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舔着骚水,舌头移上去舔着红肿的屁眼,用两根手指激烈地插着他逼。闻昭摇着脑袋哭得颤抖,在猛烈地抽插中肉道抽搐着缩紧,宫口喷出春水,他脱力地一屁股坐在江升脸上,淫水喷了江升一脸,闻昭潮吹不止,水流了一屁股,江升舔都舔不完。

穴口发涩,闻昭敞着腿在沙发上打着冷颤,江升把他抱在怀里吻着他的脸。他在江升怀里抖得抽搐,高潮带来了令他幻灭的快感。

江升舔着他的脸,闻昭还在颤抖不止嘴里胡乱地呻吟,江升把他箍紧在怀里阴茎磨开软烂的逼口,狠狠地捅了进去,闻昭震大双眼,张着嘴无声地叫喊,被逼得眼泪流了一脸,全身抖如筛哆嗦地打着冷颤。

江升死箍着他,不顾他的颤抖激烈地抽插,整根出整根进,恨不得把囊把囊袋也肏进去。

囊袋啪啪地打在红肿的肉唇上,打出了淫靡的水声,肉棒拖出殷红的穴肉,再狠狠地肏进去,闻昭被肏得神智恍惚,张着嘴呜呜地叫喊。

江升掐着闻昭的屁股狠狠地捅着那水嫩的小穴,咬着他的下巴沙哑地问:“爽不爽,肏得你爽不爽。”

闻昭呜咽着点头,江升嗤笑着入得更深,鸡巴破开紧致纠缠的软肉,戳顶着娇嫩的宫口。

“啊啊啊!唔不要,要烂了。”闻昭摇着脑袋胡乱地说。

江升掐着他脖子插得更加有力,囊袋拍打着阴唇,打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闻昭张着嘴大口地喘息。

江升的汗滴落在他身上,让闻昭不自觉的颤抖,他的阴道收缩着含着江升肉棒吞吐,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嗡嗡作响:“不来了,好烫。”

江升背脊的肌肉绷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滑过了咬紧的下颚线条,他沙哑地说:“闭嘴。”声音里带着压制。

闻昭被肏得双眼翻白,脚指蜷缩着在沙发上乱踢,江升掐着他的屁股重重的挺了进去,闻昭张大着嘴无声的呻吟。

江升顶着他的宫口射了出来。

他们毫无理智地做爱直到筋疲力尽,他含着满肚子的精液,湿透了躺在沙发上。

闻昭在性爱中幻灭,他和江升唇舌相交,两人就像是离水的鱼抵死缠绵,那滚烫欲望和汗水烧成粗糙的河流。做爱是慰藉两人的唯一办法,他们在情潮中溺毙。

闻昭像是勾引夏娃吞食禁果的毒蛇,他汗津津地躺在沙发上,江升的视线都被他充满。

闻昭那焦渴的唇,热络的脉搏,潮湿的身躯,浸透的缕缕黑发,消瘦的肩胛骨,产生艳丽而奇诡的美学效应,令他心脏巨颤。

他被迷得神魂颠倒,他变成闻昭的俘虏,醉倒在他的胯下。

白昼仰望人间的心脏叫太阳,你吞噬着我的心脏,因为它在为你而跳。

我唯一的太阳。

枯黄的叶子颤巍的挂在枝头,时不时飘下来一片。

操场上充斥着喧嚣声,闻昭靠在树上神情冷漠,戴着棒球帽穿着白色卫衣,外面套着牛仔外套,裤子是挂满口袋的工装裤,脚上踏着AIR JOR DAN,衬得两个脚窝很深。

“不打篮球吗?”周铭问。

“不了”闻昭懒散地说。

操场有借着篮球来看闻昭的女孩,交着头窃窃私语。或者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凑在一起咯咯地笑。

闻昭烦闷地皱起眉头,不顾周铭的叫喊走出了操场。

学校的天台常年没什么人来,闻昭时常来这里抽烟。

他趴在栏杆上抽烟,头顶着火烧云,天台被余晖烧得橙红。

江升来的时候,闻昭已经抽了两根烟了。天台的风凌厉地从两人中间穿过,闻昭倚在栏杆上,随性不羁嘴里叼着烟,风吹得牛仔外套鼓起。

他勾起嘴角向江升勾了勾手。

江升被蛊惑了似的一步步朝着他走去。

闻昭似笑非笑。

他们两靠在栏杆上抽着同一根烟,白色的烟雾漂在空中,烟头湿润地交换在两人嘴里。

暧昧的情愫弥漫在空中,闻昭的脸在帽子的阴影里明暗不清,江升盯着他露骨而赤裸。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呼吸相互交杂着,烟草味弥漫着让心跳加速。

火烧云变成岩浆烧红了天穹,余晖落下变成灼热的震颤。他们呼吸交杂缠绕鼻尖相抵,白光炸出爆裂之声,是热络的血液在沸腾。

云是橙红色岩浆悬在头顶,风是剃刀将他们凛冽地穿透,一茬一茬地割出战栗的悸动。他们耽溺于意乱情迷的颤栗,他们落日余晖里拥吻,唇和舌尖相互缠绕。

风、落日、岩浆般的火烧云,都变成催化剂。在激荡、震颤、情迷和蛊惑中不断攀升,变成难以启齿的潮水。

【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抵死缠绵的爱欲,喜欢旗鼓相当的对决。

十二章

风把窗边的白纱帘吹得飘荡起来,枯黄的叶打着旋飘零着,窗外是层层叠叠的黄,干燥的风把黄叶吹起一叠又一叠的浪波,发出窸窣的响声。

房间里全是画窗外是无尽的黄,地板是红木的,屋里只有一张暗绿的皮沙发,闻昭浑身汗津津地趴在上面,纵欲的身体打着颤。他的眼睛虚晃得不能对焦,只能依稀地看见窗外那一眼无尽的黄,还有那飘浮的白纱帘。

高潮的余味逼得他又打了个冷颤,发软的身躯上有青紫的吻痕和干枯的精斑。 风吹进屋里带来了干燥的味道,卷起窗边的白纱帘在空中摆动。好几次那飘荡着纱帘都快要吹到闻昭手边,他虚晃着手怎么也抓不到,那白皙的手垂在暗绿的皮沙发上白得诡异。

闻昭从胯骨延伸到肩胛被画了鲜红的罂粟花,暗绿的皮沙发和惨白汗湿的身躯,以及艳丽诡谲的罂粟花。

江升坐在画板前,画着躺在沙发上的闻昭,带着兴奋和病态的痴迷。

他在想有些人就像是蝴蝶美丽又娇矜,飞来时带着波涛和暗涌,他站在暗礁上被暗绿的海藻被扼住了咽喉眩晕着,他妄念着在蝴蝶身上筑巢。

便用利刃划破幕布,摒弃一切,他伸手攥紧了那蝴蝶。

用欲望和性挟持他。

江升眯起眼睛画完最后一笔,他露出愉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