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焱磕着花生米说道:“这回没跑掉,下回可就更难跑了,我知道你跑不掉所以我不跟你计较。”
付谨云低头不语,顾焱的情绪阴晴不定,嘴里说着不计较,心里不知道憋什么坏屁。
“不过我哥这回可是气坏了,你说你,跑就跑,干嘛拿孩子当幌子,还把顾安丢在冰窖似的汽车里,你觉得在我哥心里,是他的骨血重要,还是你的命值钱?”顾焱笑了笑,冷不丁地挑拨离间。
顾焱见付谨云拒绝交流,用脚踢了踢付谨云的椅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别逼我扇你。”
没能顺利逃走,付谨云心里堵着一口气,他低着脑袋说道:“我没有带兵的本事,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为什么不让我走...我已经什么都不要了,钱,权,我的家,全部都是你们的,你们羞辱了我两年,还不够么?...还是等你们羞辱够了,再要了我的命才够?”
顾焱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付谨云并不看他,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刚开始我们对你是过分了些,但是自从你怀孕后,你自己说,我和我哥是不是对你不错?”
付谨云不明白顾焱要表达什么,难道让他怀孕这件事,他还要感激顾逍和顾焱不成?!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付谨云干坐在座位上,他知道顾逍回来了,但是内心没什么波动,他把发烧的顾安丢下,他知道顾逍不会放过他。
顾焱看了看无动于衷的付谨云,心里很是不爽,付谨云冷淡的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难道他觉得顾逍很宠他么?把孩子扔在荒郊野外,还觉得他哥会饶了他?顾焱不喜欢付谨云在他哥面前恃宠而骄,忍不住嘲道:“不怕?觉得我们不能拿你怎样?看来我和我哥真是把你惯坏了。”
凛然进门的顾逍面色阴沉,他手里拿着麻绳和粗布,不跟付谨云多废话,他蒙住付谨云的双眼,堵住付谨云的嘴巴,将付谨云双手绑在身后,又绑住付谨云的双脚。
临走前顾安还是好好的,奶娘一直照顾的很仔细,顾逍心里发凉,付谨云逃地一气呵成,他怀疑是付谨云把顾安弄病的。收到警察局发来的电报时,他气地手抖,付谨云装着与顾安亲近,就是为了利用顾安逃走。
付谨云并不爱顾安,完全不把他们的孩子放在心上!
顾逍此刻才反应过来,怀孕生子蒙蔽了他的双眼,对付谨云的喜欢蒙蔽了他的双眼。付谨云不可能对他们产生感情,他们是掠夺者,是付谨云最憎恶的人!哪怕付谨云孕育了他的孩子,也不可能对这种畸形的关系产生任何感情!
付谨云想逃?不可能...哪怕没有感情,他们也不会放过付谨云...
顾逍扛起付谨云来到侧卧,小奶娘和顾安被安置到了其他院子,这个院子再次只剩下三个人。他打开衣橱,衣橱四周铺着厚厚的棉被,他将付谨云扔进衣橱,锁上柜门。
他承认他喜欢付谨云,付谨云不爱他无所谓,这辈子不爱他都无所谓。他有的是办法让付谨云老老实实留在他的身边。
怕他,恐惧他,足够害怕,足够惊吓,都能让付谨云畏惧地不敢逃离。
兄弟俩从来都是不管他人死活,只要想要就一定得有,他们当初只是匪帮中的两个小啰啰,若是没有不服输的狠劲,他们不可能从军校毕业,不可能占据峰远。
他们想要成功,想要权势金钱,他们都有了,那他们现在想要付谨云,那也一定得有!
周围一片漆黑....随着落锁的声音,屋内落针可闻,付谨云无助地靠在柜墙上,他很怕顾逍搞这套,比打骂他都让他害怕...无穷无尽的黑暗与安静足以让人精神失常,他不知道这回会关多久,又或者这次的柜门彻底不会打开...
感情这种事情很难说...兄弟俩现在觉得,拥有付谨云就够了....可是以后呢....谁都说不清楚....
33艹烂了
太阳高照,顾焱双手叉腰在校场边沿以顾逍为圆心,左右晃荡,跺脚踢石子。
“都关了一个月了,可以把他放出来了吧。”顾焱停下脚步,朝向顾逍气恼说道。
付谨云被关了起来,顾焱总不能和顾逍大被同眠,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屋睡觉了,和付谨云睡习惯后,独自睡觉真是孤枕难眠!
自个睡觉也就算了,顾逍还把着门钥匙,不许任何人去看付谨云,吃饭啥的全是顾逍自己送去。
顾逍没有理睬顾焱。
顾焱摊开掌心:“那你把钥匙给我,一个月了,我去看看他总可以吧。”
顾逍沉默了一会儿,掏出钥匙扔在顾焱的手心里。
顾焱瞬间喜上眉梢,揣着钥匙,一溜烟不见了。
顾焱拎着一篮子糕点以闪电之速出现在家中,他哼着小曲进了院子,打开侧卧的门。
侧卧闷热,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腥膻味...顾焱瘪着嘴,好家伙,不让他见付谨云,饿的他下身梆硬,自己倒是夜夜笙歌,吃饱喝足。
顾焱放下点心,打开窗户通风透气,然后满脸笑容吞着口水去床上找付谨云。
床帘一拉开,便看见咸菜干一样的被子,付谨云闭着眼,眼角通红,嘴角也通红,脖子上赫然带着一个厚重的铁圈,铁圈连着锁链,锁链连着床头,听到床边有动静,他吓得浑身发抖本能朝被子里萧瑟。
顾焱一把扯开被子扔到床下:“也不知道换床被子,一点卫生都不讲。”
被子下的付谨云赤身裸体满身星星点点的青紫,顾焱一惊,好家伙,付谨云都被他哥摆弄的没有人样了。
昨日夜里,付谨云被吊坐在床上一宿没睡,晨起才被放下,直到现在还昏厥不醒。
这一个月他被顾逍折腾狠了,先是在柜子里关了半个月,上次被关在卧房,每天晚上柜子外都有兄弟俩的动静,这次他被关在侧卧,除了顾逍来喂饭,房间里从早到晚没有一点声音,顾逍拒绝与他沟通,他甚至不知道来喂饭的到底是顾逍还是顾焱。
如此无声无视觉的关了半个月,人都差点关傻了。
后面半个月,他的脖子被套上冰凉的铁圈,锁链的长度只够他在床的四周活动。
顾逍操他,罚他,依旧不跟他说话。
他每天趴在地上吃饭,花穴被操被打,肿的突起,碰一下都痛。不仅花穴要挨打,其他地方也要挨打,手掌心,臀肉,胸部,被戒尺抽地满是红痕,几乎就要破皮流血。
迷糊中,他以为顾逍又来了,身体忍不住的发颤。
顾焱拉过付谨云的手腕查看,手心被抽的红肿异常,轻轻摸下就惹得付谨云痛哼出声。
顾焱又去摸付谨云不自然凸起的肚子,很显然,他哥哥把付谨云给灌满了...
“好嘛,每次我弄的时候就一阵狗叫,这不让碰那不让操,自己倒是把人往死里折腾。”顾焱嘀嘀咕咕起身关上窗户,又回到卧房抱来新的棉被,他原想把付谨云抱回卧房的,谁知道他哥竟然给付谨云栓了狗链。
等顾焱端来热水的时候,他发现付谨云已经醒了,正双眼无神地看着他。
“噢哟,醒了?被我哥整惨了吧,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跑。”顾焱拖住他的脚踝拉扯到自己身前,他拿着热毛巾打开付谨云的双腿,大腿内侧全是指印淫液,腿间的逼穴不断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又脏又淫乱:“瞅见了吧,你给我哥生了孩子,他也不疼你,以后你别理他了。”
付谨云流着眼泪,神情木然地看着天花板,他的双腿一直抽搐,下身太疼了,时刻都要坏掉一般。
身体里的手指不安分地向外掏出体内积攒许久的精液,付谨云抽搐地侧过身子,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顾焱一次又一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