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饶了我呜呜呜……”

剧烈收紧的小穴已经很会伺候鸡巴,一高潮就能喷出源源不断的骚水尽数的玩龟头上浇,爽得江流散双眼赤红的揉着高翘的屁股,十指深深陷入臀肉中掰得更开,整根肉棒都陷入进去的往里面。

“骚老婆,乖乖把老公精液都吃下去……唔,射了……都射给岁岁……”

江流散又一次在他体内内射灌精,好像只要射得够多,漂亮的老婆就能给他生个漂亮的崽似的,他胡言乱语的发疯:“射大了岁岁肚子好给老公生宝宝……”

等他酣畅淋漓的结束这场情爱之后,黎朝岁已经晕死过去了,昏迷中也蹙着眉心落泪,小穴被滚烫的精液射得剧烈的抽搐。

“呜呜……不要……”骚鸡巴居然已经敏感到被触碰了一下之后,又再一次的高潮起来,却只能艰难的吐出了几滴骚液,里面的东西都被射空了。

“还发骚呢。”

江流散把他从地面上抱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神经兮兮的乱嘬一通,肉棒还深在他体内一股一股的射着,直到高潮结束都没舍得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揉了昏睡过去的漂亮老婆,“不许骚了。”

……

黎理一回去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父亲,要求他做主。

本该属于她的丈夫,居然被她的哥哥抢走了,简直太荒谬了,她宁愿相信江流散那晚随便在玫瑰园里找了个女佣!

可是父亲的处理结果让她加剧了无边的愤怒,他居然同意了江流散的请求,把黎朝岁顶替她成为江家的夫人嫁过去!

黎理尖叫着愤怒着,但还是被家里派来的人强行接走了。

而黎朝岁得知这个结果后,崩溃绝望交织着,如同摇摇欲坠的危楼坍塌成一片废墟,他彻底的看不到希望。

他本就不受父亲宠爱,若是能为家族争取到一份利益,父亲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将他送出去。

“不会的、不会的……”仿若一直被人类抓住的稀有鸟类,一旦关进笼子里就再也打不开那把锁了,他整个人都陷入了绝境中。

可怜的小美人再也回不去做炮灰的清静日子,竟然沦落为男主床上泄欲的鸡巴套子。

被家族拱手送出去之后,江流散对他的欲望也就越发的浓烈和欲求不满了。

男性的身体上密集的遍布着男人狠狠掠夺霸占过的痕迹,胸口的一对嫩奶在口腔反复的吸吮中变得常常挺立起艳红的骚奶头;每次在洗澡的时候,他都得一边厌恶抽泣,一边将手指深入肉嘟嘟的肿穴中挖出里面的男精,又在着过程中感受到了快感,被肏习惯的骚肉像吃鸡巴一样饥渴的含住了手指。

水流冲走了他满肚子的污秽,却再也洗不干净他的身体,江流散从外至内的将他彻底玷污了。

“不能这样的……呜绝对不可以……”

无助的漂亮青年蹲在浴室的角落里抱着膝盖哽咽的发抖着,任由水流冲刷至皮肤发皱。

女主那貌美清冷的炮灰哥哥

第10章美人被奸透,小逼骑脸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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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保能力简直可悲又可恨,黎朝岁怨恨自己的无能,但只能在压抑中被人掌控。

江流散横行霸道的占据了他的小木屋,以男主人自居,为所欲为的略夺着所有,让黎朝岁最为窒息的是,在见到甚少见面的父亲时,他也曾残留着最后一丝期翼。

“我们需要江家的帮助。”陌生的父亲很是冷漠,打量他的目光已然像看着昂贵的商品,思考着要卖出去多少的价格最赚。

儿子美貌遗传了他的母亲,性子淡漠不亲人,叫人不敢轻易去触碰,如今黎左却从他眉眼中看出不经意散发出来的妩媚。

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被男人疼爱浇灌过无数才能滋润起来的,也意识到江流散目前对他这个貌美儿子有很大的兴趣。

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儿子对于他来说过于透明,都不想费太多口舌浪费时间,直接往黎朝岁痛点上戳。

“如果黎家度不过这个难关,家里所有的财产,不动产,包括这座山庄都会被银行收走。”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黎朝岁面色惨白如纸,双手揪住了衣摆,黎家从不缺他吃喝用度,但爷爷就给他的东西始终都捏在父亲手里。

是他的孤僻,对这些东西不闻不问,才导致了现在的绝望无助。

难道真的要他嫁给江流散?

一想到这个结果,黎朝岁眼前一片黑暗,不用想就知道婚后的生活是什么样了。

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想发情就发情的疯狗,埋在他体内肆意贯穿内射的鸡巴,江流散甚至在把他肏得烂透的时候埋在他脖颈里,用舌头舔着他,不怨其烦的说着爱他。

不要不要不要!

这样单方面的婚姻他不要,他不要嫁给江流散!

父亲拍拍他的肩膀:“等你们结婚了,爸爸立马就把山庄所属权归还给你,乖,听话。”

黎朝岁六神无主,让他难受的是,江流散要留在这边和他过完寒暑后就完婚,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在父亲离开后,呆坐在秋千上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花圃都没有了以前的心情。

这里的每一颗花草都见证过他被强迫的全过程,在小木屋里,秋千上,花园里都留下过两人淫秽的体液。

最恶心的一次是江流散一边走一边抱着他肏,明明他受不了了,太过深入的龟头还是碾压着子宫口激烈的顶撞。

身体被鸡巴彻底的奸熟奸透了,一含上肉棒淫水就不停的分泌,最后的还被肏的失禁了起来。

江流散逼着他尿出来,精尿都射在了娇嫩欲滴的玫瑰花上面,弄得和他现在一般脏。

黎朝岁走神了整整一个下午,看每一朵花都是脏的,伸手一瓣瓣的去扯了下来,好像这样就能脏东西去掉。

脚边累积起厚厚一层花瓣,目光所及之处都被他摧残玩了,直到一双手忽然从后面将他搂住。

江流散下巴支在他肩头上,懒洋洋的:“岁岁不开心?”

明明他就是罪魁祸首,却还要假装温良,亲昵蹭在颈肩深嗅令人迷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