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江升放开我。”闻昭被掐着脖子毫无反抗之力,后穴胀痛干涩,手指抽插在里面火辣辣地疼。

江升脸阴得骇人,他揪着闻昭的头发把他拉近“看我是怎么操你的。”他一手箍住闻昭的腰,一手揪着他的头发,咬着他的耳朵把阴茎一寸寸地插入他的肛门里。

被阴茎撑开的感觉太过于明显,屁眼吞吐着那个巨物,闻昭的阴茎被刺激得勃起。闻昭轻声嘲笑道:“江升只有在干我的时候,你才像你,像凶残的兽狂暴冷血。”

“那你怕吗?与我为伍。”江升红着眼把阴茎插到最里面咬牙切齿地说。

江升不顾他的感受撞得又重又狠,他的施暴欲到达顶峰,他想把闻昭撕碎,让他成为他胯下的母狗,驯服他的不听话。

闻昭粗喘着气咯咯地笑,像是笑他的天真:“我怕什么,我们本来就是狼狈为奸。”

江升兴奋极了,他把闻昭抱起来走到外面的阳台,把闻昭抵在阳台的围栏上,把阴茎插进了他流水的屁眼里。他掐闻昭的下巴逼他看外面灯火阑珊的楼房“我们无数个眼睛下面做爱。”

闻昭被撞得臀尖发痛,他的手在江升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他放肆地呻吟,丝毫不畏惧。

带着狂躁的疯狂,血液在高速地流动,他们两个如同吸食了可卡因一样观感被放大了一百倍,如坠云端,如临深渊。

江升把他面对面抱起,端着他的屁股把肛口捅得汁水横流,闻昭的后背贴着冰冷的围墙,头发被风吹起,后面就是万丈深渊。

“闻昭你怕不怕。”江升如同困兽一般,陌生的兴奋欲让他全身颤栗不止,带着摧毁一切的狂热。

闻昭被他顶得后背悬在半空中,他的头发被风吹起,脖子后仰上面青筋毕现。

他就要濒死了,他感受到极度强烈的光芒炸开在眼前,血液流动变得缓慢,他的灵魂飘离了身体。

这是极致的疯狂,他在欲望中濒死。

连同江升一起。

他的手掐着江升的手臂,感受到风一次一次地把他割伤,终于它变成利刃劈开他的身体。

他小腿抽搐,双眼翻白,全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后背绷成了一张弓,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不出话,他掐着江升的手指已经泛白,他到达了欲望的顶峰,阴茎喷射出白浊。

江升双手箍着他的腰,把他顶得几乎半个身子都悬在了栏杆外面。

闻昭的手已经开始痉挛,他的汗从空中落下,他说:“江升下面是深渊,你是要和我下地狱吗?。”

江升没有回答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撞击,眼睛透着猩红的疯狂。

“下面是钢筋混凝土,摔下去我会变成一摊烂泥,瘫软在地上,血流不止。”他笑得诡异又阴森“江升你舍不得。”

江升箍着他的腰把他抱回怀里,他吻上他的嘴,咬得满嘴血腥。“你怎么知道我舍不得呢?”

江升站在他后面操他,又让他跪在地上,他们两个在阳台如同发情的兽一样,不知廉耻地交媾。

闻昭的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昂。

闻昭跪在地上的腿发软颤栗,江升骑在他身上一步步把他操回了房间。

回到床上,闻昭掰着屁股让江升插入他的肛门,他的屁眼已经被操得红肿软烂。

他任由江升蛮横地占有他,他乐意去满足江升的占有欲和粗暴,他愿意安抚江升的不安,他们永远都是交缠在一起的。

他们做爱像是野兽相互啃食一样,粗重的喘息声贯穿房间。

江升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水声从相接处传出来,闻昭的肛门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洞,里面肠肉抽搐地夹紧江升的阴茎,闻昭被操得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迷离着眼说“江升把我吃了好不好。”

江升残忍地说“我们两个一起去死好了。”

闻昭汗津津的手搂住他的脖子“你不能死,但是你可以把我杀了。”他屁股含着江升肿胀的阴茎,他又满足又快慰,他揪着江升的头发冰冷地说:“你不能死,听到了吗?”

他粗暴地掐着闻昭的脖子,把鸡巴狠狠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听着闻昭快慰地叫喊,他阴着脸质问“闻昭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让我对你死心塌地,凭什么。”他咬牙切齿地怒吼。

“凭什么,凭你把我强奸了,凭你占有我。”他毫不示弱。

他捧着江升的脸蛮横地吻上他的嘴,两个人像是在撕咬,血腥味从两人嘴里传来。闻昭退出舌头抵着他的额头“凭我让你干,让你发泄。”

他望着江升的眼“我们两个要烂在一起,谁也别想逃。”闻昭轻声说:“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不在乎你呢?”

江升把他按在床上,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江升骑在他身上肏他,像操母狗一样干他的肛门,让阴茎抽插在他的肠道里面。

“你不能从我身边离开,不然我一定会把你杀了。”

“我不走,嗯嗯,永远陪着你。”闻昭头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小腿发抖,后面的蛮力撞击着他的屁股,他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迎接着后面的鸡巴,像是发骚的母狗一样被肏得满脸潮红,缺氧一样口水直流。

他感觉前列腺的软肉都要被江升顶烂了,他感觉肠子都要被戳烂了。

在这样极致性快感里,他变成了欲望的俘虏,他和江升一起在欲海里面沦陷,他们狼狈为奸,他们相互成为对方的俘虏。

“把我抱紧,我好冷。”江升把他捞在怀里双臂箍住他“还冷吗?”

闻昭依旧呢喃着“冷,我冷。”江升把他抱得更紧恶声说:“欠操的小母猫。”

闻昭屁股含着他的阴茎不准他动,江升额头上的汗珠滴落下来,他背脊的肌肉绷起,箍住闻昭的手臂收得死紧上面青筋暴起。

闻昭不知死活的去舔江升汗湿的喉结,江升粗喘一声,神情狰狞的看着他“欠干。”

他俩汗流浃背,湿淋淋地抱在一起,闻昭潮红着脸看着他说:江升操死我。

江升双眼发红呼吸急促的把他压在身下,掰开他的臀部顶着他前列腺磨“让你招惹我,欠操。”

他们两个像疯了一样,啃食着对方,抚慰着对方,床的响动声大得吓人,闻昭招惹着江升让他把性欲发泄在自己身上。

江升一边操他,一边疯言疯语,江升说要和他一起去死。

闻昭咯咯地笑,我不想死,我也不准你去死。

江升揪着他的头发,掐着他的脖子让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