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钦都无语了,这小领导看着挺端庄大气的派头,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呢?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呐,他空荡荡的胃一下子被灌了小半啤酒,之后吃东西的时候都不太舒坦。

于是散场的时候傅钦又打算溜达回去,走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才模糊地记起这正是他和周林暮相遇的那条街。

哎呀,缘分呐!只是心里刚感慨完这一句,傅钦就被重重摸了下屁股。那咸猪手的蹄子还弯着抠了下他的腿缝儿,恶心得他抬腿就往后踹。

“我操你奶奶个腿儿!你哪儿来的神经病!摸爷爷哪呢!”傅钦跳开来,慌忙地捂住自己的屁股,就见一长得挺正直的中年人揉着他的膝盖,嘴里还叫唤了几声。

这人应该也是喝酒了,见傅钦正脸还挺好看,本被踹疼退缩的心理又被那酒精一带,色胆蹭蹭膨胀,竟是伸臂一扑,把傅钦圈在怀里!

“小弟弟,今晚跟哥哥走吧,啊?哥哥又大技术又好,会温柔疼爱你的……嘎!”

傅钦后脑勺带着些钝疼的醉意,尚未来得及挣开这傻逼男,就听他鸭叫一声,凄凄惨惨地歪倒在一边。

旁侧周林暮穿着身深蓝色的运动服,在傅钦眼里就跟个小超人似的从天而降,然后一招就把坏人给揍趴下了。

那中年人先被踹了膝盖再被蹬了腰,疼得眼泪水都出来了,看他俩似乎相识的样子,气急败坏道,“呸,狗男男,有伴儿了还来同街干什么,虐狗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骂谁。

傅钦眼睛一吊,“老东西口水淹脑子了是吧,在你爹这七窍乱喷粪呢?!”

但瞥见周林暮转身就走,他便把那老东西抛诸脑后,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一路“嘿嘿嘿”地回了家。

“你夜跑呀?”刚进玄关,傅钦就见小帅哥脱鞋脱外套的,里头还穿着短袖,后背上洇出一片心形的汗渍,勾勒出肌肉的线条。

傅钦看得掌心发热,鸡巴也恬不知耻地抬起了头。

“嗯。”脑子乱的时候会。

周林暮闷声应了句,正要往里走,手腕就被傅钦拉住了。

下一秒,那让他心神不宁的嘴唇就贴着他的耳朵,嗡动出湿暖的气息,“周、周林暮……哼……”

傅钦泡过酒精的舌头懒懒散散的动不利索,但周林暮还是听清了那三个字,“想操你。”

他缓了缓才记起要呼吸,猛地扭头和傅钦对视:“……你觉得我是gay吗?”

傅钦看他眼底有水汽,羞得颧骨上都一抹绯色,下巴皱出几条小线,显然是里头牙齿紧张地咬住了唇肉。

他听不懂什么给啊钙的,但既然周林暮脸都转过来了,他就凑前去吮那较常人要稍厚的下唇。

粉红的嘴唇又软又弹,被他一吸就着急忙慌地红润起来,透出艳丽的血色。

周林暮仗着自己学过五年散打的经验想把傅钦撂倒,却没想到傅钦虽只是一身蛮力,但酒后那犟头劲儿不知大了多少,拖抱着他往房里带。

“……住手、啊!……呼唔……”傅钦耳边乱糟糟的混着耳鸣声,他的视野里只剩下暧昧的月光晕染着白腻的肉体,不同的色块摇晃着重叠在一起,而后在下身进入一处炽热的甬道时,一切才变得清晰。

他看到周林暮胳膊压着眼睛,咬得嘴唇一红一白的,脸上亮晶晶的几串眼泪珠子,不知悄无声息地哭了多久。

傅钦这心瞬间酸得像被丢进了柠檬水里,温情脉脉地去亲周林暮的嘴角,轻声哄他,“是不是有点疼,你忍一忍。”

毕竟是处男穴嘛,这第一次总是不容易的。

“……”周林暮刚喊得嗓子都要哑了,傅钦这个醉鬼却充耳不闻地暴力破开他的后穴,只进了个前端,就像是要撕裂那狭窄的肠道,以供肆意驰骋。

“……我说床头柜里有润滑油和避孕套。”他撇开傅钦想拉下自己胳膊的手,偏过脑袋。

傅钦虽然没办过这档子事儿,但该知道的也知道。现在他鸡巴被用力阻拦着动也不敢动,听到周林暮这么说了,就急色地掏了东西出来,往自己鸡巴上捣鼓。

“你这什么时候备的东西?是不是早就……”他刚打算痞里痞气地调情几句,就被周林暮羞极气急地抬脚捂住了嘴。

方才两人踉踉跄跄地往床上一倒,周林暮袜子还没脱,带着点跑步后的轻微汗味儿,就正正拍在傅钦嘴上。

要不说男人怎么是鸡巴长脑袋里的生物呢,傅钦顺势就脱了他的袜子,还在他脚心的软肉上亲了一下,亲得周林暮猛地要缩回腿,却被他拽住脚腕。

而那涂得滑不溜秋的一大根鸡巴也已蓄势待发,朝刚挤出一个小口的穴眼里慢慢推送。

周林暮改用手捂着脸,踩着傅钦的肩膀,深呼吸了一下,尽量放松括约肌。

他没跟傅钦说自己今天尝试灌肠了,本来只是想未雨绸缪地模拟一下,但没想到这突击接触来得这么快,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傅钦只觉得身前的穴肉还挺湿软的,他前头进得还算顺利。只是到中间阻力便大了。于是他收紧腹腰,小力地抽插起来,同时还搓弄起周林暮半勃起的鸡巴,让他也舒爽舒爽。

粗长的肉柱拔出半寸便要挺进一寸,每次都将后头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推进穴肉里,微凉的黏腻让肠道颤悠悠地蠕动着,一点一点地将柱身吞吃殆尽。

傅钦手上也没闲着,把周林暮鸡巴都搓出水儿了,又去捏他胸口两粒粉润的乳豆,将一圈乳晕都揉得发热,还问周林暮“这里会不会有感觉”。

周林暮挺受用的,嘴上却只说“还行”,但傅钦听他嗓音都细软了几分,就知道这闷骚家伙喜欢这个,便卖力揉捏了好几下,搓得周林暮忍不住小声哼喘。

感觉肠道在这样的煽动下适应得差不多了,傅钦膝行几步,把周林暮顶得腰都悬空了,屁股抬得老高地被固定在他胯前,随后便大力顶操来。

粗壮的肉刃抽出时,狭长的甬道便迅速缩合,还没恢复原状却又被迅速捅开,紧紧地包裹出龟头的形状。

酸痒的快意在体内迅速聚集,随着鸡巴不断的抽拉推挤,自穴肉蔓延至四肢百骸 ,让周林暮连脚尖都软了。

“呼、嗯……”傅钦终于拉开了他的手,十指交握地压在他脸颊两侧,想看清周林暮在自己身下被侵犯时的表情。

那双修长浓密的眉毛蹙着,黑漆漆的眼仁里像含了水,鼻尖和双颊都是粉的,翘起的舌尖微微探出,嘴唇上还有刚才他自己留的齿印。

这不看还好,一看傅钦就有些上头,操干的动作也粗鲁了许多。

被避孕套包成乳白色的鸡巴大半根地凶狠出入,直把那穴眼磨软了操开了,湿漉漉的粉嫩肠肉都被操得带出来又被干进去,周围那些褶皱也都被撑得平滑无比。

甬道里都是黏腻的水液,除了一开始的润滑剂,还有蜜肉吞吐时分泌出的肠汁,跟着肉嘟嘟的肠道一起,拥着抱着那进出挞伐的肉柱。

“啊,不要这么、呃,快……”周林暮被快速顶撞得说话都在抖,傅钦的胯骨有些硌人,把他的臀肉都撞红撞烫了。

傅钦听着他撒娇一样的喘息,垂下头很温柔地亲他,但挺腰抽送的力道只大不小,变换着频率和力道,探索着从各个角度刺激稚嫩的肠肉。

周林暮悬空的腰半靠在傅钦的大腿上,臀瓣从侧面看被压成了一个椭圆的肉球,在一下下的拍打冲撞中,晃出软弹的粉红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