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好像有点奇怪,摸了摸,内裤湿了一片。

茫然的美人一下子就蒙了,薄薄的脸皮一点点的红色渗透,他向来会尽量忽视掉自己畸形的下体,也没多想,下床换了新的内裤就将这事抛之脑后。

如果他但凡忍着羞耻,对着镜子张开腿观察一下,就会发现连自己都甚少触碰过的女穴在经过昨晚的玩弄,已经有些微微张开了,红红的阴蒂也好像肿了起来。

江流散天天来找他,狗皮膏药的一样粘人,哪怕他去花圃里面除草,他也拿着大剪子跟在身后帮倒忙,好几次差点剪了他精心培育的花苗。

黎朝岁忍了他好久,终于在酿好的那一天,盛出了清澈玫红的酒水装入精致的玻璃瓶中,给黎理送了过去。

他亲自开启了改变自己命运的齿轮。

……

黎理咬着下唇,眼神几次飘忽不定的落到黎朝岁送来的酒水上,心里有了些想法,犹豫却又不决。

她本不想接受黎朝岁送来的东西的,她对这个一直养在外面的大哥又没有感情,谁知道他突然送喝的东西过来,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可是拒绝的话刚说出口,又突然福至心灵的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在来这偏僻的破山庄之前,父亲就再三强调一定要好好的趁这个机会走入江流散的心,若是能得到的江家的帮助,才能拯救于岌岌可危的黎家于水火之中。

黎理从小过习惯了富贵的日子,她简直无法想象黎家倒台后自己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可是她却迟迟没有进展,无论她找了什么样的理由和借口邀请江流散,他都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甚至避着他自己就出门了。

这山庄又偏又大,绕上几回路都能把她绕晕,更别提能找到的不知道每天都往哪里跑的江流散了。

黎理没找上他几回,皮肤却是被毒辣的日头晒脱了,当真出师未捷身先死。

可是若要她就此放弃江流散又不可能,她能给予到自家帮助,以及身份地位容貌,都是黎理所爱慕的,需要的。

他应该要成为自己丈夫的。

黎理下定了决心后,就打开了酒瓶的塞子,将白色的粉末倒进去,看着它融化在酒水之中,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不要怪我,反正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就当做的为家族做点贡献了。”

若是到时候江流散发现了什么,自己就把一些都推到黎朝岁身上,谁叫这些酒水是他自己弄的呢。

黎理带着酒水敲开了江流散的门,他刚洗完澡,形状漂亮的肌肉上还润着水光,清爽的状态就适合小酌一杯。

“哥哥,我带了些酒来,我可以进去吗?”

黎理刚堆起了笑容,连脚都没来得及踏入,江流散冷冷的说了声不可以,然后就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你!”黎理咬着贝齿刚要发怒的摔酒瓶,紧闭的房门又再度被打开,江流散迅速的抽走了他的手里酒瓶,看了看,确认这就是岁岁亲手酿的酒之后,又关了门。

【作家想說的話:】

攻,一个想发疯就连夜发的神经病

女主那貌美清冷的炮灰哥哥

第5章 变态终于对着老婆发疯,骚逼是想吃手指还是舌头

室内燃着驱蚊虫的香薰,丝丝缕缕的蔓延于空气之中,黎朝岁窝睡在躺椅之上假寐。

因为喝过酒的原因,雪白的皮肤下透着微微的薄红,从脸颊晕染至眼尾,胭脂水润般的漂亮,直到一阵敲门声惊得他眼睫一颤。

黎朝岁迟钝了一会儿,按理来说照顾他长大的管家佣人们都知道他的孤僻的性子,一般不会在晚上时来寻他,除非出了什么大事。

他茫然的穿上鞋子走过去开门,才开了一道缝隙,心里顿感着浓烈的不安。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先他一步的伸手来扒住木板门,看似轻轻一扒,却阻拦了黎朝岁想重新关回去的力道。

狭小的门缝里只露出江流散的半张脸,他面色泛着不太正常的潮红,他带着哄骗性的沙哑着嗓音:“岁岁,先让我进去好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

黎朝岁内心忽然感到浓重的不安了,在这个主角们本来共度良辰春宵的夜晚里,其中一个为什么跑他这边来了?

他坚持着不让他进来:“黎理呢,你应该在她那里的?”

“应该?”江流散稍微用力了一下,房门就不堪一击的被彻底推开,他高大的身躯霸道的挤了进来,黑色的阴影完完全全的笼罩住黎朝岁,他得弯着要才能和他平视,眼眸里暗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所以岁岁是故意经过她的手来送酒过来,你想撮合我和她?”

这般如此近的距离让黎朝岁更紧张了,莫名的恐惧笼罩住了全身,他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清香的酒香味,他喝了他酿的玫瑰酿,那点度数并不会醉人,但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并不正常。

黎朝岁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他会在这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剧情已经变数,这是一个不太好的预兆。

“你出去!”黎朝岁连连后退,眼中的惊恐让江流散更加确定了他是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

江流散眼神炙热起来,各种阴暗淫秽的占有欲在他心底愈演愈烈,本能和理智扭打了一番后迅速占据了上风,反正黎家本来就想送个人给他做老婆,为什么不能是他的岁岁呢。

瘦弱单薄的青年体型,温文尔雅的恬静性子,玫瑰花似的昳丽容颜,明明岁岁更为漂亮迷人,连身上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黎左一开始就把这样的小美人送给他,哪至于要在他跟前阿谀奉承。

在药物的作用下,本就对着黎朝岁暗藏祸心的男人一把关上了门,轻松的就抓住了还想要逃跑的小美人禁锢在怀里,神色迷离的脖颈间如痴如狂的嗅着那如亚当果实的迷香。

“放开我!”黎朝岁突然的就被他抱了起来,脚尖挨不到地面,他惊慌之下脑子一片空白,只会本能的挣扎着。

而江流散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他害怕到了极致,他展露出不该出现在他那俊美的容颜上的癫狂痴态,眼底的灼热仿若将人灼伤。

他舔了一下黎朝岁细腻如雪的肌肤,湿濡的触感让小美人惊恐不已的尖叫起来,却没挣扎一分,就会被搂紧一点,强势有力的手臂箍紧了纤细的软腰,任凭他连鞋子都蹬掉了。

“岁岁,宝宝,你真的好香啊、好香啊,一闻到你老公的鸡巴就硬得不行了。”

江流散深深的嗅着岁岁身上的味道,暧昧的热气如张密不透风的大网铺天盖地的将猎物牢牢捕获住,他接连不断的吻上了宝贝儿脆弱的脖颈。

老婆不仅香,身体还软软的,在怎么努力挣扎,都像是拼了命也挣脱不了主人狂吸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