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後,池言被玩到脚趾蜷缩,架在沙发上的双腿无力地抖动着。他死死攥住沙发套,手指泛着白,看得出来用了极大的力气。他挺着胯,那个男人摘下了贞操锁,却给他戴上了阴茎环,此刻正变着花样撸动着他已经憋到快爆炸的阴茎。

“畜生、呃嗯......嗯啊......”

池言很少被这麽玩弄肉棒,他的老公从来就只会打桩?H穴,动作千篇一律,毫无情趣可言,做过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跟他互相撸管,偶尔一次,连慰藉都算不上。

男人的手速很快,池言感觉阴茎在发烫,忽然一阵凉液倒下,像是乳液一样滑腻,冷得他一哆嗦,男人一改先前攻势,按摩般,温柔地抚摩他的阴茎,池言的喘息都染上了泣音,他的理智在逐渐失控,太舒服了。

池言爽到不能自已,难耐地咬着手,结婚三年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滋味,一想到自己的鸡巴是在一个陌生男人手上,身体翻涌起一股恶心的反胃感,却无法阻止快感在体内更加尽情地狂欢。

阴茎环被摘下的时候,池言猛然回过神,他知道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想做什麽。

本渴求着释放精液的池言这时候反倒不愿了,他的意志与生理?j望在打架,他不愿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射精,没什麽事情比这还要屈辱了。

几十秒过去,似乎是察觉到池言的抵抗,那个男人戳了戳池言的龟头,而後手指圈成圆,缓慢而沉重地由龟头套弄至根部,重复了十数下,池言颤抖着哭泣,意志力却出乎常理地坚定,打死不肯射。

温暖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凉坚硬的触感,池言的阴茎似乎被放到了地板上。

那厢的男人不给池言喘息的机会,看着微微抽搐的鸡巴,抬脚踩了上去,温柔而残忍地碾磨着它,彷佛被他踩在脚下蹂躏的就是池言。

阴茎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精,溅得浴室的磁砖地板到处都是。待再也射不出精液後,一道浅黄色的液体淅沥淅沥地流了出来。

池言崩溃地哭了出来。

就如前言所述,心态不够硬,是没法在这腥风血雨的商界中杀出一片天的。

一个小时後,池言面色阴郁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交握搁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把那王八蛋灭口的可能性。

池言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交际手腕自是了得,黑白两道也吃得开,饶是黑道大佬见了他也得给他三分面子,喊他一声池总。

但心情还是很操蛋,他要宰了那个王八蛋。

就在池言想摔玻璃杯泄恨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池言看着来电显示,是前夫哥。池言虽在心里诧异自己竟然没把前夫哥拉黑,但还是接起了电话,就是不知道凌熙那家伙打电话来干嘛。

前夫哥温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言言,有没有想我?”

“没有。”池言淡声说,“离婚协议书签好了吗?”

“我把它撕了。”

“那我没话跟你说了。”池言说,“没别的事我要挂了。”

前夫冷不防说:“你的几把在我手上。”

池言愣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抱歉,你说什麽?”

前夫哥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你的几把在我手上,想要回它就跟我复合。”

草。池言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你怎麽做到的?”

“其实我是条美人鱼,为了上岸见你,我跟深海里的大章鱼做了交易,我拿我的歌声换来了双腿。”前夫哥一本正经地说,“我以为我们可以相爱一辈子,但你抛弃我,所以我昨天又跟大章鱼许愿了。”

“你许了什麽愿望?”池言忍住把电话砸了的冲动,耐着性子跟前夫说话。

“我拿你口中的小牙签去换了大几把。”前夫噗嗤一声,得意洋洋地说,“你的几把是我的了。”

池言冷声说:“凌熙,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好吧,不逗你。”电话那端的凌熙撇撇嘴,又说,“其实吧,我家有一面魔镜,魔镜说──”

“特麽那是我家,我家有什麽我会不知道?”

“言言,我知道事情发生得很突然,但是你必须要保持冷静,来,跟我深呼吸。”

池言暴躁地??着脸:“给你五百万,把我的几把还我。”

“喔天啊,言言,原来在你心中你的几把只值五百万?”

池言不知道前夫哥在做什麽,但从感觉判断,前夫哥又在猥亵他的几把,正把他的几把当雕刻摆件似地放在手里抚摸:“凌熙,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非礼我的阴茎,我就把你──”

“把我怎样?”凌熙倏然打断,玩味地用拇指重重搓揉起池言的龟头,满意地听见了池言压抑而妩媚的喘息,含着咬牙切齿,谁听了不说一句可爱呢?“你的几把在我手上呢,言言,现在主导权在我。”

池言英俊的脸庞上布满红晕,眼眶泛着红,不知是因为哭还是被气的:“你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你特麽有什麽毛病?”

“我得了没有你会死的病,但你不要我了。”前夫哥开了视讯通话,专心致志地逗弄起池言那根已经饱受摧残的鸡巴,“我只能靠养宠物排遣我的寂寞,嗯,对呢,我还没跟你介绍我的新宠物。”

前夫哥面带微笑地朝镜头晃了晃池言失踪,喔不,应该说他偷来的阴茎,池言目眦欲裂,恨不得也把前夫哥的牙签拧下来。前夫哥摸了摸红嫩的龟头:“刚才我帮你问过几把了,它说它不想跟你回家。”他一脸慈爱,“我还替它取了新名字,它叫丁丁,以後就跟我住了,要是你想念丁丁的话,这里随时欢迎你。”

一整天下来,受到的刺激太大,反而让池言的脑袋冷静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掐断电话,把手机掰成了两半。

04几把被尿道棒插入

那天晚上池言做了个噩梦。

梦里中的场景是个餐桌,看布景是他的家。桌上摆满了菜肴,前夫哥就坐在餐桌前,一脸慈爱地给坐在儿童坐椅上,围着儿童围巾的几把喂饭。

前夫哥见了他,露出开心的笑容:“老公,你回来啦,我正在喂我们的宝贝丁丁喝宝宝粥呢。”

那根几把抖了抖,奶声奶气地对他喊了一声:“麻麻~”

啊,CNM,CNM的凌熙!

池言猛地惊醒,脸色难看得像是生吞了一只美洲大镰。现在是凌晨四点,天都还未破晓。池言想拿手机来滑,但熟悉的位置却空空如也,他呆了几秒才想起手机在暴怒中被他掰成了两半。

这该死的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