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妍
第88章88高潮流奶失神求操颜
被持池砚舟那迷离失神的模样蛊得低下头去,秦知在他伸出来的舌尖轻轻地咬了一下,身下的巨物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变了角度插顶
池砚舟的下身几乎腾空了。
两瓣白软的臀肉被宽大的手掌掐得变形,用力地往中央推挤,一口烂红的肉穴被鸡巴干得完全合不上了,捣到最深处的骨头发了狠地往脆弱的宫口砸,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地捅进去又拔出来,将那圈敏感异常的软肉操得蔫肿翻卷,拼了命地绞缩抽搐。
池砚舟根本没能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直上直下地被抛入云霄、堕入地狱,打滑的双手连秦知的肩膀都攀不住。他的两条腿哆嗦着夹紧了秦知的腰,脚趾用力地抓紧,肉道急速地收缩着,还留有齿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颗挺立的奶头殷红颤晃,像诱惑人采摘的熟红浆果。
秦知经不住勾引地低下头去,张口把一边的朱果吃进去,另一边则用手掌包住,恶意地掐揉。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压住肿胀的奶头抠。
高潮后过度敏感脆弱的神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池砚舟哽咽着摇头推搡,被干到软烂的肉逼一阵疯狂的抽搐绞缩,蓦然间又喷出一大股淫热的骚水被冲进来的鸡巴破开,分成四散的小道,噗呲、噗呲地把两人相连的下身淋得一塌糊涂。
他彻底使不上力气了,完全失神地躺在秦知身下,整个人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晃,两边腿根被堵不住的骚水淋得湿亮。
秦知简直爱极了池砚舟这种因自己而神智迷蒙的模样。
他想到了前一阵子两人一起回乡下扫墓时,回来的路上,这个人在半山腰上停下来,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样子。并不算热烈的日光照在他有些泛红的面颊上,很干净也可爱。
像一捧柔软又温暖的雪。
而现在,这捧雪被他压在身下,彻底地操透、揉散,插得又骚又浪的,流出来的骚水能把他溺死。
放过了嘴里被蹂躏得愈发肿胀的肉粒,秦知又凑过去舔池砚舟的舌头和口中潮湿的软肉,一根胀到发疼的鸡巴狠狠地往对方的宫腔里捣,想就这样死在这个人的身上。
池砚舟不知道秦知都想了些什么,他只感到肚子里被灌进来一泡黏腻又潮湿的东西,被松开的奶头一阵接一阵的痒。
那种痒实在太奇怪,就好似那两层薄薄的、平日里总是被忽视的软肉里,被填充进了什么过分满盈的东西,鼓胀着想要从被堵塞得严实的通道往外挤出来一样。缓慢攀升的鼓涩感超过了某个限度,几乎要化作另一种难以言说的胀痛,逼着池砚舟挺起胸膛,抖着手指把秦知的脑袋往下按。
“胀、呜……难受……哈啊、好胀……奇怪、为什么……啊……”根本就说不明白自己此刻的感受,池砚舟哽咽着,毫无自知地拱送胸脯,将肿胀的奶头往秦知的嘴里塞。
像个急切地想要给孩子喂奶的笨拙母亲。
脑子里莫名地冒出了这个念头,秦知咬住一边的乳尖,忍不住低低地哼笑出声,一只手也按上了池砚舟被精液撑得更鼓了几分的小腹:“这样好像怀孕了……”
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池砚舟的身上,秦知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为这个想象,变得愈加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