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都不说话,车子也不是朝家的方向开,付谨云惴惴不安地拽住顾焱的衣袖:“去哪?”

顾焱抽出衣袖,偏过头不想说话。

付谨云愣了愣,感觉自己完蛋了,瘸都瘸了,还在作妖,什么都没有,还要挑战兄弟俩的底线,真逃走也就算了,后悔了也不要紧,可他偏偏被当场捉住...

任何上位者的宽容都源于他的玩物没有异心。而他们相处多年,他却还是不知好歹...

付谨云心里忐忑,不知所措。

家里有孩子,顾逍顾焱不想在孩子面前与付谨云闹得太难看,驱车到了一处空置的公馆。

...

“呜呜...不...不要了...”

卧室里不断响起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声与水声。

事到如今,顾逍顾焱也不知该拿付谨云如何...他们恨不得将付谨云一辈子关起来,可若是真的关上一辈子,付谨云大概会一辈子对他们恨之入骨。

他们真是快要呕死气死,既不知如何,那就先操吧...操死付谨云这件事是目前唯一能让兄弟俩解气的事情。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操干付谨云,一根接一根的射大付谨云的肚子,他们翻来覆去地使用付谨云,他们是两个人,有无限精力,而付谨云只有一个人...

数次之后,付谨云哭哭啼啼蜷缩在床上,连头发都彻底汗湿了,浑身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可怜。

顾逍拿来栓狗的项圈带在付谨云的脖子上。

付谨云无意识地吐着舌头,微弱地喘息着,脖子上冰凉的物件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他强撑着抬起眸,断断续续说道,仿佛时刻都会晕过去:“别...别关我....”过度性爱后的声音像呻吟一般...

他三十多了,该而立的年纪却被人任意拿捏,他要脸,多少年了也还是要脸,再被顾逍像牲口一样蒙着眼关在柜子里,不见天日,一片黑暗,连排泄都只能待在柜子里的话,那他可以一头撞死了....

锁链的另一头拴在床头的栏杆上...

付谨云松了口气,昏昏沉沉靠在枕头上,彻底昏了过去。

...

不知睡了多久,付谨云迷迷糊糊被人弄醒,他撑着身子坐起,锁链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

“谢谢...”付谨云疲软地接过顾逍手里的碗,低声下气地道谢。

顾逍却没把碗给他,尧了粥喂到他嘴边。

付谨云识相地收回手,张嘴含住勺子。

刚刚睡醒的付谨云,头发乱糟糟的翘着,眼角通红,嘴角也是破的...因为昏迷之前被干的太狠,直到现在也打不起精神...

付谨云低声请求:“我...我有点口渴...”

顾逍拿来水杯,付谨云想接过杯子,顾逍仍不给他,他拖住付谨云的下巴让付谨云昂起头,将水杯抵在付谨云的嘴唇上。

付谨云只好迎合,抬起头张开嘴,让水流进嘴里。

喝了一半,付谨云呛住了,顾逍仍然往里灌,付谨云呛地闭嘴闭眼,水洒了一脸。

顾逍一怔,收回手...

付谨云呛地低下头直咳,顾逍拿来手帕给他擦脸....

顾逍时常想把付谨云弄得很糟糕,各种意义上的糟糕,情绪,身体,最好里里外外一切的一切,全部被他弄得很糟糕。

可若真的这样做,付谨云或许会恨他,付谨云是个很记仇的人...如果这件事会让付谨云恨他...那应该是错误的...

“还渴么?”顾逍问。

付谨云有些喘不上气...靠回枕头闷闷地点了点头,顾逍抬起付谨云的下巴,小心地喂了一杯水。

付谨云脸色潮红的厉害,顾逍喂付谨云喝了姜汤才让付谨云躺下。

付谨云愣怔躺下,手轻轻抚在肚子上,他的花穴被兄弟俩塞了内裤,一肚子精液无法泄出。

兄弟俩爱做畜生行径,愿意当一只公狗,付谨云却不愿做一只母狗...他偏过头,眼圈里闪着泪花,无助说道:“里边...很满...很难受...我想洗洗....求你了...”

顾逍摁了摁付谨云的肚皮,付谨云痛苦地昂起头,狼狈地流下泪水,在顾逍手下浑身战栗:“别...别...”

“还洗么?”顾逍冷声问着。

付谨云哭着摇摇头:“不...不洗了...”

顾逍上了床,将付谨云搂进臂膀之中,付谨云难受地闭上眼,睫毛扑朔地颤抖着,颤出了两滴水珠...

顾逍吻了吻付谨云的睫毛,他的心被付谨云搞得很难受,所以要让付谨云同样难受才甘心....

...

付谨云再次睡醒时,是被腹中的胀痛感折腾醒的。

他糊里糊涂,懵然睁开眼。

顾焱正跪在他双腿间,扛着他一条腿,摁压他的肚子....

花穴内“噗嗤噗嗤”朝外流着浓精...付谨云闭上眼,麻木地偏过头,哆哆嗦嗦求饶:“轻...轻点...疼....”

顾焱忍不住笑,狠狠拧了一把付谨云的屁股肉,付谨云眼角带泪,疼地想缩成一团,却被顾焱摁住无法动弹:“你也知道疼?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要跑?”

顾焱目露凶光,直勾勾地看着付谨云,付谨云胆战心惊,不敢看他。

顾焱等不到回答,笑着哼了一声,松开摁在肚子上的手,扶住性器往付谨云的花穴内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