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骁根本不受控制,屋外的风雨声、以及两名警卫的交谈都成了心跳的陪衬。
他眼睛里只有纪寻,在狠烈的插送中而开始颤抖起来的纪寻。
“闻……唔、嗯……!”
闻骁一下捂住纪寻的嘴巴,将他的呵斥压抑成暧昧不清的呜咽与呻吟,左手将纪寻的那只机械手按在床上,与他十指交扣,好让自己整个人都能与纪寻紧紧贴合着。
肌肤相亲间,闻骁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纪寻……纪寻……”
他反复唤着纪寻的名字,形同痴魔。
这样的关头,“H-29”型号激素的优越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它给选手带来身体素质上的提升,是其他型号的激素无可比拟的。
强大如纪寻,在这一刻也没能挣出闻骁的绝对压制。
他的嘴巴被闻骁捂得死死的,呼出的热气在闻骁掌心里化成水雾。
就在这湿濡濡的窒息感中,那种灭顶般的快意席卷四肢百骸,纪寻的腿不住地哆嗦起来,从齿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呻吟,又很快被他咬着牙忍住。
闻骁喜欢纪寻发出这种声音,仿佛要听到更多似的,更加剧烈地进攻着。
在近乎可怕的冲刺中,纪寻低哼一声,终于射出精来。
闻骁也跟着一起射在纪寻的身体深处,大量的白精似乎要将他灌满。
这样淋漓射过一次,他的性器却还是硬的,闻骁不舍得撤出身,深深抵在里面,胡乱亲吻着纪寻的后颈。
纪寻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他体内一鼓一跳,硬胀得他难受,跟闻骁一样会缠磨人。
这时候两名警卫已经走近了,木屋的门反复被推拉了几下,但因为从内部上了锁,没有开,只是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该死!”胖警卫咒骂一声,“怎么什么东西都要跟老子作对!让开,看我不打烂它!”
说着,他就要拔出枪来。
纪寻嘴巴还被他捂着,只能发出细微的喘息声,身体一下僵硬起来。
闻骁抱住纪寻,目光却紧紧盯住门口的方向,眼神变得警惕又凶狠,像是在护食一样。
就在胖警卫要开枪的时候,对讲机恢复信号,轻微的电流声中,有人正在反复呼叫这两个警卫的编号。
警卫队回去后,在清查人数时发现少了两个,这才再次特别呼叫,命令他们即刻返回。
瘦警卫连忙按住那个人的枪口,摇头示意他别开枪,提着对讲机回复道:“收到,收到。”
那人将枪收回,手指挠着额头,抱怨道:“先歇一口气不行吗?”
“归队吧,这次纪先生也在训练基地,你知道他做事一向严谨,可千万别在他眼皮子底下出差错。”
“好吧,好吧!”
两个人的脚步声又越来越远,纪寻僵硬的背脊也随之放松下来。
闻骁的手无意识地在纪寻胸前乱摸,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不怕,如果进来,我,拧断他们的脖子。”
激素令他的语言表达和逻辑思维都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因此闻骁说话不如平常那么机灵,但意思却表达得极准确
如果他们敢冒犯地进来,多看纪寻一眼,他一定会撕碎这两个人。
纪寻不知道这是激素作用给他的暴戾情绪,还是他本性如此,可无论是哪一样,纪寻此刻都谈不上愉快。
他一下推开闻骁,性器也猛地撤出他的后庭中,带起的爽感令纪寻浑身颤了一颤。
可纪寻恼得咬牙切齿,转过身去,用机械手一下抓住闻骁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闻骁迷茫地望着他。
纪寻眼神冷淡,说:“闻骁,我纵容你,但你要是以为我真的不舍得对你怎么样,那你就错了。”
他的目光游移到闻骁颈间的数字编号上,很快,纪寻松开手上的力道,拍拍闻骁的脸颊,算做最后警告。
“一边去。”
纪寻独自坐到床边,伸手解开衬衫上没剩的几颗扣子。
外面的风雨声逐渐安静了不少,因为窗户还没关,小木屋里有些冷。
这里陈旧简陋,也不够整洁,纪寻本来就有轻微的洁癖,更别提身体里精液带来的湿滑黏腻,让他更加难受。
他想去沐浴,不过现在浴室里大概只有冷水了。
正想着,那副热烫的年轻身体又贴上纪寻的后背,闻骁小声问:“我错了吗?”
他还没清醒到可以理解纪寻的愤怒,只是看出纪寻很不开心,闻骁小心翼翼地去亲吻纪寻,像讨好一样,重复道:“我错了,纪寻,我控制不住……”
刚才还对着外人露出獠牙,一张口就是要杀人,但现在对着纪寻又装得可怜兮兮的,好像对他发火都成了一种罪恶。
纪寻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滚开。”
闻骁不想放弃,又不知死活地握住纪寻推着他的机械手,从他的小臂开始亲吻,一直吻到手背还有指尖,乌黑的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纪寻,观察他的反应。
纪寻也看着他,看闻骁张嘴含住他的指尖,轻轻舔舐起来。
机械义手明明没有任何知觉,可纪寻却感觉一股痒麻顺着指尖一路流到他的心腔里,隐秘却不容忽视。
仿佛是观察好纪寻没有太大的抗拒,闻骁继续凑过去吻他,他嗅着纪寻的脖颈,去吻那些伤疤。
“疼吗,纪寻?”闻骁低声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