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优哉游哉地让触手停下对池言的凌辱,继而打了个响指,一条散发着暗香的手帕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跨上床,把手帕覆在了池言的口鼻上。手帕上浸染着强力的媚药,以往的池言不肯配合时,他都会像这样拿手帕去对付池言,直到池言像只吸了木天蓼的猫失去攻击性,表情变得飘然,他才会放过池言。
这药是凌熙自己调的,对身体无害,但会让人的精神逐渐变质,染上性瘾,过去很多池言都是因此扛不住而雌堕的,别有一番风味。
陌生的香气闯入鼻腔,池言瞳孔骤缩,瞬间剧烈地挣扎起来,想从触手的禁锢中挣脱。
“凌熙、你个杀千刀的──”
但不过片刻,池言挣动的身子就软了下去,眼神失了焦距,人畜无害地躺在床上。凌熙撤了触手,让柔若无骨的池言趴在他的怀里。凌熙亲密地描摹着池言的泛着浅浅樱粉色的背脊,光滑细腻,如此暧昧的抚摩时不时从池言唇中逼出几声低吟。
距离药效彻底发作还有段时间,凌熙撸猫似地抚摸着池言,正寻思着该跟池言聊什麽话题的时候,就感觉到怀里传来了动静,凌熙垂眸一看,没想到池言竟能扛住药性,恢复意识,此刻他正努力地撑起身驱,想从凌熙的掌控中逃离,然而无论重复几次,浑身无力的池言最终都会摔回凌熙的怀里。
有时候凌熙很恨池言这种坚持与决绝,他曾无数次地希望池言能够留在他身边不要自尽,可无论是哪个池言都一样,无一例外都会死在结婚纪念日那天。为什麽池言自杀前就不能够想想他,偏要残忍地独留他在这个世界上。
凌熙揉了揉池言的脑袋:“言言,你又想做什麽?”
池言想拍开凌熙的手,但他使不上力:“这话是我想问你的。”
“让我想想嗯......我想干你。”凌熙看着微怔的池言说,他顺手拿过被扔在床上的领带,俐落地将池言的双手反绑在身後,把池言换了个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就这般破开了池言的後穴,闯入深处。
池言无力地发着抖。池言的後穴早就被触手玩过一轮,如今松软得很,轻易就被凌熙干到了深处,紧致的甬道容纳着巨物,粗暴又直切要害的?H干不多时就让不断挣扎的池言软下身子,犹似融化的春水瘫软在凌熙身上,近乎崩溃地呻吟着,喘息带着泣。
“停下唔、凌熙嗯啊啊啊啊──”
“言言,你在床上怎麽就那麽可爱呢。”凌熙掐住池言的劲腰上下颠簸,将池言的泣吟撞得支离破碎,池言挣扎着想逃离,却被凌熙残忍地往下摁,直捣深处的肉刃狠狠辗磨过那凸起的一处,激得池言浑身剧颤,呻吟瞬间就染满了媚意,只能失神地仰着颈项,晶莹剔透的泪水夺眶而出,淌过脸庞,描摹出池言优美的脖颈线条。
火热的媚肉绞紧了凌熙的肉柱,凌熙被咬得很爽,也不待池言从中缓过劲,就再次展开新一轮的征伐,九浅一深地操干起这只与众不同的言言,动作粗暴,带了点征服的意味,是了,要是能够征服这只意外出现的池言,该是何等有趣的事情啊。哪怕池言已经被干得抖个不停,泣不成声地哭喊求饶,也依然没能勾起凌熙的怜香惜玉。
倒不如说他更喜欢听见池言的哭泣,那会让他获得至高无上的愉悦。
池言哀婉动听的低吟在房间中悠悠扩散开来,触手纷纷化作黑色的雾气在凌熙的身边徘徊,显得有些狂躁,彷佛在渴求着什麽。
正舔吻着池言颈项的凌熙斜眼一瞥,默许了黑雾的躁动,黑雾是他魔法的一部份,一定程度上承载了他的?j念,虽不具备智慧,却会遵循本能去追逐他?j望的根源──池言。
凌熙默许了黑雾想做的事,黑雾像个获得心爱玩具的孩童似将池言团团围住,肆无忌惮地化作黑色的纱衣缠绕池言的身躯,紧紧贴住白皙的肌肤,将池言浸出的汗液吞噬得一乾二净。
池言已经被干得精神恍惚,只依稀感觉到双乳皆被含入温热的口腔中,那柔软的舌尖沿着乳晕打转,紧接着婴儿吮乳般地吮吸起池言的两边奶子。池言颤了颤,猫咪呜咽似吐出悦耳的呻吟,显然被吸得很舒服。
一股令人战栗的酥麻感传了过来,池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的阴茎正被黑色的触手层层裹缠着,那感觉像是有条舌头在舔舐他。池言又低吟了一声,敏感的尿道被触手插了进去,宛若带刺的藤蔓,每一次的?H干都会引起强烈的尿意与刺痛,随着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把池言折磨得欲仙欲死,几乎要将他逼疯。
池言靠在凌熙身上发着抖,现在的他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够蜷缩起脚趾,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快感,任由意识逐渐溺亡在这过激的快感中。然而那条藤蔓触手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池言,正随着操弄不断探往池言的尿道深处,最後抵住了某一个狭窄的地方,轻轻剐蹭,试探性地戳刺着。
已经被干得神情痴迷的池言如梦初醒地瞪大眼,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语无伦次地对凌熙哀求:“那里不行呜、凌熙......我给你?H,别进去那里呜......”
凌熙闻言停止?H弄,让触手把池言的阴茎拎过来,好奇地打量起来。只见一条光滑的触手拟态成了人类口腔,正用舌头舔弄着池言的鸡巴,那舌尖时不时会蹭过敏感的冠状沟,惹得怀中的池言啜泣着发出挠人心痒的呻吟。
另一条表面布满细密软刺,长得像藤蔓的黑色触手则在池言吐着前液的马眼中反覆?H干,却不像是纯粹的侵犯,反倒像是在挑战着什麽,欲待突破某个关隘。凌熙立刻意会过来触手的企图,勾勾手指,触手像只听话的小狗狗把池言的阴茎叼了过来,凌熙打了个响指,那根鸡巴竟是轻易地就回到了池言空荡荡的下半身上。
换作平常池言或许会感叹真好,他夺回了他的阴茎,但现在池言只有满满的不祥预感。他泪流满面地看着凌熙,凌熙只是安抚地笑了笑,抽出插在池言体内的粗硕,换了个跪坐姿势的同时将池言反过身子,扣住池言的腰肢,粗长的阴茎重新干进了那口销魂的骚穴里。
“哈啊啊......”
这後背坐入的姿势将池言栓得更牢,?H得更深,被强行分开双腿的池言无助地坐在火热的阳具上,池言垂下眸子,看见被领出阴茎轮廓的小腹时,眼泪顿时落得更凶。池言本不是爱哭的性子,可他的脑袋现在被情?j翻搅得一团混乱,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条布满刺的藤蔓再次行动,撞击的力道欲发猛烈,它已然失去了耐性,欲待强行突破。
前所未有的恐惧让池言绷紧肌肉,绞得身後的凌熙险些射出来,凌熙往池言的屁股??了个巴掌,换来的是池言沉默的颤抖与啜泣。
“别怕嘛,言言,我可是有魔法的。”凌熙无比爱怜地搂住池言,咬了咬池言的後颈,附在池言的耳边温柔说道,“就算你坏掉了,我也可以用魔法修好你。”
随着话音的消散,那条深埋在脆弱尿道中的触手如获大赦地重新开启新一轮的?H干。
凌熙解开了捆缚着池言双手的领带,池言挣扎着欲待往前爬,却被凌熙摁在床上,被迫抬高臀瓣,像极了一只因发情而翘高屁股的雌猫。
池言的意识几乎要被自四面八方层叠涌上的快感击碎,他的瞳孔失了焦距,眼球上翻,浮於眼尾的绯红勾缀出了他淫荡的艳态,又被眼角的泪水勾勒出了脆弱的痴态。池言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他与凌熙的过往,那是池言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光。
回忆的画面一帧帧地涌上脑海,池言恍惚看见了熟悉的凌熙在对他微笑,温暖的,宠溺的,盈满怜爱的笑容。池言努力地撑起身子,朝空无一物的前方伸出手,想要触碰回忆中那人的脸颊。
那人的神情却突然变得哀憾,痛苦,鲜血溅上了他的脸颊。
他悲伤地咳着腥血:言言......对不起,我要死了。
池言一怔,指尖触及那人的瞬间,所有虚幻的光景湮灭在了尘埃之中。
身後传来拉扯的力道,池言又被拽了回去,火热的阴茎钉入了他的後穴,伴随着青年的调笑声。池言蜷起身体,宛若一只濒死的天鹅,在尿道括约肌被触手刺穿的时後发出泣血的哭泣声。
酸麻的尿意凌迟着池言的神经,下腹不断放松又缩紧,池言的阴茎颤动着,却只流出几滴清液。
尿道被触手牢牢堵着,爱抚着。触手不再抽插,而是变成了更加折磨人的旋转。表面的软刺狠狠辗过敏感的尿道内壁,惹得池言哭泣不止,饱尝调教的身子却从中得了趣,在这与凌虐无异的侵犯中生生攀上无精高潮。
身后的秘穴亦剧烈抽搐,泛滥成灾的淫液不断涌出甬道,在穴口被打桩般的快速抽插拍打成情欲的泡沫,淌落而下,将池言的臀缝腿根镀上淫靡水光,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被操熟?H透的的蜜穴食髓知味地随着凌熙?H弄的节奏翕动吸吮,百般谄媚地迎合讨好,紧紧绞缠着那根硕大的鸡巴,淫荡得彷佛无时无刻都在渴望被男人的肉棒彻底填满,被欲望完全淹没。接连不断的高潮缱绻地扼杀痛苦,扭曲理智,让池言柔媚甜腻的呻吟变成了放荡淫浪的叫唤。
当真是可爱极了。
暴风骤雨般的狂?H猛干后,凌熙将精液全射进池言的肠道深处,喂饱了那贪婪饥渴的淫穴。
池言被烫着一般,腿根痉挛着抽搐。终于被触手释放的阴茎无法控制地喷射出一股股清浅尿液,浸湿身下的大片床单。
被干得失禁的耻辱仅仅浮现一瞬,就被排泄的快感淹没。
池言舒服地呻吟出声,眸中清明不再,如痴似醉,欲色氤氲,已然被彻底?H坏。
35池言蜷缩在他怀里哭得很惨
这天晚上池言做了个梦,一个光怪陆离的梦。qu*n?z看,后章
梦里的天空是湛蓝得像是大海,无比清澈,飘着几缕浮云,明媚的阳光如瀑布倾泻而下,将光辉撒满整个人间,风却是在狂啸,残暴地,无情地狂笑着。