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冗长的走廊无目的地瞎走的哲,逐渐意识到身后跟了个人,转过头,身后的男人迅速顿住脚,装作打量走廊装饰的样子,哲愣了愣,随即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哲没有犹豫地进了洗手间。
男人脚步加快。
手推在隔间门,门开,迈出去的脚却迈不动,哲被从后抱住了,男人似乎跑得急,胸膛起伏不定,呼出的热气一股一股地喷洒在哲的耳后。
热气喷过的地方酥酥麻麻,“放开我!”
哲表面挣扎,心内兴奋到极点,终于来了,“不放”说着抱得更紧了,嘴唇胡乱去亲怀里的人,脖子痒痒的,是男人的胡子扎在皮肤,只是被抱住,被亲了几口,下体竟不可控地胀大,然而在胀到一定程度贞操带鸟笼一样紧箍住想逃的鸟。
哲被勒痛了,低低地痛叫出口,这时洗手间外传来脚步声,哲整个人被男人抱得脚离地,进到隔间。
男人再次对哲展开攻势,抵在门板,一双手上下前后游走,摸胸摸腰摸屁股,嘴更不闲着,亲耳朵亲下巴亲嘴,四处点火。
上下唇被舔了个遍,舔得湿漉漉反光,外来的大舌头钻进哲的嘴,哲似是欲拒还迎般偏了下头,舌头从嘴角滑到耳朵根,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哲的下巴被掐住了,这次男人不容拒绝地将舌头刺入进去,在滑溜的口腔一通扫荡,大力翻搅哲的舌头,“唔唔”男人亲的又凶又猛,不像是亲,倒像拿舌头去奸他的嘴。
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嘴角,哲的裤拉链被拉开了,两只大手钻入裤下,恶狠狠地急躁地揉捏哲的屁股。
哲的吻技一流的,却被男人吻到几近窒息,涨红了脸。
“哈……哈啊……”
“婊子,”男人再次凑嘴,刚喘了两口气的哲受不住地推男人的大脑袋,被抓住手连亲了十来口,“大婊子,心肝儿,爷想死你了,想你想的睡不着,天天鸡巴疼,你摸摸,”哲的手被牵住覆在某处,鼓鼓囊囊的超大一包,“看见你第一眼老子就硬了,娘的,好几次想冲过去把你扒光了,架起来干。”
在人不少的影厅,被突然冲出来的男人扒光衣裳架起来干,光是想想就刺激的不行,然而越刺激鸡巴越疼。
哲的性器伟岸程度不输于操过自己的小狼狗,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大,巨蟒困于狭小的鸟笼,沉睡苏醒,伸个懒腰就到了笼子尽头,被可恶的人类挑逗,身躯勃然膨胀,却是鸟笼虽小却坚韧牢固异常,任巨蟒如何冲撞都纹丝不动,反而伤痕累累。
哲痛的拧眉倒吸气,“灏,闭嘴!”
戴了帽子,蓄了许久的胡子,没想到被人这么快认出来,灏欣喜若狂,如果不是哲痛苦的神情太明显,他又要抱住人狂亲了。
裤子褪到腿根,看着前后皆被锁住的鸡巴屁眼,灏说了句“等我”冲出隔间,冲到厕所门口,急刹车转过身,“不许跑!”
哲压根没想过跑。关上隔间门,倚在门板深呼吸几口气,压制汹涌的欲望,鸡巴慢慢软了下去,哲坐到马桶。
有个五六分钟,灏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没拆封的剪子。
剪的位置定在腰两侧,哲深吸气,而男人也不负他所望一剪一个准,咔嚓两下日也穿夜也穿穿了整整三天的贞操带从自己身上剥落下去。
看着地上只能当废品卖的一团皮革,哲眼中流露出可惜,还想和蠢厨子多玩两天呢,可惜啊,厨子太蠢,不上道。
而没了贞操带的束缚,哲彻底放纵。
小小的厕所隔间成了两人为爱鼓掌的最佳场所,两个雄壮的男人抱在一起,疯狂亲吻,疯狂磨蹭,挺翘的两瓣肉臀被野蛮粗暴揉捏,留下深深的红指印,被皮革勒住不容侵犯连一丝风都透不进去的屁眼被两指刺入。
和男人的吻一样,手指插得又急又凶,指腹的厚茧重重磨过娇嫩穴肉,哲叫出声,“啊……疼,爷,轻点。”
手指插入更深,“爷等不了了,乖心肝儿,忍着点。”
急急插了几下,两指增为三指,哲疼的额头冒汗,鸡巴半软,但他并没有叫停,挣了几挣被死死掐住腰。
“啊!疼,你轻点,轻点,不要掐我。”
超大的一根鸡巴抵了进去,虽然昨晚和蠢厨子做了半夜,但灏的鸡巴太大了,是哲见过最大最猛的鸡巴,物随其主。
才进了个头,灏就被夹得不行,揉了揉颤栗的腰肢,“放松,放松,乖心肝儿。”
灏俯下身去亲人冒红的耳尖,舌头卷住耳垂色气舔弄,“嗯……”同时两只手摸上哲的大奶,被又吃耳朵又揉胸,哲低哼着身体放松下来,灏顺势挺腰。
屁眼被盛满了,很胀很胀,哲的面上现出痴笑。
大鸡巴,好大的鸡巴,他的。
“那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爷,怎么到现在才来找贱婊子,贱婊子想死你了。”
“医生说你不能再受刺激了,会疯,让我们等等,等你安静下来,爷也想抱你啊,可爷不忍心看你红眼疯癫的样子。”
他那时候的疯一半真一半假,他的确是承受不住了,修无穷无尽的对他的精神摧残,像一把钝刀无时无刻不在割他的肉,让他每天生不如死,为了摆脱修,他只能发疯。他也知道他是逃不开修的魔爪的,睿、为谦、晏温晏舒,甚至景、豆豆、灏,他被全方位包围。
哲闭上眼,遮下眸中滔天的愤恨。
能逃一天是一天。
及时行乐是他的人生准则。
“灏,谢谢你。”
灏一愣,一段时间不见这人好像又变了,“跟爷客气啥,跟爷不要客气,爷中意你,只要爷能做到的,爷有的,你要什么给你什么,哪怕是爷这条命。”
哲想笑,嘴角扬起,“我要你操我,往死里操我。”
“好”
几个月几十个日日夜夜,灏忍得实在辛苦,忍不住去了酒吧,一群骚零扭着屁股往他身上扑,摸他的腹肌摸他的屌,屌掏出来,对方两眼放光,跪下就要给他口,灏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不够高,不够宽,不够大,不够长,哪哪都不合眼。
巨屌塞回裤裆,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
“爷的心肝儿!”
啪!巨大的一根肉棍子捅了进去,哲被抱住,里衣揉得一团乱,屁股里的屌插得又急又乱,却是好几次都无意戳到骚点,在被亲时就忍不住湿了的穴顿时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心肝儿”心肝儿喊个不停,揉着大奶,搓硬了的大奶头,亲吻后颈耳朵,又喊心肝儿让爷亲个嘴,哲转过头,嘴被瞬间堵住。
许久没释放,抱到了人插到了人给灏激动的要死,射的比往日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