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看个人悟性。”傅景城摸了摸她的脸,“你悟性不错。”

饶是最近让这人夸了不少次,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傅景城系好安全带,发动车,车开出去几百米突然问她:“你们毕业大戏什么时候?”

“五月二十四日。”姜元告诉他。

傅景城点头接着道:“学校那边应该会给我票,到时候你希不希望我过去?”

姜元愣了下,她两手尴尬地缠在一起,转头看他:“这个要看你的工作安排吧,你要有空你就来。”

傅景城“嗯”声。

她想想又补充了几句:“今天不让你去学校,这事是我做得不太好,你不要为我考虑太多……可能这刚开始么,我还不大能习惯……”

姜元直白又坦率告诉他自己心里想法,她几乎没瞒过他什么,傅景城看着前方红绿灯半晌,神色复杂轻声回她:“我知道了。”

你对自己的定位有问题

你对自己的定位有问题

傅景城心里还是不赞同姜元出去演戏,但是为了这样的她,他觉得自己能伪装一辈子的,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上辈子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有他清楚那些并不是梦境。可惜偏偏就是这样死无对证,谁让老天都站在他这边呢。

只是这一刻,向来自负的男人却生出了点异样,隐约有些愧疚的心思。

姜元对傅景城极其在意,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她敏感地察觉到男人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好像从他到学校接自己回家就这样。她洗完澡出来,穿了身睡衣往傅景城身上趴,她脸贴在他颊边去捏他鼻子和耳朵,故意逗他说:“你怎么了啊,刚才到现在就冷着个脸,我惹你生气了?”

“没有。”傅景城矢口否认,为了证明自己,还费尽心思挤出抹笑来。

“快别这样笑了,可丑了。”姜元低头去亲他嘴巴,“还在计较我不肯让你今天跟我去学校的事啊,你怎么这么小气,你都不知道,我们班上现在除了尤菲,我根本没人能说话,大家都觉得我要不是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呆着呢?”

傅景城那点好不容易生起的,对面前这姑娘的愧疚想法,都被她在自己胸前又是蹭又是咬的折磨下全弄没了。他听到姜元的话,腾得变了脸色,单手搂着她的腰说:“回头我找你们老吴要个班级学生名单。”

“啊!”姜元吓了一跳,她随口在他跟前抱怨了句而已,可没想着背后坏人前途,她知道以他的能力和脾气能做得出这事,忙说道,“哎,可别,可别了,大家好歹同学四年,我又不是真的在乎这事,本来同行就是冤家嘛。你要真有本事,干脆让大家都不演戏得了,整个娱乐圈只有我一个人,以后一打开电视,从主角到配角,都是我一个人出演,你看那有意思不?”

傅景城闻言失笑,趁机捏了捏她的屁股:“伶牙俐齿,我就说了一句,你那么多话来堵我。”

“我又不怕你。”姜元说,又问他,“心情好点儿了没?”

男人盯着她晶亮的眸子良久,忽然释然笑了笑,对她摇头:“我没有生气,姜元,如果哪天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该怎么办呢?”

听了这话姜元立马抬起头睨他:“傅景城,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你本来就没那么好,你都不知道之前你有多坏,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

傅景城脸色微变,但是出乎他自己意料之外的,他却没生气。他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知道她话还没有说完。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她说:“可我自己也有很多坏习惯,小心眼,脾气其实也不好。傅景城,我觉得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要懂得沟通。还有,我很喜欢你的,有些事我愿意退让。”

这话傅景城听了许多遍,可每次听她说出口,心脏总不自然地悸动,他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嘴角,心想她如果以后愿意天天这样对待自己,哪怕她说要天上的星星,演戏演到七八十岁他也心甘情愿支持她的。

他拥着姜元,直接翻了个身将她压在床上,男人的吻可不像她一样和风细雨,他把她给扒光了,从嘴唇到下面肉缝全都给舔了个遍,又过来啃她的脸。

退让

退让

就算两人弄过这么多回,傅景城俯身将棍子往她穴里捅的时候,姜元还是感到了微微的不适,他那儿太大,总觉得自己下面被他扯开了一样。尤其他动作稍微重一些,她就觉得肚子不舒服。

不过傅景城今天也太温柔了,她哼哼唧唧躺在那儿,只是皱了下眉,他便干脆抽出硕物,合拢了她的腿,就着这样的姿势再次将阴茎慢慢插入缝隙。姜元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并着,男人大得骇人的凶物只能有小半被她包裹住,剩下大部分的黑色棍身都裸露在外。

从姜元第一次跟傅景城睡觉开始,他就像头完全不知满足的饿狼,每次都要把她吞噬殆尽,奶尖儿啃得翘起来,嫩穴插到红肿,有时候上厕所都感觉不适才罢休。姜元完全没有尝试过这样和风细雨的性爱,丁点儿都不疼,也不觉得难受,舒服得她几乎要睡着了。

“傅景城。”她嘟囔了声他的名字。

一心伺候她的男人压根没有听到,傅景城忍得难受,他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这会儿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脐下三寸涌去,棍子硬得跟铁差不多,全靠他一丝理智撑着。

等傅景城低头看去时,姜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歪头睡着了。她毫不设防地躺在那儿,脸上还泛着诱人的红晕。两人做爱时她睡得这么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是对他男性本能的挑战。

傅景城怔怔看了她好会儿,他想直接打开她双腿,把肉棒全部塞进肉穴里,让她紧紧包裹着,捅到花心,戳得她蹙着眉胡乱呻吟求饶。然而他最后终究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俯下身低头去亲吻她的嘴唇。

姜元在睡梦中还不觉给他回应,听他话乖乖张开嘴,任由他勾着舌头纠缠吮吸。男人身子不觉往她腿间挤,硕物趁机深埋几分,她拧眉缩了缩身子。傅景城见状,忙撑起身子低头看眼自己仍贲张着的阳具,暗骂了声才从她身体里拔出。

她丝毫不清楚男人的痛苦,身上束缚一消失,她顿时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傅景城看着她苦笑,自己进去浴室很久,出来时姜元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他蹑手蹑脚上床,侧身盯着她好会儿,看到她眼下的乌青,还有脖子上没完全消散的吻痕,轻叹了一声,认命将女人连人带被都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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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刚从剧组回来,好容易空闲几天,傅景城也把手头工作暂停了陪她,两人整天腻在一起跟蜜里调油似的。不过陈景年嘱咐傅景城去办的事,他还是一直惦记着,几乎陈景年那边刚提出,他就托人去找。

陈景年马上就要到安县任职,说是去基层锻炼,但实际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傅景城现在也清楚。温绵人其实并不难找,她离开京市还是坐的火车,现在大数据高度发达,消费记录查一查就能锁定大概活动范围。

难的是将这消息告诉陈景年,他也没法去见人,他去哪儿都被傅郁盯着。傅景城看着他哥阴沉的脸,思虑片刻说:“哥,你说嫂子……”

陈景年面无表情瞥了他眼,傅景城无奈紧跟着改口:“你说温绵她跑到那边教书,最多一两年就会回城,现在爸他……”

傅景城点到即止,也不知道陈景年听进去了没有。陈景年摆摆手,将傅景城给他的字条看完又放进烟灰缸里点燃,说:“我有分寸。”

直等那团纸全部烧为灰烬,他才挪开眼,对傅景城说:“下楼吧,妈和姜元还在客厅。”

今天傅郁不在家,傅景城这才特意找了个机会回家把消息带给陈景年。

那边陈池也不知道跟姜元说了什么,姜元脸涨得通红,听到楼梯动静,忙扭头朝傅景城的方向看过来。

迂回

迂回

兄弟俩一前一后从楼梯上下来,陈池拍拍姜元的手笑着站起身,傅景城跟着凑过来,笑了下问:“妈,你跟姜元在这儿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