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把闻昭拉到自己身旁冷漠地叫了声“父亲。”
江以晏点了点头,搂着白阮的肩膀就上楼了,依稀还能听到他说:“阮阮你今天没有在门口等我。”
客厅又恢复了安静闻昭坐了下来,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家里充斥着冰冷的阴森感,背德的兄妹、淡漠的亲情。
江升坐在闻昭旁边帮他剥了个橘子,递到了他嘴边。
闻昭张嘴接住,橘子一点也不甜带着苦涩的酸味。
江升说:“去我房间吗?”
闻昭点了点头。
二楼江升的房间在最左边的一个主卧,他的父母住在第三楼。
闻昭环视着他的卧室,江升从后面抱住他,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腰。闻昭感受着腰上冰冷的手,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想把江升的手抽出来。
江升语气冰冷地说:“别动,让我摸。”
闻昭的腰被摸得酥麻发软时,江升把手抽了出来江升说:“去洗澡吗?”
闻昭说: “好。”
浴室里水汽弥漫,浴缸里江升躺在闻昭怀里,头靠在他的心脏处听着他的心跳声。
闻昭抚摸着他的脖子像是在安抚他,江升抬起头去看他,闻昭把他的湿发撩上去在他眉毛上吻了吻。
江升说:“做爱吗?”
闻昭拒绝道:“不做。”
江升又把头靠回了他的心口上,眉头皱起脸上不虞。江升说:“我想舔。”过了一会又说:“要不然就做爱。”
闻昭冷笑,拍了拍他的脸懒散地说“舔吧!”
闻昭的手抓着浴缸仰着头呻吟着,他的两条腿架在江升的肩膀上,江升埋在他的腿间舔。
闻昭眼睛都不能聚焦了,漂浮不定地看着上面的暖气灯。江升咬得重了些,闻昭缩着胯往后面躲。
江升用手扣住他腰,不让他后退。嘴里含着那片湿漉漉的软肉舔弄,闻昭的阴唇还有些肿,江升不敢用牙齿去磨,只好伸长着舌头去舔。
舌头又软又滑舔着水淋淋的阴道口,把里面流出来的汁水舔进嘴里。这样的快感温吞又缓慢,像是凌迟一样绵绵不断。闻昭叫喊着要江升吸他,荡妇一样挺着胯往江升嘴里送。
江升用手拍他的屁股嘲弄着:“逼口还没有消肿就让我吸,骚透了,吸烂你算了。”
闻昭屁股往前挺着胯,把逼口送到他的嘴边,对着江升的嘴磨逼。江升把他的腿掰成一字型,去看他敞开的洞口往阴道口里吹气。阴道内壁收缩着流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江升好痒,里面好痒。”
江升骂着骚货舔了上去,江升也不敢去用力地吸毕竟里面还有些肿,只好伸长了舌头去插那个流水的洞。
用舌头去搅里面收缩的阴道壁,舔得闻昭满脸潮红,摇着脑袋哭喊“不要了,不要了。”然后又恬不知耻地挺着胯把小逼往江升嘴里送。
闻昭的阴道收缩抽搐着潮吹,闻昭受不得挺着胯弓起抖动。阴道的水喷了江升一脸。
江升把他的阴户上的水舔干净,用舌头舔着他潮湿的阴毛,有些阴毛黏在肉唇上显得淫靡极了。
闻昭高潮了之后跪在浴缸里,舔着江升粗长的鸡巴,阴囊沉甸甸的装满了精液,闻昭含着他龟头,嗦上面流下来的淫液。
江升掐着他的脖子把阴茎往他嘴里送,闻昭被插得眼泪直流。用手去揉捏江升的囊袋和会阴,刺激得江升两眼发红,鸡巴在他嘴里狠狠地抽动。
抽了好久也不见江升射精,闻昭含着他鸡巴做深喉,江升被含得头皮发麻,抵着他的嘴射了出来。
在浴室胡闹了一阵子出来后,江升站在床边帮他擦头发。
头发擦干之后,闻昭在他的房间随意走动。
江升的房间很大,被他摆了很多奇怪的铁架还有一些奇怪的收集。置物柜上摆着一个半大的箱子,闻昭观摩着这个箱子,伸手打开的瞬间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一个箱子的蝉蜕和蝴蝶的标本。
一双冰凉的手环上他,凑在他耳旁阴冷地说:“你在看什么。”
“这是你收集的。”
“对。”
闻昭嗤笑道:“真是一个怪癖。”
江升把下巴抵在他肩上:“我也觉得。”江升抚摸着他的腰说:“你打开箱子第二层。”
闻昭伸手打开了,看着里面的物品一时没有说话。
江升用手箍着他腰,用手拿起一个烟头,凑在他耳旁沉迷地说:“第一次我们见面时你抽的那根烟,我到现在还能感觉到,当时含在嘴里的湿润感,我竟然含着你的口水勃起来了。”
江升呵呵地低笑,又拿起一条内裤用手指摩擦着上面的血迹,闻昭把眼睛撇开不去看。
江升把他箍得更紧,拿着内裤放在鼻间像瘾君子一样嗅,喃喃自语说:“这是我第一次操你时,你穿的内裤,上面还有你的处子血。”
闻昭用手拨弄着里面的照片和物品,拿起一张他打篮球的照片认真端详,他勾着嘴嘲讽道:“拍得真丑。”
江升舔着他脖子上动脉,又把头埋到他肩上闷声说着令人胆寒的事:“我每天都跟踪你,窥视你,可你连一个眼神都不给我,我那时候想杀了你。”
“哦,是吗?”闻昭抚摸着江升的手臂,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现在呢?”
“我会一直陪着你。”
“是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