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焱大掌包裹住付谨云的女逼,接了一手的精液,他把精液涂在付谨云的屁股上,继续羞辱着付谨云:“付司令,你说外边人若是知道你这身子不男不女,会不会吓一大跳?”

顾焱说着说着,把自己说笑了,他解开裤子,掏出一具坚挺的性器,对准付谨云的女穴,急冲冲地捅了进去。

付谨云的女穴早已被顾逍干肿,内里的嫩肉已是敏感至极,他眼角带泪,又痛又爽地哆嗦起来,低声求饶:“嗯...唔...轻,轻一点...疼...”

“啪!”又是一巴掌,付谨云嫩豆腐般的屁股,随着扇打晃动了好几下。

“疼个屁,都他妈被操开了还疼?”顾焱挺动起腰身,操地付谨云趴都趴不稳,腿间一片水声:“呼...你自己听听你逼里的水声!比你的骚叫声都大,疼?我看你爽死了吧!”

顾焱急切地操干着,干地又急又凶!一个姿势干不得劲,他突然抱住付谨云的腰,将付谨云带到桌上跪趴着。

“啊啊~”爬到桌上的过程中,付谨云受不了地达到了高潮,两腿间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付谨云无法反抗地顺从着,精致漂亮的人儿就这样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四脚着地趴在桌上,他被干的一耸一耸,不住地朝前爬去,又被顾焱拽住脚踝,一把拉回身前。

顾逍看着名单,一抬眼便是付谨云淫乱潮红的面颊,他不禁伸出手,将手指塞进付谨云嘴中。

付谨云被嘴中的手指弄地迫不得已昂起头,他失神地张开嘴,被嘴中的手指搅得口水不住溢出。

顾逍看到这样下流的一张脸,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瞧瞧,付司令的孩子,就这样母狗似的被他们兄弟俩羞辱玩弄。

“操!真爽!”顾焱被付谨云多汁的小逼夹得快要爽死了,腰间越挺越快,几乎想把付谨云操死掉!:“呼...付白照,我说你也别想着带兵了,带也带不出个名堂来,干脆撅着个白腚卖屁股去得了哈哈!”白照乃是付谨云的表字。

付谨云被顾焱干的神志不清,模模糊糊也听不清楚顾焱是如何羞辱自己,自然也无法为自己分辩。

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中,付谨云小逼连着鸡巴,粗鲁地被顾焱翻了个面,他仰躺在桌上继续被顾焱操干。

付谨云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被顾焱架在肩膀上,整个腰身都悬在空中,睡袍全数散开,裸露出雪白的胸膛与腰腹。

“唔...轻一点....我...我要死了...呜呜....”付谨云受不了要命的快感,眼神失焦地哭求起来。

顾焱歪嘴邪笑,腰间一刻不停地快速挺动着,都快要操出残影来:“死了?怎么死?爽死么?”

“操死你!操死你个贱货!”顾焱不干不净地辱骂着付谨云。

“啊啊啊~!”突然之间,付谨云濒死般抬起腰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腿间喷出大量水渍,从性器与小逼的缝隙间,四溢而出。

顾焱见此情形,眼眶通红,腰间趁着付谨云高潮之时,更快更狠地挺动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凶恶到狰狞的地步。

“不...不啊啊...不要...受不了了...呜呜...我...我受不了了...”付谨云断断续续地哭求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顾焱快要射出之时,他俯身下去,几乎将付谨云对折,腰间也如公狗一般,操的又凶又狠。

付谨云刚刚被顾逍射了一肚子精液,现在又被顾焱射了一肚子精液,魂都要被这兄弟俩射没了。顾焱舒爽地长叹一口气,像对待鸡巴套子似的,将软下的性器在付谨云的身体狠狠顶了两下,才将性器从身体里抽出。

付谨云浑身是汗,彻底昏了过去,他浑身赤裸,眼神涣散,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侧,两条腿软绵绵地悬在桌沿边,腿间更是一片狼藉,精液淫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顾焱拉过付谨云的睡袍将鸡巴擦干净,然后随手将睡袍一扔搭在付谨云身上,他穿好裤子,便不再去管被操晕过去的付谨云:“哥,看什么呢?给我也看一下。”

顾逍把名单递给顾焱:“周军长的部下名单。”

兄弟俩开始为后日作打算,叽叽喳喳地密谋起来。

付谨云像一块被用完的抹布,就这样让人置之不理地放在一边。

2现在你的命,是我们说了算

付谨云带着卫队长留在军部之中,他坐在会议室主座,心神不宁地喝着茶,他抬眼看看坐在一旁的卫队长,心中忐忑不安,若是顾氏兄弟不能成,他便只剩下卫队一只可信任的队伍。

卫队长察觉到付谨云的眼神,回道:“付司令,你宽心吧,这事起的突然,哪怕是周松年,也铁定反应不过来。”

付谨云长叹一口气,依旧不能安心,卫队长忠心直率,是比顾氏兄弟还值得信任的人,就连这样的大事,他也不舍得把这只卫队派出去,可惜卫队长不比顾氏兄弟,不是能成大事的人。

门外骤然传来脚步声。付谨云抬眼看去,多日未见的顾氏兄弟一身戎装突然出现,一前一后走进会议室。

付谨云急地站了起来:“如何?”

顾逍坐到付谨云的另一旁,拿下军帽摁在桌上,顾焱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先是倒了一杯茶,然后端着茶杯,背对着付谨云,靠坐在会议桌上喝起茶水。

“说啊。”付谨云急道。

顾逍这才缓缓开口:“周松年带着队伍逃到安和县。”

付谨云拧起眉头:“什么意思?”

顾逍说道:“峰远这地方怕是得让他一半。”

付谨云愣怔了一会儿,随即愤怒起来,他捏住茶杯摔在地上,随着“啪”地一声,他劈头盖脸地咒骂起来:“你们是废物么?!是蠢货么?!我给你们钱给你们兵!一个周松年你们都杀不了?!我的钱全都喂狗肚子里了是么?!”

对于付谨云的愤怒,顾逍无动于衷:“军队里站周松年那边的,逃的逃,死的死,已经清洗地很干净了。”

付谨云依旧愤怒,他气地眼眶发红,头顶都快要冒火,要么成!要么败!他是付老司令的孩子,有能成能败的骨气!他爹打下来留给他的地方,分给别人一半?!开什么玩笑?!:“峰远是我爹打下来的地方,分给周松年一半?开什么玩笑?!你们两个废物!你们两个就算死也要把周松年的人头给我带回来!我提携你们到了今日的地步,真以为我是在做慈善么?!”

顾焱侧过身放下茶杯,不屑说道:“说地轻巧,你怎么不自己去拿周松年的人头?周松年在军中待了多少年,真以为动动嘴皮子就能要了他的命?”

付谨云愤然说道:“周松年是大后患!他今日毫无准备,你们都不能解决他,来日他重整旗鼓,你们更加奈何不了他!那我父亲留下这地方,岂不是都要落入他的手中!”

卫队长站起来拉扯住付谨云的手腕,安慰道:“付司令,你别生这么大气,什么事都有转圜的余地,咱们有兵有地盘,峰远早晚还是付家的。”

顾焱撇了眼两人拉扯在一起的手,冷笑回道:“你用不着生气,凭你的本事,能保住半个峰远已经很不错了,若不是我们兄弟在,你怕是连这半个都保不住。”

付谨云咬牙切齿朝前一步,模样像是要揍顾焱一番:“你什么意思?!”

卫队长急忙拽住付谨云。

顾焱回过身面对付谨云,阴狠笑道:“不过有一点你没说错,确实不能留下后患。”

就好像一刹那的事,顾焱从腰间掏出枪,上膛,开保险,然后“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