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兰溪所有的自控力在肏进兰迷肏过的骚逼时瞬间瓦解,天知道已经吃过男人鸡巴小穴是有多么的放荡热情,不停的吸吮着他疯狂的蠕动,骚心里还的出了很多的水了。
一看就没少伺候过兰迷的鸡巴。
兰溪非常痛恨着他兰迷的相似,可能从胚胎时就想要吞噬掉对方,兄弟从小就互相排斥,抱有着干死对方的念头,连阴暗的想法都是诡异的一致:殿下的男人只有一个的就好了的。
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馨香,如毒品一样的吸进他的肺里,渗入进骨髓里面,操控着他的他彻底失去的了理智如野兽般死死的缠着身下的小母兽交媾着。
他很想兽化出来将他压在身下肏真正的母兽,alpha本该互相排斥信息素的,可黎朝岁溃散倾泻出来的花香犹如毒药一样蛊惑着他的嗅觉吸引得他愈发失去理智,疯狂的试图用自己的气味覆盖住兰迷留在他身上气味尽管他们气味也都是一样分辨不清的。
直到再也没有任何理智可言时,即使目睹着心爱的殿下哭叫得欲要断了气,兰溪还是无法停止住侵犯,火热的肉棒撞开着小穴,不断的冲撞着骚心,逼着那儿抽搐着吐着汁水伺候他的爽得酥麻的龟头。
冷冽的雪松味与淡雅沁人的玫瑰香味混合缠绕在一起,早就浓郁的裹住了两人,他一直继续释放着大量的信息素,逼迫着殿下乖乖容纳着他。
淫水丰沛的女穴紧紧的咬住了粗长火热的肉棒,骚肉如无数张小嘴裹吸着,温热潮湿,热情得和殿下平时的冷漠成了反比,骚死了。
黎朝岁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声音因为喊沙哑了而变了调,更是被狠狠的肏着中无意识的泄出柔媚的呻吟。他抗拒得双手奋力的挥动着,却被压在身上的兰溪牢牢的抓住。
粗大的性器深埋在体内不断的抽送着,淫水被搅拌得不断从穴口涌出来,腿根抽搐,黎朝岁被强行带入情欲之中,一张嘴就止不住的呜咽呻吟。
兰溪深顶了下胯,鸡巴重重的深撞了进去,龟头的直戳得子宫口猛然一缩,他的双腿就再也受不住了,下意识的缠紧男人劲瘦的腰肢上,激烈的抽搐起来。
“不要肏了……呜呜……”黎朝岁极度崩溃的摇头,哽咽的喊出尖叫出哭腔,“顶到了……呜啊……顶到子宫了呜呜……”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软烂的女穴上喷出来,两片的阴唇又红又肿的,像个馒头一下含住狰狞的柱身,在疯狂的抽送中淫水喷得一片泥泞。
“是我肏你爽还是兰迷?”
黎朝岁咬住下唇极力克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兰溪阴冷不屑的哼笑,实际吃味得发狂。
直到最后,黎朝岁强撑住的理智也全部失去了,被发疯的alpha肏得神志不清,在滚烫的精液射进来之时,被迫陷进情欲的身体纠缠上去抱住了兰溪,小穴的没吃够似的,贪婪的裹着肉棒享受长时间的内射。
然而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
兰溪才射完没多久,鸡巴堵在里面又精神抖擞的硬起来:“殿下,还有两次,您不可以只偏心兰迷的。”
【作家想說的話:】
兄弟两互相觉得老婆偏心对方
软弱无能的帝国皇帝
第33章被偷家还傻而不自知的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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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军事大楼会议室里,兰迷吊儿郎当斜坐在椅子上面,漫不经心地捏着一份公文查看。
最近隶属于帝国一偏远的岭海星被发现了大量矿产能源,引来了星盗的注意,频频在附近星港盘旋,短短时间就被潜入炸开了七条矿脉,抢夺得明目张胆,几乎将那当做了自己的地盘。
会议结束后,兰父手指曲起重重的敲在了桌面上,发出响声:“兰迷,刚刚的会议究竟听进去了多少?”
兰迷言简意赅的总结:“矿脉、星盗,让我去。”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够了。”兰迷打断他,眉宇间的傲然之色毫不收敛,从未打过败仗的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挫败。
兰父很骄傲于这个小儿子,但比起大儿子来,兰迷又少了几分沉稳和圆滑,喜怒易见,换句话来说就倔驴脾气,从政来说并不适合他,所以他才会将人扔去了军队里锻炼。
结果越练越狂傲了,就没有什么能够挫败他似的,不过也好,兰父说教的话到嘴里又咽了下去,简单嘱咐了几句,又说:“今晚回家一趟,你哥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了?”兰迷坐直了身体,面上嫌弃之色毫不掩饰,“他回来干什么?”
兰迷隐隐预感不好,出了军事大楼后就急匆匆地坐上飞舰往皇宫里面赶过去了,希望自己离开的这一天里最好不要发生一些他不想看到的事情。
皇宫里,兰溪已经离开了,只有黎朝岁已经洗过澡了,还没干透的长发残留着几分水气,如墨一样从后背垂落,红润的小脸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殿下。”兰迷一个滑铲冲他面前。
黎朝岁和平时一样,都不怎么爱搭理他,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盒子,里面封存的动物拥有一双漂亮的翅膀,青蓝色的纹路闪烁着淡淡鳞光,据说这是一种叫蝴蝶的生物。
“兰溪送的?”兰迷恶心的扫了一眼那玩意。
兰溪总是喜欢送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是绝种的植物种子就是各种动物的化石和标本,枯燥又无味,哪有他送的机甲战舰酷炫,连他去别的星球看到极品特产矿石都不如。
“嗯。”黎朝岁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
兰迷盯着他的脸想找寻到一点什么,只可惜那红肿水润唇瓣和脖颈上的痕迹,都是自己留下来的,他只当是殿下皮肤娇嫩,留痕比较久,也就没有想过往更深的地方想,
比如消肿的唇可以再次亲肿,吻痕也可以覆盖,遗留的雪松味也是令他分辨不住谁是谁的。
毕竟兰溪装得很,风度翩翩的假君子,他可做不到像自己一样不要脸不要皮地纠缠殿下,何况,殿下对自己是特别的,他迷之自信的想。
兰迷拿过盒子随手丢到一边:“一个破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黎朝岁也不在意他随便处理兰溪送自己的礼物,这个态度顿时让兰迷心花怒放。
看吧,兰溪在殿下心里算个屁!
兰迷高兴得尾巴不自觉地晃动着,高大的身躯蹲在地上去抱黎朝岁腰,把脑袋贴着他肚子抖着耳朵给他摸,郁闷道:“殿下,我又要离开你好久了。”
他把会议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黎朝岁依旧是不关心,淡淡的“哦”了一声,连句嘱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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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迷也习惯了他冷淡的态度,自顾自的说着他的话,想留宿皇宫,随后又想起兰父让他回家,而且他今天做过了再来的话,殿下该吃不消了,他留宿睡在了殿下身边,又不能碰,岂不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