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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被秦漪贯穿雌穴时,叶怜边哭边失禁,尿水淅沥淅沥地从女性尿孔中涌出,脏了叶怜皎洁的身子。
秦潇捻过那根玉针,玩味打趣:“怜怜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憋不住尿呢?”
叶怜羞耻地哭泣着:“闭嘴……”声音让秦漪的肏干撕裂,破碎成软媚的呻吟,犹若最上乘的春药,让男人为之着迷,乃至疯狂。
可怜的狐狸被玩得维持不住人身,蓬松的大尾巴又从尾椎冒出。雪白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勾勒出背脊的线条;那对狐耳落入秦潇手中,被肆意玩弄。
被秦潇含住狐耳时,叶怜敏感地尖叫一声,嗓音似钩,勾得人心发痒。叶怜回过神,叶怜回过神,咬住唇瓣,试图压抑住从喉间泻出的呜咽。
小狐狸反抗的举动惹得秦漪笑出声,很轻的一声笑,磁性微哑,很是惑人。秦漪的指尖抚过叶怜的脸颊、颈项、锁骨,滑至酥胸,掐握住那雪白的奶子,放肆地揉捏。
叶怜的身子饱尝调教,敏感得很,不禁碰,秦漪不过掐揉数下,就让乳尖颤巍巍地勃起,如雪中绽放的红梅,银白的乳环折射出淫糜的光泽。
“嗯啊……”叶怜哭喘着求饶,“别……”
秦漪一边肏干那口淫液泛滥的骚屄,一边揉弄白嫩的酥乳,把那奶子都揉得通红,在掌间变幻出各种形状,似要从指缝间溢出,淫秽得令人不忍直视。
“爹爹总拒绝我。”秦漪淡然道,“真是教我寒心。”
话音方落,秦漪狠狠挺胯,直操到深处,干得叶怜瞬间失声,只能失神地睁大眸子,颤抖着。粗硕的肉棒撑开淫穴,干得两片艷丽花瓣外翻,犹似糜艷的牡丹。
柔嫩的阴唇吮含着男人的鸡巴,媚肉痴痴舔舐着阴茎上的青筋,将每一寸都舔得湿润。
叶怜难耐地紧攥被褥,浑身发抖,下身被干得痠软不已,异物侵入的感觉格外鲜明,却又从中萌生出被填满的欢愉,叶怜的身体早就不再属于自己,沦为三个男人的所有物。
滚烫的热流在体内翻涌,叶怜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发烫,好热,似有一把火在体内燃烧,要把他的存在烧却。
欲望是如此滚烫,烫得叶怜张开檀口,吐出一截红舌。潮热蔓延开来,将白皙的面颊染上诱人的红,神态亦被描绘出欲色,眼尾斜飞出一抹绯,如火凤美丽的尾羽。
被彻底操开身子时,叶怜的眼眸失了焦,神情变得恍惚,恍惚只觉要被秦漪操坏。雌穴被男人的鸡巴一遍遍贯穿,花径中的皱褶都被撑开熨平,他被秦漪狠狠填满,腔穴痠胀得很,能清楚地感受到,秦漪是如何操弄自己的。
秦漪操弄着无力反抗的小狐狸,动作虽缓慢,每一下却都是大开大阖,残忍地干到深处,把滚烫的媚肉操得发痴发颤,缠绵地吮吸肉棒。叶怜的体内很舒服,温暖又湿润,就如传说中的仙境那般美妙。
叶怜被干得潮吹,淫液自雌穴深处喷涌而出,顺着甬道款款淌落,流溢出穴口,又被撞击成细致的白沫,翩飞着起舞,声响淫秽又黏腻。
秦漪换了个姿势,让叶怜坐在他怀里,阴茎藉着重力贯穿那口湿软的淫窍,闯入深处,龟头狠狠撞上紧闭的宫口。
叶怜被干得发抖,承受不住地拥住秦漪,声音含了可怜的哭腔:“别进去、好不好……”
秦潇贴上叶怜的后背,双手缠住那纤细的腰,唇瓣贴在叶怜的后颈舔拭。
秦漪望着叶怜,从叶怜眼中看出哀求,但他不在乎。他将手指探入叶怜唇中,叶怜下意识舔起手指,柔软的舌尖蹭过指尖,被秦漪抓住。秦漪把玩起叶怜的红舌。
叶怜被迫张口,呜呜咽咽地,无法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很是淫艷,如痴醉的美人。
秦潇沾了淫液,两指探入叶怜股间,指尖在穴口打转,抚摸那已经被阴茎撑开的穴口,小狐狸的骚屄那么贪婪,一定能再多吃一根鸡巴。秦潇分开叶怜的两瓣雪臀,滚烫的阳具蹭过软嫩腿根,贴上秦漪的性器,从那缝隙间缓慢地将自己挤进去。
自下身传来的剧痛撕裂了叶怜,脸上瞬间从叶怜脸上退去,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被撑到极致的雌穴又被秦潇强行闯入,两根鸡巴彻底填满了小狐狸的女穴。
叶怜的身体紧绷,如绷到极限的一张弓,不住地痉挛起来,只能张开嘴巴,发出无声的尖叫,就连尾巴都炸了毛。秦潇撸了把狐狸的尾巴尖尖,含住叶怜的柔软的耳垂,轻声安抚无助的小狐狸。
秦漪亦搂抱住叶怜,嘴唇贴上叶怜的唇瓣,唇舌怜爱地舔吻叶怜,勾着叶怜的舌与之交缠,藉此分散叶怜的注意力,缓解他的痛苦。
叶怜在两个男人怀中剧烈发抖,就连喘息都成了折磨,但叶怜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无路可退,他无法逃离他们,只能选择迎合,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接纳两人的欲望。
但是他们的性器实在粗长,把叶怜的雌穴都撑到极限,边缘泛出了莹白。叶怜恍惚只觉得要被干死在这张床上,以最屈辱的死法离开人世。
痛感逐渐被时间稀释,变得麻木,叶怜不知道自己是否适应了这一切,雌穴描摹出两根肉棒的形状,叶怜彷彿在亲眼看着它们如何肏干自己。甬道裹缠住两根性器,媚肉彷彿都被滚烫的欲望烫得融化。
叶怜快坏掉了,被两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操坏,心底深处的废墟都在崩塌,毁灭,空无一物,可叶怜却又从这粗暴的操弄中获得扭曲的欢愉,春风般轻柔的欢愉,与沉重的痛楚交织在一起,最终揉碎在一起,全都化作了蚀骨的快感,快乐,将叶怜拖向淫欲的深渊中。
几轮肏干后,秦潇的阴茎全根插入淫穴之中,被软嫩的媚肉吮吸着舔拭,享受着无与伦比的亲暱。秦潇把手按上叶怜的肚子,彷彿在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抚摸自己的性器:“感受到我了吗?怜怜。我在操你。”
叶怜没理秦潇,秦潇摁了摁,成功逼出叶怜的哭泣。叶怜的哭声欲发响亮,染了甜腻的媚意,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肏干拔高音调,如狐狸妩媚的嘤咛,很容易就撩拨起男人的嗜虐欲。
小狐狸的深处被彻底操开,两根阴茎轮流干进子宫,狠狠碾磨脆弱的子宫内壁。这狂风骤雨般的肏干让叶怜招架不住,理智很快就溃不成军,遵循着本能谄媚迎合,哭着乞求男人放缓速度,太快了。
秦漪温柔地吻着叶怜,难得的温存使叶怜头晕目眩,这具淫荡的身子被操熟背透后,就不再反抗,讨好地去亲吻裹缠,给予男人最极致的吮吸,一腔淫肉挤压着肉棒,描绘出阴茎上的青筋脉络,每一处都照顾得当。
叶怜恍惚地哭喊着:“不行了,要坏掉了……”
但秦漪却温柔地说:“爹爹可以的。”
话音方落,秦漪狠狠地往女穴里冲撞,秦潇在这时向外抽离,每一次的进出都能狠狠碾过小狐狸的敏感带,操开那娇嫩的子宫,无时无刻都把叶怜给填满。
叶怜被干得不知潮吹了几次,身下一片狼藉,骚水失禁般地流淌,打溼叶怜的双腿,被男人掐住腿根时,触感就如上乘的羊脂玉那般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前端的阴茎始终被玉棒堵着,如今已憋得肿胀,正贴在下腹上,可怜兮兮地流着浊泪。叶怜的声音都被操得发软发骚,像发情的春叫:“阴茎要射……嗯啊……拔出去。”
秦潇听见叶怜的痴喊,一手掐住叶怜的玉茎,一手捻住那截玉棒,却没直接将其拔出,而是将叶怜的尿道当成淫窍,肆意地用玉棒操干起来。
叶怜被刺激得仰起脑袋,在秦潇怀里不住地痉挛哭泣,胸前的乳环不停折射出寒光:“别、唔嗯……住手唔……要去、嗯啊啊啊……”
如今叶怜已经被两人操熟,身体敏感得要死,根本就禁不住秦潇的玩弄,尿意很快就被刺激得涌出,叶怜恍惚地流着眼泪,当秦潇将玉棒抽出时,叶怜的尿孔一松,清澈的尿液从两处尿孔喷了出来。
叶怜的抽泣很快就被干得支离破碎。
他们原先是在床上,后来改成了站姿。叶怜被两人抱在怀里,承受着他们汹涌的欲望,哪里都去不了。当他们加快速度,藉着重力不断劈开叶怜时,叶怜的意识已经近乎模糊,乖巧得很。
叶怜的神智溃散,被干得脑子里只剩下鸡巴,此刻他什么都没办法去想,去思考,只是乖乖地趴在秦漪怀里,听话地撅起屁股挨操,任由两根粗硕的鸡巴不停鞭笞他的子宫,神情都变得痴迷。
龟头碾弄着敏感的媚肉,次次都让叶怜本能地痉挛,淫水失控地往外喷出,被干到高潮时,叶怜的脑袋一片空白,双腿颤抖出雪白的浪,足趾紧绷着,脚背弓出漂亮的月牙弧。
叶怜整个人都破碎了,温软的春潮淹过脚踝,浸过小腿,漫过腰腹,吞没胸膛,叶怜在欲望的浪潮中挣扎,被肉棒一插到底时,叶怜颤了颤,意识轰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