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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要……鸡巴肏到子宫了啊啊啊……”
哪怕双手撑着门板,他都快要站不稳了,膝盖弯曲发软欲要跪下,又是一股淫水喷在了龟头上。
季青翎手臂梗过他的肚子,居然将他抱起来继续肏。
“呜呜……不要这样……啊啊啊插进宫口里面了……”黎朝岁惊慌的挣扎起来,双手胡乱的抓着横在腹部上的强壮手臂,却被抱得越高,双脚离开了地面,这种失重的感觉让他不安。
“骚逼喂都喂不饱,是要狠狠操烂不成?”季青翎一下一下地重重凿开层层叠叠吸吮上来的骚肉,往宫腔里面深撞,咬着黎朝岁后颈的皮肉笑骂,“没了鸡巴就活不了了,我看岁岁是要死在老公这玩意上。”
“呜……好深好深……”黎朝岁被顶的浑身颤抖,肚子里藏了根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火棍一样,撑得肚皮鼓涨。
他的脚尖挨不到地面,只能被肆意的抱着肏弄,肉棒十分深入的撬开着子宫,也容许不了他逃离,,只得哭着求着被插得一阵一阵的痉挛。
嫩鸡巴之前就射过几次了,这回也硬不起来了,被激烈的操干动作弄得空中甩动,再次射出了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了,怕是再承受不住接下来的玩弄。
黎朝岁痴痴地抽搐着夹紧体内的肉棒,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有一天会这么淫荡,在教学楼的厕所里就忍不住的和男人交合。
在白天也被催眠后,他下体就时刻都保持着湿润了,小穴总是无缘无故的瘙痒了起来,极致渴望着爱抚。
有时他还在课堂上听着课,双腿就无意识的夹紧了磨擦,流了很多的水将内裤都湿透了,直接在裤子上印出了明显的痕迹。
这天他和季青翎同上一门课,两人坐在了一起,挨得近了,自然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明明是很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可是他不怎么的一阵恍惚起来了。
等回过来神时,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绞在一起用力的磨蹭着,淫水失控的从不断翕张的穴口汨汨流淌,很快就湿了裤子,下体黏腻得糟糕。
黎朝岁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课堂,当着老师同学面下做了什么时候,不敢置信的握住了手中的笔,双眼备受打击的呆愣住。
他这种状态很微妙,让他保持着几分清醒,却又感知着腿间的空虚和瘙痒,令他一边羞耻,一边又停不下来夹腿的动作。
“嗯嗯嗯……嗯……”喉咙里溢出极力压抑住的呻吟,随着阴蒂被磨蹭的快感而不断失禁似的流淌着骚汁,那被药膏夜夜调教过的地方早就脱离了他的掌控,去会逼着他去渴求索要更多……
季青翎发现了他的异常,探过身来,明明是罪魁祸首,仿佛对一却都浑然不知询问他怎么了。
黎朝岁羞愧难当,眼圈一红,双腿紧紧的绞着,小嘴还微微溢出了声音。
季青翎这时好像才发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裤子湿了,骚病犯了?”
话音刚落,黎朝岁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一颗颗的滚着脸颊落下,情绪崩溃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季青翎把外套在了他身上,衣长几乎能盖到脚踝,完全遮挡住了那湿掉的裤子,两人在大教室无人注意的角落,他的手借着外套的掩盖揉捏起了骚浪的逼。
他的手凉凉的,插入湿润温热的小穴里面很快就暖了起来,修长的手指一路搅弄进去捣着骚心,摸得小穴一口一口的吐出淫液,还帮着将硬起来的嫩鸡巴裹在手心里撸射了两回。
可骚逼里的痒意似乎是深入骨髓里的,没有肉棒的插入和精液灌溉,就缓解不了,季青翎给小逼揉了一节课,揉得淫水手掌都是淫水滑腻,依旧喂不饱,穴口生怕被抽离地咬住手指不肯松开。
最终季青翎要带他回去解决,可是教学楼里宿舍有十几分钟的路程,黎朝岁连路他都走得有些艰难了,腿根不断磨擦着敏感阴蒂而过,弄得他边走边哆嗦抽搐,走一小段潮吹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大量的淫水顺着双腿往下流。
黎朝岁简直无地自容,却迫切的想要男人鸡巴,走不动路了,然后被季青翎抱着就近进了厕所里面,刚扯下裤子将肉棒喂进去,小穴瞬间就潮吹了一次。
季青翎没那么容易达到高潮,愣是搂着他在小小的隔间里面肏了好久,才射了进去,感受到精水的冲刷,子宫便迫切的张开,小嘴似的含着龟头等待哺育。
终于吃到了精液,黎朝岁才满足的捂住了肚子,但还在奢望着第二次、第三次……要射得满满的才好。
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过后,半软的肉棒才从他红肿的肉逼中抽出来,带出了大量的淫水,只见那被肏开熟红的穴口张成硬币大小的肉洞。
大量白浊的精液溢满了穴口,只流出了些许,就被它微微颤动的含着,一会儿就缩着穴口闭合了回去,将这得到不易的男精夹紧在体内。
季青翎看着自己调教出来的成果,拍了小穴一掌:“还那么骚,看来岁岁以后裤子湿得不够换了,要穿纸尿裤出门才是。”
如他所言,黎朝岁后面常常湿了裤子,行走站立,一举一动都会又磨蹭到药物调教过久就没有缩回去过的阴蒂,随时都能潮吹出来。
然而在外面,他依旧是那个被长相艳丽却难以追求的 冷漠男生,不喜欢说话,微微自闭的性格却更招人喜欢了。
学校里永远不会缺少告白的人,男生女生都有,哪怕知道最终都会被拒绝掉,偏偏越是得不到,越叫人惦记,有人会选择远观,有人却极端的发狂,残忍得非要采下那朵高岭之花。
而季青翎是后者,不过他已经采下来了。
今年第一场初雪突然飘起来了,黎朝岁早上没有课,睡醒了就往教学口这边来找季青翎澜-生和他一起去吃饭,他走得慢慢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脸还是精致的,冻得发白,等感受到暖流,还是会恢复成白皙透红的状态的,不过他发情起来时的潮红,才是最好看的。
季青翎随着下课的人潮走出教学楼,一眼就补抓到他的身影,还没等她走过去,黎朝岁又被人给拦住了。
不知道又是哪位告白者,抓着他的手硬塞了把伞给他。
季青翎敛下眼睛,浓稠的不悦满充斥着全身,很不喜欢独属自己的人被惦记。
小骚货,逼又痒了吧。
不过在黎朝岁看过来时,他又收起了戾气,将笑容伪装起来。
午夜十分,黎朝岁是猛然的惊醒过来的,愣神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黑黝黝靠着墙面,忍不住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尽管声音很含糊在喉咙里般的小,还是吵醒了同寝室的季青翎。
”岁岁?“他一个翻身下床穿鞋开灯,动作行云流水地来到床边,搂过他单薄伛偻身躯目光担忧,“怎么了,做噩梦了?”
灯光突然的亮起令黎朝岁慌了下神,耻辱的咬着下唇,满是泪痕的脸上布满了慌乱不安,但随后又想到这是双人宿舍,在季青翎一人面前,他才不至于羞愧致死。
他委屈巴巴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湿了。“
只见他细白的双腿摊开着,因为生病的缘故都没有穿上正常的睡裤,而是一件类似于管不住排泄的婴儿才会穿的开裆裤,将私密的性器和小穴都露出了出来,上面湿漉漉的,屁股底下的被褥都被小穴里淌出来的淫水浸湿了。
季青翎微微的耸起眉头:“小逼又发骚了?这次流了好多水。”
因为小逼常常流水湿透裤子,所以睡觉时都只能穿着开档的裤子,这让他本就感到羞耻,而如今,他又半夜骚逼发作而痒醒,睁眼看见被单上都是淫水的痕迹,他简直崩溃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就实施了自己的报复,让整天到处勾引人的黎朝岁骑着桌角好好把骚逼磨烂,看以后还敢不敢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